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你投懷送抱 第11頁

沈昊伸手摘下她的墨鏡,原本想捉弄她的心情轉為憐惜,瞅著她紅潤的雙眼,胸口一緊,再也情難自禁地低頭吻她。

「沈昊……」杏瑤試著拒絕他的索吻,可是身體就是無法抵抗這股誘惑,反而貼得更緊。「我們不能再這樣……嗯……沈昊……」

他慢慢加深兩人的吻,用柔情團團將她包裹住,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我好想你。」這幾天忍著不去見她,他已經受夠了,非把她抓到身邊來不可。

扁這幾個字就讓杏瑤徹底投降了。

誰教女人就是這麼容易心軟,只要男人一句話,就可以讓女人又哭又笑,心里想著,便主動圈住他的脖子,熱烈地目吻著。

男性大掌急切的在她的胸腰之間、探索,氣息跟著漸喘,隨著兩人的吻越來越激烈火熱,再也無法滿足現狀,不知道是誰先月兌誰的衣服,直到兩具赤果的滾燙身軀合而為一,同時發出嘆息……

杏瑤仰頭逸出嬌吟,感覺到他的盈滿,身體的空虛也得到慰藉,這一刻讓她好想哭。「沈昊快點。」她不知羞地催促著,就算被笑也不在乎,她想要他,真的好想。

「可是我想要慢慢來。」像是得到期待已久的禮物,他用唇舌舌忝舐、啃咬著每一寸肌膚,讓她無助的低喘吶喊。

「你一定是故意的……」勻稱的雙腿迫不及待地夾緊他的腰,拱起,磨旋扭動,主動地挑逗他。

他繃緊下顎和身軀,汗水不斷的從額頭滴下,慢條斯理地在她緊窒的體內律動著,試著找出屬于自己的節奏,也觀察著她的反應,希望能取悅她。

「喜歡這樣嗎?」

「再快一點……」杏瑤快瘋了。

沈昊假裝沒听到她的抗議,繼續模索著這種原始的本能,感覺到她肌肉內壁開始抽搐,于是加快沖刺,每一記都直抵她的深處。

「天啊……」她在高潮來臨時低呼。

激情的快感讓他們失控了。

不再忍耐,他像是嘗到了甜頭,更掌握了主控權,循著男性本能,把她曾經用在他身上的那一套還給她。

就這麼大戰了數回合,像是還要不夠似的,一而再、再而三,讓杏瑤叫得聲音都沙啞了,力氣也沒了,他卻還沒玩夠。

「不行了……我好累……」她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

「那就什麼都別做,由我來就好。」沈昊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邪邪一笑,很能體諒她的體力不濟,說完又要繼續了。

杏瑤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床下。「不要!我快餓死了,我年紀大了,饒了我行不行?」將他推到一邊,用被子裹住自己,不讓他再亂來。「走開!不準再模!天啊……我的背……我的腰……完了!我爬不起來了……」

听她哀哀叫,他只能暫時歇手。「我不介意你在這里躺到明天早上。」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杏瑤臉紅的嗔嚷。

沈昊馬上裝無辜,為自己辯護。「我是說床給你睡,我可以睡床下。」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真是奇怪,我怎麼覺得好像被騙了?」她嘴里嘀咕著,卻沒看到他听見之後,唇角因憋笑而抽搐。

才這麼說,電鈴正好響了。

「完了!」杏瑤用被子蓋住自己。

沈昊才要下床應門,就被她一把抓住。

「你絕對不要讓人進來,听到沒有?」要是被主管知道她居然爬上客人的床,一定會死得很慘。

「我知道。」他給她一個安心的吻,這才套上飯店的浴袍出去應門。

她在床上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不敢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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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瑤泡了個香噴噴的澡,總算恢復了些體力,裹上浴袍走出來。

「好餓!」她的肚子早就在叫了。

沈昊將晚餐擺好,很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伺候她上桌。「那就多吃一點。要吃牛排還是雞肉卷?」

「牛排。」她對著那道正在滋滋作響的肋眼牛排吞著口水。

他說了聲「好」,然後幫她將肋眼牛排切一切,叉了一塊送到杏瑤嘴邊。「吃吃看味道怎麼樣?要不要醬汁多一點?」

接受他的好意,嚼了幾下,杏瑤這才想到什麼,警戒地睨著他。「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留下來。」

「我只是想喂你吃東西。」俊臉上滿是無辜。

杏瑤還是有些存疑。「我是說真的,吃完東西我就回去。」這句話也是在跟自己說。

「來!再嘗嘗看這道雞肉卷。」他將叉子又湊到她嘴邊,只要對她好,再填飽她的肚子,把她服侍得妥妥貼貼,就沒有抗拒的能力了。

「別以為獻殷勤就有用。」她微惱地嬌嗔。

「我保證吃完飯就讓你回家,快吃吃看這個!」沈昊柔聲哄誘,讓她無法拒絕,只能棄械投降。

抵擋不了他的溫柔攻勢,張嘴含住,有些心不甘情不願,還有些感動的咀嚼著,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教她不愛上他也難。

當杏瑤咽下包著起司和新鮮蘆筍的雞肉卷,再喝一碗蘑菇湯,胃也終于舒服多了。「你去新公司上班上得怎麼樣?」

沈昊嘴角一扯,避重就輕地說︰「還好。」

「公司的同事好相處嗎?」她隨口又問。

「還好。」

她氣惱地瞪他。「如果不想說就算了,干麼用這種口氣敷衍我?」

「我不是在敷衍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為了讓她息怒,趕緊喂她一口沙拉。「這個醬汁的味道很爽口。」

杏瑤哼了哼,還是很賞臉地張開嘴。「不要每次都來這一套,用太多次也會失靈。」她慢慢覺得這個男人個性看似簡單易懂,其實不然,接觸久了之後,開始有種讓人猜不透的感覺,到底是她敏感,還是想太多了?

「我只是認為人與人相處原本就很復雜,表面上對你友善的人,未必內心也是如此,所謂好不好相處,實在很難斷定。」沈昊嘲弄地說。

思索著他的話,杏瑤沉吟的做出結論。「為什麼要這麼想?如果每次都要去揣測對方的心思,那麼活著不是很累?沒有人規定一定要你對他們掏心掏肺不是嗎?只要用平常心去對待就好了。」

「是沒有規定。」他泛出自嘲的笑意。「我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一開始也表現得很歡迎我,還把心愛的玩具送給我玩,直到……我被威利從樓梯上推下去,在昏迷之前,親眼看到他們兄弟倆臉上惡意的笑容,才知道他們之前對我的好是有預謀的,只是想讓我失去戒心,那一摔讓我昏迷了一個禮拜才醒過來,也摔掉了我對家人的期待。」

「可惡!」杏瑤真心地替他打抱不平。「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爸?」

沈昊漸漸濕紅了雙眼。「沒有,我學會了什麼叫作寄人籬下,也學會了和他們保持距離,對于他們一次比一次惡劣的行徑和手段,我從期待慢慢變得心寒,再也不敢奢望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擁有屬于自己的家人,想有個家而已……」

「沈昊,不要這樣,是他們不好……」杏瑤心髒緊縮了下,要是別的男人敢在她面前掉一滴眼淚,她一定轉身就走,看也不看一眼,可是見到他傷心難過,她卻好心痛、不舍,好想為他做些什麼。「那種家人不要也罷,是他們的錯,不是你。」

她將他的頭摟在胸前,撫著他的發,好想跟他說——「你還有我,我會陪在你身邊」,可是她有什麼資格說那種話。

「真的嗎?」他仰起頭來,吻住她的唇。

「當然是。」她回吻著他,一顆心完全沉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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