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沈昊當然不敢反對,現在這個家可是老婆、兒子最大了。
***獨家制作***bbs.***
杏瑤睡到半夜突然醒來,又想到白天發生的事,知道有其他女人在覬覦自己的老公,讓她心頭很不痛快。
她側過身子,瞪著近在眼前的睡臉,還是很不是滋味,這個男人可是她的,也是她第一個找到的,想要跟她搶,門都沒有。
她在心中偷笑著,悄悄起身,找來兩條干淨的絲襪,趁他熟睡之際,將雙手分別綁在床柱上,讓他無法反抗,再來嚴刑逼供。
就在這當口,沈昊在睡夢中下意識地想把手臂抽回來,可是卻怎麼也動彈不得,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皮,發覺另一只手也不能動了,定楮一看,不由得露出驚詫的表情。
「老婆,你在干什麼?」
「我有事要問你!」杏瑤跨坐在他身上。
「什麼事?」沈昊露出錯愕的表情。「可以先把我的手松開嗎?這樣子我沒辦法說話。」
秀眸微微一眯。「不行!」
「好吧,你要問什麼?」他只好妥協了。
「我問你……」杏瑤俯下頭,和他四目相對。「你和你們公司的那位郭小姐很熟嗎?」
沈昊怔了怔。「郭小姐?」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她是誰。「你是說我們設計部門的那位郭小姐嗎?她怎麼了?」
「難道你不知道她在暗戀你?」她噘起嘴,藏不住臉上的妒意。
「怎麼可能?」他裝傻。
「怎麼不可能?雖然我的個性多少有些後知後覺,不過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她喜歡你,所以早上我去找你,她就故意說一些話,想要影響我,讓我懷疑你以後可能會對我不忠。」
他挑起一眉,眼神銳利起來。「她真的這麼說?」那個女人居然敢在他背後玩這種花樣,簡直是找死,看來得找機會盡早把她處理掉才行。
「嗯。」杏瑤嚴肅地點頭。
沈昊佯裝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檬。「我從來沒有對她發出錯誤的訊息,讓她以為我對她有意思,除了公事,我也沒有跟她私下獨處過,老婆,我說的是真的,我只要你和孩子就夠了。」
看他窮緊張的樣子,杏瑤噗哧一笑。「我當然相信你,只是知道有別的女人喜歡你,我就很不爽,下次再見到她,我會大聲地跟她說——你是我的男人,要她把雞爪拿開,不要意圖染指你。」
「沒錯,老婆,請你一定要這樣跟她說。」他大聲贊同。
杏瑤噗哧一笑,心里也舒坦多了。
「現在可以幫我松綁了嗎?」沈昊無辜地問。
看著躺在身下的他,讓杏瑤生起一種邪惡的念頭,想要好好的「蹂躪」他。
「還不行。」小手探進他的睡衣內,沈昊的胸膛,看到他瞠眸結舌的樣子,差點又笑了出來。
沈昊咽了口唾液,強裝鎮靜。「老婆,你想要干什麼?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我的手……醫生說要做的話是可以,但一定要注意,不然會傷到寶寶……」
「我當然記得醫生怎麼說了。」杏瑤解完鈕扣,攤開他的睡衣,小嘴不斷地在上頭輕啄慢吮,听到他喘得更大聲,更加得意了。
他試著想掙開雙手的束縛,不過綁得太緊了,一時無法掙月兌,只能努力調整呼吸,知道老婆喜歡對他用「強」的,常常主動撲過來,而他也很享受她的主動出擊,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為了討她歡心,他只好委屈一點了,誰教他這麼愛她?
或許是懷孕的關系,讓她這陣子的也變強了。「醫生也說我可以在上面,這樣就不會壓迫到寶寶了……何況我肚子還沒有很大……好了,現在不要說話,專心一點……」
既然老婆的興致這麼高昂,滿足她的需要也是身為老公的責任。「好吧,老婆,隨便你想怎樣都可以,不過……請你溫柔一點……」
***獨家制作***bbs.***
三個月後——
卓主任看著杏瑤的肚子,才七個月大卻像吹氣球一樣,大得好快,實在也沒辦法站得太久,只好同意她的請求了。「我會讓你辦理留職停薪,等你生完再回來上班。」
「謝謝主任。」她早就已經換上孕婦裝,連胸部都明顯增大,在做哺乳的準備了,還有下肢水腫得很厲害,根本沒辦法繼續上班,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等孩子生了,我會讓我老公打電話給主任。」
「你自己騎機車來的嗎?」他送她到辦公室門口。
「不是,我搭計程車來的,我老公在我快五個月的時候就不讓我自己騎機車了,就怕我騎太快會有危險,他現在管得好多,連吃什麼都要經過他允許,真是受不了。」杏瑤似真似假地抱怨。
「有人關心你還嫌,像他這樣的男人已經很難找了,要懂得珍惜。」卓主任沒好氣的數落。「不要到時又回來找我哭訴。」
「是,主任。」杏瑤想到過去的自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路上小心。」
苞卓主任道別之後,杏瑤搭了電梯下樓,想跟在櫃台值班的同事說聲再見,現在的她連走路都放慢,一切以孩子為重。
「你們以後要多辛苦了。」
趁著沒有人來辦理住宿登記的空檔,幾個同事輪流跟她說幾句話,也祝福她生個健康寶寶。
這時,一名黑發藍眼的外國男人在行李房人員的陪同下前來辦理手續,高傲的姿態引起所有人側目。
「幫我挑一個視野最好的房間,不然我馬上要換房。」他眼高于頂的瞟著櫃台接待員,不信他們敢不照辦。「還有幫我送兩瓶CHIVAS的威士忌過來。」
「是,先生。」櫃台接待員不能得罪客人,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
「哼!」男人仰高鼻端,一派目中無人。
哀了撫肚子,杏瑤跟同事揮手道別之後就走出飯店,因為不想讓兒子看到那種自以為有錢就很了不起的客人,這是一種錯誤的胎教。
「希望您住得愉快。」櫃台接待員將金卡還給他,還是得保持禮貌的態度。
「我也希望。」外國男人涼涼地說。
上了樓,走進飯店給的商務套房,對環境和景觀還算滿意。
「先打電話給那個小子。」他拿起手機就撥,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起。「沈昊,好久不見了。」有求于人,不得不熱絡些。
沈昊的嗓音很冷淡。「威利?」
「對,是我。」威利從房內的冰箱中拿出一瓶曠泉水來。「我才剛下飛機,人在台北的飯店,想說我們兄弟好幾個月沒有見面,明天有沒有空出來喝個咖啡什麼的,好好聊一聊。」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沈昊挑眉冷笑,他居然能把「兄弟」兩個字掛在嘴邊,看來明天太陽會打西邊出來。
「當然有!」他怒喝。
沉默了幾秒,等吊足他的胃口,沈昊才出聲。「你住哪一家飯店?」
威利這才揚高猖狂的嘴角,就不信這小子敢反抗他。「天喜飯店……明天晚上七點,我會在一樓的咖啡廳等你。」
才剛說完最後一個字,沈昊便掛斷了。
「可惡!」他咬著牙,氣得咒罵連連。「你以為我就非得求你不可嗎?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
而人在公司的沈昊也一臉若有所思的蓋上手機,支腮沉思。
嗒、嗒、嗒的快跑聲打斷他的沉思。
一名男同事從外頭進來,臉上既緊張又興奮,好像發生什麼大事了。「我剛剛听到一個大新聞,何國光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