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別想逃 第25頁

他稍微挺起胸膛,示意她舌忝掉那些冰涼的女乃油,幻想著被她「享用」的歡愉。

她緊張地盯著他看起來比巧克力更加美味的肌膚,猜想它們的滋味是不是像焦糖一樣醇甜……但想歸想,她還是提不起勇氣去品嘗它們……

她以求饒的眼神看向他,但他絲毫沒有要讓步的跡象,反而好像一臉很享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

白宇靜咬著下唇,跟自己的羞恥心作戰,感覺自己好像逃不掉這關,否則有預感他待會兒一定會將她「折騰」得更慘。她太了解他那種為所欲為的霸王脾氣。

不過在面臨投降之際,她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很聰明,可以一舉兩得的妙計。

「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要繼續。」

「什麼?」

「我想邀請我爸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們不是八百年前就沒聯絡了?」那種對她漠不關心的父親,干麼還要找他來壞了辦喜事的氣氛。

「但我還是想邀請他,如果他願意來的話。」畢竟是給了她生命的人,盡避平常疏于聯絡,但既然要辦這種人生大事,她也明知道父親的住處,總不能完全當作父親不存在。

她從小對生母沒有印象,但對于感情疏遠的父親,始終懷有一點揮之不去的遺憾。至少在結婚那天,她想要讓一切關系盡量趨近于圓滿。

「隨便你,快點。」只要她開心,他可以勉勉強強忍受一下那個不負責任、虧待她很多的男人,一天不給對方臉色看。

不過對于眼前的欲.望,他可很難忍得下去。

她噘起嘴撒嬌。「人家還沒說完……」

瞧著她那柔中帶媚的神態,簡直是火上加油,害他憋得更痛苦。

「既然是婚禮,當然得邀請雙方家長嘍。」她意有所指,相信他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他咬牙切齒,覺得這女人根本「趁火打劫」,竟然在這種時候跟他談這種該死的條件。

他答應讓她帶兒子去那個女人店里吃東西還不夠,現在還要邀請那個女人來喝喜酒,明年過年說不定她就會請那個女人來家里吃團圓飯了!

「拜托嘛……答應我……」她這才真正拿出「魔女」的功力,溫暖的雙手就著滑潤的女乃油在他胸前輕輕滑動,踫觸令他抽氣的敏感帶。

他想阻止她增加動搖他心志的「籌碼」,但偏又舍不得那股被她挑逗撩撥的美妙感受……

懊死該死該死……

他在心里咒罵連連,終于讓步。「只要安靜的坐在角落,別讓我看到她。」

「這怎麼行,她可是我婆婆。」她大膽地跨過他的大腿,半跪在他身上,在兩人間留了一點要命的距離,要踫不踫地折磨他。

拜這男人平時老愛「欺負」她的緣故,她被「折磨」得經驗豐富,自然知道這樣做會令他高漲,難耐欲狂。

「婆……婆婆?」他瞪著她可惡至極的動作,氣她喊得真順口,居然為了那個女人這樣「虐待」他。

天殺的,那女人是在水餃里摻了什麼蠱惑人心的迷藥是不是!

「嗯,是我最愛的老公的媽媽……當然是婆婆嘍……」她緩緩坐下,貼合著他,隔著好幾層布料,柔軟私密的體溫仍能令他發狂。

但其實,她也不是那麼蠻橫不講理,只憑自己的意思就一味要他接受任佩芬的參與。這段時間每次提起他母親,她都有在偷偷留意這男人的反應,發現他從一開始的怒氣攻心,漸漸變得比較平靜,听她和壯壯聊起在小陛子里發生的趣事,以及他母親這些年的善行,也不再露出一臉不屑的神情,感覺已經沒那麼排斥,她這才想多推他一把,希望他們母子倆的關系能有所改善。

「可以嗎?」她語氣無辜,神態嫵媚,輕挪臀部……

他眼神更犀利,身體更躁熱,心情仿佛站在水火交界。誰能料到這個平時在床上幾乎任他擺布的女人,竟會用這種磨人的方法惡整他!

盡避他知道她是想拉攏他和那個女人的關系,而且事實上他雖然無法原諒那女人過去的所作所為,但也無法否認她再婚後的改變的確比較「像樣」一點,特別是很照顧白宇靜母子倆這點,他其實是有些感謝那女人的……

恨,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早被無形的時間消磨了大半。但恨習慣了,一時間要他若無其事地接受那個女人也很難,這又是另一道他要跨越的心理障礙。尤其是當有人用如此卑鄙、撩人的手段逼他妥協的時候,更讓他覺得高舉白旗是種可恥的懦弱表現。

既然這女人那麼想他點頭答應……

「看你的表現。」他反過來利用她的欲.望,要她用實際行動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狼就是狼,隱藏不了天生的野性,他狂熱地佔有她,吞了她……

然後又命令她反客為主……

這麼反反覆覆過了一夜,已經弄不清是誰吞了誰,誰又應了誰的條件。

甜蜜的愛火,是他們「爭論不休」的唯一原因。

尾聲

涼爽宜人的初秋,白宇靜披上嫁紗,成為任凱的妻子。小而美的婚禮選在一家五星級飯店舉行,席開二十桌,只邀請新人的至親好友,以及較有交情的同事、鄰居。

當然,壯壯也在他們辦理登記結婚的同時,正式改名為「任祈安」。

小家伙對這新姓氏似乎相當喜歡,逢人就要自我介紹一次,就像當初在炫耀他父親一樣。

新人休息室里,已經有許多人等不及,先來一睹新嫁娘的風采,這其中還包括新郎本人,他一有空檔就往休息室跑,已經不知道來看過新娘多少遍,又害新秘補了多少次妝……

「你真美。」婚禮前五分鐘,他又走進來,真心地贊賞她一身白紗的美麗模樣,順勢又想把她攬進懷里——

「欸!媽也在。」她急急擋住他的手,尷尬地看向坐在一旁的任佩芬。

任凱這才注意到休息室里還有第三人的存在,表情立刻由熱轉冷。

「謝謝你讓我來參加婚禮。」任母略顯激動地打量他一身英挺瀟灑的裝扮,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來參加兒子的婚禮,得知喜訊那天可是開心到睡不著覺呢!

任凱微點下頭,冷硬的神情帶著些許別扭,擠不出更多對白。

要說「不客氣」嗎?听起來又怪怪的。總之面對這個女人,他還需要更多時間調適,短時間內想裝熱絡也虛假不來。

白宇靜看他們母子間的氣氛有些僵凝,任佩芬也不知該跟兒子說什麼話,趕緊跳出來「暖場」。

「看,媽送我的金戒指和金項煉,漂亮吧?」她秀出任佩芬剛剛送她的金飾,要他瞧見他母親對她的好。

婆婆疼媳婦,就等于疼兒子嘛。

任凱又僵硬的點了點頭,表情依舊——沒有。

「他喜歡。」白宇靜勾著丈夫的手,代表他謝謝婆婆一番心意。

任母點頭微笑,知道兒子沒再對她生氣,已經很知足,夠開心了。

其實她之前問過媳婦,依兒子的脾氣怎麼會同意讓她以主婚人的身分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可是媳婦只是紅著臉,說是他自己想通了。

盡避猜得到那並不是實情,但任佩芬也很識相的沒再往下追問。

總之,她很高興多了白宇靜這個貼心的媳婦,和壯壯那個可愛的孫子。

「新人要準備進場嘍。」飯店人員前來提醒。

任母先行離開。

新娘回頭瞪著新郎。

「你就不能笑一下嗎?」

「我剛已經對你爸笑過了。」他眉一挑,自覺已經遵守承諾。

意思是他們只要各自對對方家長表現親切,盡到基本禮貌就夠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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