而且現在的他不僅僅要兒子的監護權,同時也要這女人心甘情願的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她聞言扁著嘴瞪著他,「做人不要這麼小氣,最多我讓宇哥一年見你十次——」
「那你想不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見到我?」他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那輕柔的磁性聲調沒有一個女人抵抗得了。
「江楚然,你……」
「你又不乖了,剛剛不是做得很好嗎?來,親愛的,再叫一遍……」他的大手滑向她瘦削的後背,肆意挑逗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
「楚……啊,你弄得我好癢……」
「你想嗎?」他激情的吻從她的頸項來到她的唇邊流連。
「想什麼?」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八年前的那件事。」他用舌尖輕吮了一下她粉女敕的耳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某處硬挺了起來。
「八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少根筋的安朵藍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對了,你那份價值九千萬美金的企畫案還在地上……」
「今天晚上跟我回家好嗎?」真想立刻要了她,不知道若現在把她剝光光,她會不會乖乖就範。
「我天天都回家呀。」噢,他的手……他的手在模哪里呀?羞死人了,可是……好舒服喔……
好,回她那個破地方也可以,但是得先把某個小障礙給清除。「我們讓江天宇那小子去念寄宿學校好不好?」
「為什麼要讓宇哥去住校,他還那麼小……」噢,他的手怎麼一直往下,還有他的唇……
「江先生,唐氏集團的總裁秘書剛剛來過電話,後天中午十二點,唐總裁會抽出半個小時的時間與您會面……咦,總裁呢?」
推門而入的秘書邊低頭看著文件邊說,卻得不到上司的回應,她一頭霧水環視辦公室,好一會目光往下調後才看到辦公桌後,安朵藍那不斷想往內縮藏起來的腳。
慘了,她壞人好事了……
江楚然清清喉嚨,略帶低啞的聲音亦從辦公桌後傳來,「過五分鐘再進來。」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平撫體內的那把火。
誰說辦公室是偷情的好地點的?若真的有的話,那一定是一家瀕臨倒閉、沒人上班的破公司!
第六章
「鈴……」
刺耳的電話鈴聲將正在假日午睡中的安朵藍驚醒,她懶洋洋的伸手將床邊的話筒拎到耳邊,喂了一聲。
才听對方說了一句話,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的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麼?你得了急性腸胃炎?好,我馬上過去,你要忍忍啊。」
她胡亂的掛回電話,急忙跳下大床抓了錢包就跑出去,經過客廳時看到兒子正在那里做功課。
看著母親披頭散發、慌慌張張的模樣,江天宇疑惑的問︰「老媽,怎麼了?」
「宇哥,你老爸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他得了急性腸胃炎,現在正在金帝酒店的房間,你一個人在家里小心一點,我去去馬上回來。」
一口氣喊完,不等兒子回話,她就甩門而去。
江天宇根本來不及阻止。「笨老媽,他得了急性腸胃炎為什麼不叫救護車?而且還在飯店里,這明明就是一場陰謀……對了,老媽剛剛是不是還穿著睡衣呀?」
一路沖出家門的安朵藍根本沒法子思考,剛剛在電話中听到江楚然虛弱的聲音後,她急得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如果他真有什麼事……老天!她感覺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坐著計程車十萬火急的來到金帝酒店的大門口,但在Lobby的幾個服務生卻將她攔下。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里是高級飯店,你的服裝儀容似乎……」
她分神的瞄了自己一眼,「我的服裝有什麼不對?」凱蒂貓圖案睡衣、大狗熊拖鞋,她是有少穿什麼嗎?「我現在有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們快給我讓開。」
她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服務生,「啪啪啪」拖鞋踩地的腳步聲引起其他客人的關注。
「小姐,請你等一等,你不能進去……」
「這位大哥,我老公現在在你們二十八樓的二八零七號房,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得了急性腸胃炎,快死掉了,如果我再不去救他,一旦出了人命你們負責得起嗎?」
氣勢洶洶的吼完,她趁著服務生們呆愣住的空檔,直接沖進一部電梯,按下樓層鍵。
「小姐,你稍候一下,我們先幫你問一下櫃台……」
但安朵藍完全听不進去他們說些什麼,整個心思都放在江楚然身上,若他真有個三長兩短……
不,不會的,她趕來救他了,他不會有事的。
來到二十八樓,她找到二八零七房間,用力地按著門鈴,這還嫌不夠,另一只手心急的也去拍門板,口中更是大嚷著,「楚然……楚然……」
門沒多久就開了,就見江楚然穿著白色浴袍,一頭剛洗好凌亂的頭發上滴著水珠,渾身散發著一股沐浴後的香氣,精神好得很,哪有一點生病的人的樣子?
看到神采奕奕的江楚然站在自己面前,安朵藍傻住了,現在到底是怎樣?他不是跟她說他快要死掉了嗎?
忽地腰肢一緊,下一刻,她被他抱進懷中,隨之她听到電梯門開啟的聲音,是剛剛幾名服務生追了過來。
「先生,這位小姐……」
「她是我太太。」江楚然將她帶進房里,從皮夾里抽出幾張鈔票遞給那幾個服務生,「沒事了,你們先去忙吧。」
必上門,轉身回到房里,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正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炳,她居然還穿著睡衣?!唔,看來有句話真是說得沒錯,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不覺得她這副模樣邋遢,反而有種天真的可愛。
「看來你真的很擔心我,連衣服都沒換就從家里跑出來。」
終于回過神的安朵藍忍不住皺起眉頭,「你……你不是得到急性腸胃炎了?」可橫看豎看,眼前這個渾身透著性感的男人根本毫無半點虛弱的樣子。
「我沒事,不過我這里很急。」
他曖昧的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之間。上午在辦公室時被破壞了好事,害得他郁悶得差點吃不下飯,只要一想到她,自己的小弟弟就會「不請自立」,思索了半天才想到這個辦法把她約出來,家里一堆佣人走動也不保險,還是飯店好,門一關上杜絕任何閑雜人等的干擾。
這下安朵藍再怎麼少根筋,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她所有擔憂的情緒頓時化為滿腔怒氣。
「江楚然,你這個混蛋怎麼可以拿這種事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在電話里听到你虛弱得快要掛了的聲音時有多擔心,我還以為你真的快死了,沒想到……」
她的聲音哽咽起來,眼淚也沒出息的涌出,「就算我很笨、我的領悟能力很差,你也不能將我當做一個白痴一樣來玩弄啊!」
「我沒將你當白痴。」他只是很想見到她而已。
她不想再講下去了。「江楚然,就當我從來都沒認識過你,以後大家各走各的,再見!」她氣呼呼的要走人。
江楚然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看到她轉身離去,他焦急的追到門外,「朵藍,你听我說啊——」
「滾開,我不想听!」她不理他,腳步越走越快。
「我知道我不該騙你我生病了,可是我又找不到理由約你出來……朵藍,你走慢一點啦!」
他跟著她踏進電梯,冷著臉的安朵藍完全不理會他。
「對不起嘛,我只是很想見你,誰叫你要和我鬧分居,你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每次看到你,對我來說可是精神和上的雙重煎熬,朵藍,我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