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苳羞紅了臉,慢慢地在床鋪上躺下來,由著厲玄赫用最溫柔的方式疼著自己。「我好愛相公……」
「我也愛你。」厲玄赫將自己的巨大摩擦著那敏感濕潤的部位,引得丁小苳不禁嬌喘吁吁了起來。
「相公……」丁小苳顫聲喚道。
厲玄赫不想立刻滿足彼此的需求,依舊在那最脆弱的地方磨蹭著,讓丁小苳只能無助地扭動身子,嬌聲地啜泣。
「相公……」她快死掉了。
「再忍一下……」厲玄赫抽緊下顎,也想馬上讓他的妻子得到快樂,不過還是要再等一等,才能真正享受到最美好的一刻。
丁小苳的指甲掐進了堅硬的男性背肌。「相公……好壞……」為什麼這樣逗她?她好難受。
「我哪里壞了?接下來會很疼你的……」厲玄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然後深深地一個挺進,填滿了她泛疼的空虛。
丁小苳逸出一聲輕喘,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歡喜、是幸福,讓她全身都顫抖不已。
「相公……」丁小苳喜極而泣地喚道。
「小苳,我愛你。」
「我也……好愛好愛相公……」
這個晚上的歡愛有著不同于之前的濃烈感情和無限的甜蜜,將兩人的心緊緊的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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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厲玄赫俊臉凜然的來到義母居住的院落,當他跨進門檻,瞅見站在義母身邊的女乃娘,一個外表看來圓潤和氣的婦人,居然能做出這麼心狠手辣的事來,真是讓他意想不到。
「來人!」他喝道。「將女乃娘押回她的房里,收拾好衣物之後,便逐出大門,不準她再踏進這里一步!」
「是!」隨同而來的兩名侍衛應道。
厲老夫人臉色丕變。「你這是在做什麼?女乃娘可是我身邊的人,你憑什麼要趕她出去?」
「老夫人……」女乃娘嚇壞了,連忙躲在主子身後尋求庇護。
「就憑我是天霄城的城主,憑我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一個奴僕居然敢對主子動手,她的眼里還有我嗎?」厲玄赫寒聲地問。「或者義母想說那是受你的指使,不是她自作主張?」
聞言,厲老夫人一時語塞。「我……」
厲玄赫努力壓抑著滿腔的怒火,才沒有說出不孝的話來。「我的妻子需不需要學習讀書識字,該由我來決定,這點往後就不勞義母費心了。」
「就為了那個丫頭,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厲老夫人不禁惱羞成怒了。「那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義母的存在?」
「就因為是義母,孩兒才一再的容忍,可是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只怕是有人在旁邊慫恿,所以孩兒絕不能留她在府里。」厲玄赫不想讓義母太過難堪,只好讓女乃娘離開,好給義母一個警惕,也省得有人老是仗勢欺人。
厲老夫人當然不會親口承認是她要女乃娘那樣懲罰丁小苳的。「就算是有人慫恿又怎樣?我可是為了那丫頭著想,怕她丟你的臉。」
「老夫人……」女乃娘沒想到主子會把責任都推給自己。
「你別說話!」厲老夫人警告地斜睨女乃娘一眼。「總之你要趕女乃娘出去,也連我一塊兒趕好了,反正遲早你都會這麼做。」
厲玄赫面容嚴峻地看著義母。「義母知道孩兒不會這麼做,但是其他人可不同,這座府里容不下作威作福的人,把人帶走!」
「老夫人……」女乃娘嚇得跪地求救。
「你敢把女乃娘趕出去,我就死給你看!」厲老夫人發狠地大吼。「別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你眼里既然沒有我這個義母,要我活著看你的臉色過日子,還不如早點去見死去的老爺,讓他知道自己收了個好義子……」
就在這對義母子僵持不下之際,丁小苳跌跌撞撞地沖進門來,她左思右想,就是擔心厲玄赫會想為她討回一個公道,所以匆匆地趕來,果然在外頭就听到里頭的爭吵聲了,很怕他又為了自己挨義母的罵了。
「相公!」丁小苳抓住厲玄赫的手臂。
「你這丫頭還真會告狀……」厲老夫人見到她就有氣。「要不是因為你,一向听話的人怎麼會變了樣?」
厲玄赫將丁小苳護在身後。「義母難道會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瘀青?我又怎麼可能沒看到?」
「那又如何?難道媳婦兒有做錯的地方,我不該加以管教嗎?」厲老夫人把心一橫,就是要看看這個義子敢拿她怎麼樣。
「義母……」厲玄赫張口欲言。
丁小苳急忙制止。「相公,我真的不要緊,那些瘀青很快就會不見了,你不要再生氣了。」
「雖然瘀青會消失,但傷害已經造成了。」不知何時到來,又听了多少的厲香桐淡淡地開口。
厲老夫人不悅的瞪了親生女兒一眼。「你又跑出來做什麼?回去房里待著,少出來丟人現眼!」
「娘,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太過分了。」厲香桐語重心長地說。
這話讓厲老夫人氣得拳頭都握緊了。「連你也想教訓我?」
「大哥!」厲香桐不得不說句話。「女乃娘畢竟在府里待了二十多年,已經無處可去,娘也習慣有她在身邊伺候,所以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加以嚴懲就好,相信她以後不敢再對大嫂無禮了。」
女乃娘被厲香桐柔美的目光一掃,不知怎麼,居然有些畏怯,連忙朝厲玄赫磕了幾下頭。「城主,我下次不敢……真的再也不敢了……」
「相公。」丁小苳明白厲玄赫對她的好,這樣就夠了。
厲玄赫在丁小苳乞求的目光下心軟了。「總管!」他回頭喝道。
「小的在!」在外頭候著的總管慌張的進來。
「從今天開始,這半個月內,安排女乃娘跟其他奴僕一起吃住,還有每日負責灑掃庭除的工作,要公平的分配所有的差事,不準偏袒,違者逐出天霄城!」厲玄赫不容轉園地說。
「是。」總管還是頭一回見到主子懲罰府里的奴僕,雖然城主治軍向來嚴格,可是府里的事一向交由老夫人,不太過問的。
「老夫人……」女乃娘求救的哭喊,她已經多少年沒干過活,這把老骨頭怎麼受得了,只能巴望主子能救她。
「走吧。」總管不敢耽擱,催著她離開。
待哭喊聲漸漸走遠,厲老夫人有些裝腔作勢的揉著鬢角。「這樣你滿意了吧?我頭疼的毛病這會兒又犯了,快扶我回房歇著。」
見厲老夫人離開,厲香桐也跟上去,丁小苳這才吁了口氣,否則只要有厲老夫人在,自己就像老鼠見到貓,只想奪門而出。
「相公,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厲玄赫臉色一整,交代道︰「往後府里還有誰敢對你無禮,都要跟我說,不準隱瞞。」
「我知道了。」丁小苳乖乖地說。
「我們回去吧。」厲玄赫牽起丁小苳的手,心事重重地往廳外走。
在回房的路上,丁小苳不斷地偷覷著夫婿凝肅的側臉,也將他臉上的掙扎看在眼里。「要不是為了我,相公是絕對不會對義母說那些話,所以相公心里也很難過對不對?」
厲玄赫下顎一抽,仿佛被說中了心事。「可是這次若是容忍下來,還是會有下一次,到時我不知道義母會怎麼對付你,所以趁早說清楚也好。」
「但相公卻會覺得自己很不孝。」丁小苳對這點可是很確定,要不是因為急于保護自己,夫婿也不會找上門興師問罪。
「我有責任讓義母知道這麼做是錯的,如果真的學不來,那也不是你的錯,而是每個人的資質不同,只希望義母多看看你其他的優點,進而喜歡上你。」厲玄赫笑得苦澀。「這事我自會處理,你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