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奪情 第15頁

在一起八年,她從未見過這樣虛弱無力的楊震康,他一向意氣風發,狂妄得像頭暴獅,怎麼眼前的他會陌生得教她害怕。

楊震康先是吃驚地看了一眼焦心的女人,努力想伸手撫觸她的臉,可是月復部的血就像水龍頭般不斷流出,讓他沒有力氣去踫觸她蒼白的面容。

淚水就像斷線的珍珠,從她眼眶不斷地掉落而下。「很……很痛吧?」看到他受傷,她心里也不好受。

「沒事,死不了。」努力說完這句話後,耗盡力氣的楊震康這才昏了過去。

楊震康倒在她身上,月復部的血染上她的衣,讓人分不清是鮮血還是旗袍的紅,白琪嚇得緊緊抱住楊震康逐漸冰冷的身軀。

她不要他死,不要……

這層深刻體悟讓她發現楊震康在她的心中,早已不知不覺地佔了一席之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已超乎她的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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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震康狂肆隨性的橫臥在偌大的水床上,上身半果著,露出他那精實的胸膛,只可惜那片令女人流口水的堅實月復部上,捆了一圈白色的布條。

此刻他的手正緊緊地抓著那縴細潔白的皓腕,白琪因他燙熱的踫觸,白皙的臉頰染上一片紅暈,她想抽回手,可是他卻抓得更牢。

察覺到手中的皓腕想要抽離,楊震康一個使力,將她整個人帶入他的懷里。而白琪因不穩而不小心踫觸到他月復部的傷口,楊震康眉心一皺,悶哼了一聲。

「沒事吧?」白琪睜著水汪大眼看向他微蹙的濃眉,他的表情讓她的心緊緊地一縮。

阿坤昨天才將他從醫院送回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不再排斥他,也不再閃避他,慢慢的讓自己學會接受他。

「吻我。」看著眼前的女子,教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撩開她頸上的長發,露出她那細白的頸項。

眼神迷離的凝望眼前清麗的女子,他想要她溫柔的撫慰。

白琪先是眨了眨長長的睫羽,隨後,不假思索的傾身,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他干燥的唇。

兩唇輕踫的觸感比炙熱狂吻更動人心弦,落下一吻後,她怯生生地垂下嬌顏,不敢看向他,不安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反而是燎原之火,讓楊震康的胸腔感到一片熾熱。

「你這樣很性感。」他著迷的望著她的神情,嗓音低沉迷離,他不清楚也從沒想過這女人在他心中佔了多少的分量,可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不要別的男人看到她這副嬌羞的模樣。

那贊美的嗓音猶如低喃,性感迷離,她到現在才發現這男人很有魅力,他的模樣俊俏,揉和著叛逆的狂野,以前的她從來沒有仔細地看過他。

「嗯……那群人……是誰?」會不會再像上回那樣毫無預警的出現?會不會又來傷害他?

「你擔心我?」楊震康不答反問,身體極為慵懶的往後一靠,整個人陷進那片水床里,兩手還不忘緊緊地環住白琪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向他欺近,他想嗅聞她身上那不帶任何人工香味的甜香。

他喜歡她身上清新的味道,干淨、舒服,與他以前玩的女人不同。她很特別,像株水仙一塵不染。

他的問題教白琪一時答不出,若說擔心,好像間接地表達出自己是關心他的。老實說,白琪已經不像剛接觸他時那樣的反感了。

「怎麼?」他輕輕拖起她的下巴,那動作帶了幾分的寵溺。

寵溺?是的,他的確想眷寵她,因為,這女人是不一樣的,她是他的妻,他名媒正娶的妻。

「就這麼無情?」他只是想听她從口中說出一聲──在乎。

因為她太清冷,太冷淡,太不當他是一回事,所以他更在乎她的心中是否有他。他受傷的那天,他看到她的雙眸里有著掩不住的焦急。

她的焦心,讓他覺得自己在她的心中是有分量的,他要她愛他,深深的愛他。

「別扯開話題。」她近乎哀求的細喃,她是個內斂的人,不擅于輕易說出內心的感受。

而這男人不同,他是外放的,他自由自在的為自己而活,他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毫無忌憚。有時,她很羨慕他。

「那群人,只是敗類。」楊震康顯然連提都不想提,花時間討論他們這些敗類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他們不會再來,也不敢再來。」發生那件事後,他早派人將那群雜碎給解決了,敢在他的頭上動土,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你好殘暴。」白琪如此說道。

「是。」他望著她的臉魅笑。「這就是生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你不是震康集團的接班人嗎?」她不懂,也不了解,他既然是家族的接班人,為何還要與那些不良份子有所接觸。

「我從不在乎震康集團。」他還是第一次對她談論自己的事,他對集團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那些無聊的事,劉協來處理就行了。」

楊震康邊說邊抱住柔軟的她,將她整個身子往他身上壓,兩人親匿的舉措教白琪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明明是想和他談正事的,怎麼兩人現在竟抱在一起,她慌張的想離開這片寬厚的胸懷,他身上的熱度讓她熱得連耳根都紅透了。

「別這樣。」她閃躲他的唇,兩手推拒。

「你這樣反而讓我更想征服你。」他輕笑,撫著她如水煮蛋般光滑的女敕膚。

一听到他的話,白琪緊張得僵住,不敢再像方才那般推拒。

「別僵得像根木頭似的,我們是夫妻,夫妻間親密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他放浪地抬起她的下巴,輕吻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皮、她的鼻尖,直到吻住那兩片水水誘人的粉唇。

他溫柔眷戀的輕吻,像寶貝那般呵護著。

他愛她嗎?他不清楚。他在乎她嗎?是的,他是在乎的。

白琪被他的柔情擊倒,她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她本以為自己的心已死,再也不會動心了,可是,此時此刻心卻跳動得厲害。

他對她好溫柔,好輕柔,她感受得到他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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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劉協給他的照片及資料,已經不算是和藹的面容更是沉了下來,臉色灰暗,他將身體倚入真皮座椅內,反覆看著照片中巧笑倩兮的女人溫柔地撫著男人的臉龐,看得出照片中的兩人是情人,深愛彼此的情人。

這就是她所謂的一見鐘情?她一見鐘情的對象。

他從來沒看過她這麼溫柔的神情,他一直以為她是清冷有距離的,今日見了這張照片,他才明白他身邊的女人八年來是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個男人叫單浩龍,他們在八年前曾經論及婚嫁。」他看了一眼楊震康丟在桌上的照片,如是說道。

「真沒想到白琪小姐會有這樣的神情。」他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時,他還有點不敢相信相片中的的女人就是白琪。

不管是表情還是舉止,與現在的她簡直天壞之別,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哼。」楊震康冷哼,站起身將桌面上的照片拿起,拿出打火機,喀的一聲點燃火苗,將那跳動的火焰欺近相片,很快的,那幾張照片在他們的面前灰飛煙滅,瞳孔里的火光反映著他的野心。

他撂下話。「她現在是我的。」管他單浩龍是何許人物,又如何?根本不構成他們之間的威脅。

「單浩龍可是鉅耀集團的高階主管,他的能力很強,在商場上作風果斷犀利,和他交過手的人都對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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