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多包涵 第19頁

榜日勒咳笑一聲。

「就在屏風後面,要我抱你過去嗎?」

「不,不用。」

這種事當然要偷偷的來,尤其是不能讓格日勒听到聲音,否則會讓她無地自容。

珊瑚紅著臉,走向屏風,可是越想越不對,這夢真是他愛詭異,太清晰了,當地解決了生理需求出來,愣愣地看著坐在桌旁的男人。

「這……不是夢……」

「快點過來。」格日勒把手伸向她。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珊瑚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他,想把眼前的情況弄個清楚明白。

「我明明在……阿敏布!」一張臉冒出腦子。

「不準叫他叫得這麼親熱。」格日勒很不是滋味地低哼。

「是他把我帶來這里的對不對?」珊瑚用力甩頭,努力讓意識保持清醒。「可是我必須快點回去才行,要是阿瑪發現我不見,他會以為我逃走了,還有額娘……我不能不管額娘,不能害她也挨罵了……」

她怎能自私地只顧著自己,萬一阿瑪也像對待自己那麼對待額娘,那她就更不孝了。

「先吃點羊肉湯。」格日勒就是知道她不會走,所以才要阿敏布先將她迷昏再偷渡出來,「有什麼事等吃完再說。」

「格日勒……」珊瑚看著格日勒體貼的舀湯,送進她口中。

「張嘴!」好不容易才把她救出來,要將珊瑚送回去是不可能的,格日勒避重就輕地轉移她的注意。

「那我吃完再回去。」見格日勒似乎不太高興,害得珊瑚只得把話咽回去,讓他喂著自己。

「恩。」話是這麼听,不過格日勒是不打算實行。

「你真的是格日勒?」珊瑚覺得他和平常不太一樣。

「有人膽敢假扮我嗎?」格日勒琥珀色的眸子涼涼地橫倪,「我只是看你怪怪的……」珊瑚道出自己的感覺。「之前我總覺得天底下似乎沒有事能難得倒你,不過這會兒好象在擔心什麼。」

「除了你這傻丫頭,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也不想想她的出現把他的世界都擾亂了,也讓他的心多了牽掛,居然還敢說他怪怪的,格日勒氣結得的心忖。

珊瑚用力吞下口中的羊肉湯。「你不要擔心,阿瑪雖然生氣,頂多罵罵我而已,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

「他只有罵你?」那麼頸上的掐痕又是怎麼來的,這傻丫頭還想騙他。

「對,反正罵又不會少一塊肉,過了就算了。」

珊瑚不想跟格日勒說阿瑪要殺她,不想讓他更擔心。

「我好餓。」

榜日勒覺得喉頭像被什麼梗住了,為什麼珊瑚要這麼替他著想?她可以自私一點,再歲她撒嬌一點,他會替她解決所有的事,可是她沒有,還拼命地把所有的罪往身上扛,罪魁禍首是他才對。

「好吃嗎?」她真是傻到極點。傻到讓他、心痛。「這可是蒙古人幾乎每餐必吃的菜色。」

珊瑚一臉滿足地傻笑。「我想我一定會很喜歡蒙古的,格日勒,如果有這麼一天,你要記得帶著我。」

其實她很怕沒有這一天,很怕阿王馬真的會殺了她,但是作作夢也好。

「當然,相信再過不久,我就能帶你去了。」只要阿克敦被問罪,他的責任已了,便可以回蒙古去,珊瑚自然也會跟著他。

「真的嗎?我好期待。」珊瑚覺得此刻的她好快樂,想好好珍惜。

第6章(2)

榜日勒待她吃完了兩碗羊肉湯,放下白瓷湯匙,已經吃不下了,便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可以讓她連房門都跨不出去。

「我該回去了……」珊瑚才說完,身子便被騰空抱起。「格日勒,我真的得走了,要不然阿瑪他……」

「你不是一直想成為我的女人?」格日勒將她壓在炕床上,一面親吻,一面動手月兌著自己身上的袍褂。

「格日勒……」珊瑚徒勞無功地抗拒著。

「那就把你給我。」格日勒月兌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連同珊瑚的也是。

「可是我已經是你的了……」珊瑚感受到雙腿之間有著不同于之前兩次的緊張壓力,呼吸跟著不穩。

榜日勒著身下的嬌軀,珊瑚幾乎是立即對他有了反應,本能地迎向他,想要得到他的疼愛,這既甜蜜又痛楚的快感讓他的手臂肌肉也跟著繃緊,抽緊下顎,控制著力道,不想讓珊瑚太過疼痛。

「接下來這樣才算數……」格日勒再也無法等下去了。

珊瑚張著小嘴,因為很痛,痛得讓她叫不出聲音,身子一寸一寸地被侵入、填滿。

「只有初次才會這麼疼……」格日勒吻去她滑下眼角的淚,讓珊瑚真切的體會他們合而為一的充實和完滿。

「這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榜日勒咬著牙,緩慢地,淺而不深入地疼愛她,讓珊瑚的身子可以適應這樣的親密。

「疼嗎?」

「不……」珊瑚滿臉暈紅的吐著嬌喘。

「如果……我說好喜歡你這樣,會不會很不害躁?你會不會取笑我?」

「確實很不害躁……」格日勒的笑聲好邪惡,讓珊瑚又羞又窘。

「不過我很高興听到你這麼說。」珊瑚已經大膽地拱起身子,讓兩人之間貼得更緊密,像是受到她的鼓勵,格日勒不再溫柔,將珊瑚卷進了一團火熱的欲焰中,直到她累得睡著為止。

天還未亮一砰地一聲,有人大刺刺地闖進寢房,因為她的身分,可以在貝勒府來去自如,連侍衛都不敢攔。

「阿哥!你真是太過分了……」一身蒙古姑娘打扮的烏蘭氣急敗壞的沖進房來,想到她昨晚才踏進京城就被那個可惡的怡親王逮個正著,原來是兄長泄漏了她的行蹤。好不容易趁那個男人睡著了才得以逃出來。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連我這個妹妹都可以拱手送人,偏偏還是我最討厭的男人,咱們到底是不是親兄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利用我?回到蒙古之後,我一定要跟阿瑪和額娘說。」真是越說越生氣。

待烏蘭來到炕床前,這才發現躺在上頭的除了格日勒,臂彎里還擁著一個在錦被下一絲不掛的女人,兩眼頓時睜得又圓又大,因為她知道兄長是個不隨便讓女人親近的男人,說好听點是潔身自愛,說難听點是防御心太強,不信任別人,更不用說讓女人躺在身邊過夜。

「小聲一點。」格日勒動作輕柔地將蜷縮在懷中的珊瑚挪開了些,坐起身。

「你先出去。」

「她是誰?你新收的小妾?」烏蘭好奇地想把珊瑚看個清楚。

「出去!」格日勒掀開錦被,用嘴形無聲地說。

「出去就出去。」烏蘭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因為兄長顯然也一樣沒穿衣服,只好不情不願地轉身步出寢房。

榜日勒套上了衣褲,見珊瑚還在睡,這才悄聲地帶上房門,卻不知道珊瑚已經被烏蘭制造出的噪音吵醒了。

「嗯……格日勒?」

珊瑚慢慢地坐起身,雙腿之間的酸疼讓她想起格日勒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蕩漾著,不過當她望見窗外一片黑暗,驚訝自己居然睡到這麼晚,便忍著酸疼,急得把衣裳穿回去,她得快點回去才行。

珊瑚下了炕床,打算先跟格日勒說一聲再離開,于是開門出去。在靜謐的夜里。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見,她自然也注意到從隔壁的小花廳內傳來的對話聲,于是不假思索地走過去。

「……她是阿克敦的女兒?阿哥,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

听見有人提起阿瑪的名字,珊瑚下意識地停住推門的動作,站在半掩的門扉外頭,凝听著里頭的對話一烏蘭想到兄長的行事作風,恍然大悟地說︰「我懂了,阿哥是在利用她來扳倒阿克敦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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