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很多人有同樣問題,他們的生活不也是沒受到那麼大的影響?」
莊海茵微笑搖頭,「但是我不希望讓家人再為我擔心,掛心一次就夠了。其實視網膜剝離再也看不到的恐懼,常讓我在半夜驚醒,可是我不希望別人擔心,所以只能把這恐懼藏在心底。
「是在這樣的心情下,我看到了‘尋夢’這麼如夢似幻的景色真真切切地存在這個地球的某處,當我站在那張照片之前,我感受到大自然的奇妙。雖然我有可能會失明,但也有可能不會失明啊!
「我只要想到那位攝影師器了將這美景讓世人看見,不知花了多少心血及時間,就會覺得這麼自怨自艾的自己很可笑,同樣的生命可以有不同的重量,他的重量感動了我,我也希望自己的重量至少可以讓自己活得無悔。」
說到這里,莊海茵嫵媚一笑。
「我被‘尋夢’給感動,所以我也想完成一個簡單的夢想。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看不見了,這曾經烙在我眼底的美景,至少可以伴我一生,成為我腦海中最美麗的景象,讓我的生命也可以擁有令我自豪的重量。」
一個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沖動,蘊涵著一個深沉到不能再深沉的感動。
在他生命的旅途中,交往過各種女人,從沒有任何女人如此地撼動著他的靈魂,原來早在他遇上她之前,她已踫觸過他的生命、他的夢想。
元胤瀚正是攝影師YEN!
那一張照片是他的成名之作,當年為了說服家人而離家出走,吃盡苦頭終于拍到那張照片,讓家人正視他在攝影上的能力及投入,讓他可以繼續從事自己夢想的職業,而不用繼承那龐大卻無趣的家族企業。
沒想到他最原始的出發點,也同樣是莊海茵夢想的起點。
他倆原來有著共同的靈魂,所以才會這般地吸引彼此。
「你生命的重量,壓得我快承受不住了。」
「啊?」她疑惑地抬頭望向他,卻在他眼中看到了更為綺麗的景象。
在那瞳色略淡的黑眸中,映射著日出的奇彩光輝,在那炫人的視線中,蘊涵著更為深沉的欲念。
早已深陷情愛之中的莊海茵也從身體的本能反應,得知那樣的訊息所傳達的是怎樣的心情。
「那張照片,是我的成名作品。」他輕柔地吐露出事實。
「什麼?!」她則捂嘴不敢置信。「你就是YEN」
「嗯。」點頭一笑,「你透過那張照片看到了我的夢想,為了追尋這份夢想讓我倆相遇,你說,我跟你是否有著相同的靈魂?是否命中注定就該在一起?」
他唇瓣一揚,莊海茵便失了神。
這男子好看到有罪,因為任何女人見他這麼一笑,都會自動寬衣解帶,求他佔有自己。
莊海茵也不例外,她被他吸引,深深地吸引,于是當他不斷接近她時,她沒有出聲,也沒有回避,這樣的反應便叫做默許。
所以他不客氣地吻上了她。
在日出的照耀下,在晨霧的籠罩中,在他倆共同的夢想之前,他把自己的吻獻給了他愛上的女人。
那是個極其溫柔的吻,因為那代替元胤瀚心底對她的愛意。
當他的火舌試圖撬開莊海茵的貝齒時,她竟主動地伸出粉舌來與之交纏,這份響應讓他感受到莊海茵的鼓勵。
喔!她是如此的甜美,那粉女敕的唇瓣引得他心癢至極,不斷地吸吮啃咬,彷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材。
生涯的莊海茵在元胤瀚激烈的狂吻中失去了呼吸,胸臆中充斥著屬于他的陽剛氣息,那種感覺像是自己體內已被他所攻佔,血液加速地狂奔也驅不走她胸口狂肆的騷動。
如烈火灼燒著胸口,失去新鮮空氣的莊海茵簡直要暈厥,卻在她意識幾乎彌留之時。元胤瀚的唇離開了她,讓她重新取回生命中最無可或缺的氧氣。
在狂吸著空氣的同時,她卻渴望著方才的窒息。
那種簡直要了命的吻,會是他對她愛情的重量嗎?
漾著水光的晶眸盈灕著對愛的渴望,元胤瀚氣喘不已,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當不了君子。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準備好了嗎?」他喘著氣。
莊海茵點點頭。「我想,在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們的緣分就開始了。這里對你有特別意義,對我也是。如果是在這里跟你發生關系,我!」
元胤瀚伸出手指輕點她的唇,不讓她把話說完。
「讓我愛你,我們可以用更美麗的詞匯來訴說這樣的行為,因為那在你我的心中,是愛的證明。」
這是那個總是不甚正經的元胤瀚嗎?
莊海茵沒想到當他愛上一個人時,竟會如此詩意,如此深情!
而她又何其有幸能讓他愛上!
靶動讓她又紅了眼,淚就這麼不听使喚地落下。
元胤瀚一看,伸舌將她的淚舌忝去。「不都說過了,要哭也得準備面紙,不然我就會這麼幫你擦眼淚。」
被他那麼一逗,莊海茵咬住下唇,掄拳輕打著他的胸口。「你不正經。」
地打情罵俏的模樣多動人!
元胤瀚得意大笑,這個可愛的女人啊,原來便是他生命中缺了另一半的靈魂;
「小姐,叫我胤瀚。」
「不是要我叫你主人?」她惡意一笑,引得他心情更好。
「哈哈哈,你要當我的小奴隸的話,我也不反對。」元胤瀚用力吻住莊海茵的頸項,烙下他專屬的印記。「我這個主人會好好享受‘虐待’奴隸的樂趣。」
「胤瀚,我以後都改口叫你胤瀚!」她嚇得馬上改口,根據她對他的了解,莊海茵十分有自信,這家伙肯定說到做到。
「對嘛,好好的人不做,何必去做下人呢?我的親親海茵。」
他叫她親親海茵?
心中泛起了甜蜜的潮水,簡直要淹過眼前的哈納斯湖,這下她終于知道,何以在歡愛之前,他會在乎起她對他的稱呼。
原來在親密交融的同時,光光是輕喚著對方的名,就足以成為至高無上的甜言蜜語。,
明白這道理,莊海茵含羞帶怯地輕輕在他耳邊喚著︰「胤瀚,你喜歡我這麼叫,待會兒的過程中我都會讓你清楚知道,得到莊海茵的男人就叫胤瀚這個名。」
喔!這小妮子居然這麼快就進入備戰狀況,他不好好地賣命怎麼對得起她呢?
當下不再言語,元胤瀚忘情地在她身上索取自己渴望已久的溫暖。
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圓潤之上,從未有過的體會讓她全身一顫,圓峰上的蓓蕾隨即尖挺,那粉女敕生澀的模樣像是在對他招手那般。
這是他的女人呢!揚起充滿男性魅力的笑容,他吻上了那兩朵初綻的蓓蕾。
「喔……胤瀚……胤瀚……」她將他的名掛在唇邊,卻也同時成了元胤瀚的催情劑。
在她的催喚之下,元胤瀚另一手亦探入了她從未被人挖掘的神秘深處。
「嗚!會癢啦!」她身子一僵,不知人事的她反射性地用手拉開元胤瀚的侵犯。
「是癢嗎?」他邪惡一笑,「等你懂了個中滋味,你就知道這種不叫癢了。」
力道甚大的元胤瀚再度探入她的秘處,想不到她兩手竟擋不住他的攻勢,在他的進擊之下,莊海茵全身發熱癱軟,施不出力氣來,只得任由他攻城略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守。
但她似乎失守得非常樂意,甚至是雙手送上城池啊……
在她陶醉神迷之際,元胤瀚的動作似乎停了下來。
她不滿地抗議著,渾身發熱酥癢,怎麼元胤瀚不幫忙滅火,還這般折磨她?
「怎麼到這種時候你還在逗我!」睜開迷蒙的眼,她才發現元胤瀚正在戴!「你怎麼有那種東西?」想不到原來他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