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兩下。」
「你……」祥兒吃驚地瞪大雙眼,雙頰酡紅。
「烈夜,我有男朋友了。」就算沒有男朋友她也不會接受他。
「喔。」他淡淡應了一句,不以為意。
「他在大陸。」
「嗯……」舌忝著她滑女敕的香肩。
「也是醫生。」
「嗯……」她繼續說,他烈夜大爺繼續親。
「烈夜!放尊重點!」她氣極了!這男人講也講不听,豆腐都快被他吃光了。
「我想去夜店玩,如果你陪我去,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話鋒一轉,就算她的寶貝有男朋友又如何?那個男人一定沒他好。
「真的嗎?」祥兒抬起一張粉女敕小臉看著他,她想知道王懿所有的事。
「真的。」他舉起右手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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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里,男男女女在舞池內陶醉地搖擺身軀,鼻息交錯中,空氣布滿了嗆人的煙味及令人昏昏欲睡的酒香味。
祥兒從沒來過這種場合,也從來沒有想來過,看看自己身上OL的穿著,再看看舞池內穿著惹火的妙齡辣妹們,她,顯得非常突兀。
烈夜剛才還熱情邀她共舞,天知道她根本就是同手同腳,跳得舞哪能看!
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早上看王懿工作,晚上看烈夜飆舞,她還用睡覺嗎?她真快被這兩個人格給整慘了。把眼神瞥向在舞池中的焦點,那個男人既狂又野,整個人被一股迷人的活力包裹住,烈夜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引來身邊的粉蝶兒聲聲呼喊,他儼然就像天生的明星、閃耀的發光體,刺眼得令人無法乎視他的存在。
同一張臉竟差別這麼大,一個冷默得令人想退避三舍;一個熱情得令人不敢領教。
而且,她吃驚的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穿著也是大相逕庭。王懿偏愛黑色;烈夜則喜歡亮眼的色彩,就像他本人一樣亮眼炫目。剛才烈夜載她來時,她以為烈夜會騎王懿的車,沒想到他騎的卻是另一輛銀色的重型機車!
兩輛車停在一起,那王懿知道另一輛是烈夜的嗎?那他們兩人會彼此溝通嗎?好多問題等著她去解開。
百般無聊地往舞池瞥去,烈夜正像王者般夾帶迷人氣勢朝她這邊移步過來。而他左邊跟著的是大雕,但那右邊戴著墨鏡的男人是誰?祥兒眯起眼,看不真切。
隨後烈夜率性地坐在她身邊,大手環住她的腰際,這舉動好似在向眾人宣示她是他的女人,其他女人閃邊涼快去!
舞池中的女人將目光全都投往她身上,令祥兒備感壓力,她與烈夜之間是清白的,還被人掛上 莫須有 的罪名,她是招誰惹誰啦?
她用力回瞪舞池中挑釁的眼神,並移動了一下尊臀,拉開與烈夜的距離。
烈夜反而緊圈著她的腰肢,把她拉向他,親匿的捏捏她的俏鼻,不管周遭注視的眼光,他大爺現在的眼里只容得下他的甜心寶貝。
「寶貝,怎麼繃著臉?」他恣意的當著眾人的面前吻起她柔軟的頰側。
「烈夜,別這樣。」她眼帶歉意的對坐在另一邊的大雕頷首。
眼神瞥向另一頭看起來壞壞的男人,那男人只是一逕的喝酒,連瞧都沒瞧她。
「寶貝,別看我以外的男人。」烈夜發現她的眼神直朝孫本庭打量,罷道的將她的臉轉向他,他不喜歡他的女人打量別的男人,就算是他的朋友也不準!
「烈夜,別再叫我寶貝了,我說過我有男朋友了。」
烈夜不理她,轉過頭對一旁猛對美眉放電的大雕喊道︰「這是我的女人,替我看緊她,別讓她被王懿凌虐。」他知道王懿今早是如何冷漠地對待他心愛的寶貝,可惜,他一直想出來制止卻一直出不來。
他每次只能等到王懿熟睡後,才找到機會出來活動。
「是是是。」大雕配合的應道,繼續和他新看上眼的美眉調情去。
「烈夜,你怎麼出來了?」戴著墨鏡的孫本庭隔著鏡片看向烈夜。
要不是大雕聯絡他,烈夜今晚要去PUB,他還不知道烈夜已經出來了,王懿不是一年來都控制得很好嗎?怎麼現在「他」又跑出來了。
為了王懿的名譽著想,他今天是特地來看緊這個色小子「烈夜」。
「我出來你不高興嗎?難道我出來會會老友也不行嗎?」烈夜圈著懷中女人的軟綿身軀,挑釁的對孫本庭挑眉,他對本庭方才的話感到刺耳極了。
「烈夜,回去吧!這個身體是王懿的,不是你的。」孫本庭好心勸道,他知道烈夜這男人不好惹。
「哼!那你為什麼不去問王懿,為什麼他那麼沒用?遇到壓力就躲起來,要我出來替他面對。」烈夜點燃手中的煙,眼神悠悠地看向前方,此時表情漠然的他,像極了平時的王懿。
祥兒偷偷抬眼瞧著吸吐著煙的烈夜,這兩個人格到底怎麼了?遇到壓力?王懿有壓力嗎?他看起來宛如永遠的強者,為什麼她听不懂烈夜及孫本庭的對話。
「我會再找王懿好好談談,你先回家吧!王懿明天還要工作,你這樣揮霍他的體力是不行的。」
「哼。」烈夜冷哼一聲。「他若沒體力拍,我可以替他掌鏡。」他巴不得想要永遠佔有這個。
他的能力並不亞于王懿,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這小子能得到「王鬼才」的封號嗎?為什麼他就得做個見不得光的影子,他實在很不服氣!
細心的祥兒已發現到身旁男人隱含的怒氣,雖然烈夜表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她卻能感受到他話里及眼神里的「不服」,她意外發現烈夜的另一面。
「烈夜,我知道你覺得不平,可是……」孫本庭還想繼續說,卻已被他打斷。
「我今天約你出來不是听你說教的,我和那小子認識你的時間一樣長,為什麼你只把「他」當朋友?」
「不,你和王懿都是我的朋友,只是……我希望你們和平相處,我不希望看到王懿辛苦建立的事業消失。」他知道王懿很執著于工作,事業簡直是他的生命。
「哈哈,那你就錯了,你為什麼不說是王懿毀了我的事業。」他的攝影能力甚至凌駕于王懿之上,只是那小子一直不承認「他」比他強罷了!
一旁的大雕雖與身旁美眉打情罵俏,不過注意力還是放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上。
「本庭,別說了。」對大雕而言,大家都是好哥兒們,沒必要為了這些事破壞感情。
烈夜就是烈夜;王懿就是王懿,都是他的好哥兒們。
烈夜揚揚唇角,不想再與孫本庭周旋下去,他低下頭,在祥兒耳畔低語。「小寶貝,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說完,拉起祥兒的小手往PUB的門口邁去,孫本庭則在他們倆離去的身後大喊道︰「烈夜,那個身體不是你的!」
烈夜僵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拉起祥兒的手,既然身體不是他的,那他又是誰?他是為什麼而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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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街頭,緩慢的腳步,灰色大衣任由夜風鑽進袖口隨意擺動。烈夜嘴里叼著煙,煙頭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發著微光,裊裊白煙隨著涼風吹至在烈夜後頭的女人。祥兒微蹙眉,緊緊地跟在他身後,她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
走至噴水池邊,池里的水柱還在狂舞的展現美麗的水花,烈夜停下步伐,旋過身體,幽黑的眼瞳里有著揮之不去的落寞,水花變成霧氣灑落在烈夜及祥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