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限定新娘 第15頁

「樂樂。」齊雲震沉穩的呼喚著她的名字,手往她腰際鑽,「是我。」

齊雲震?河樂豐非常茫然,她肚子很餓,又好幾天沒睡了,血糖過低會引起幻覺……想不到幻覺真美好,會出現她所想見的人。

他一把把她給打橫抱起,外頭雷聲一打,懷里的人兒就嚇得閉上雙眼,想掙開他,回衣櫃躲去。

「樂樂。」他抱著她坐在床沿,貼著她的臉頰,再次低喃她的名字。

雙手揪緊他衣服的河樂豐終于不再掙扎,她感受到有人把她死命護住的耳罩給拉開,然後傳來熟悉的旋律。

來這里的第一天,她一樣被雷給嚇得魂飛魄散,齊雲震就是這樣安撫她的。

他抱著她,唇貼在她的臉頰上頭,低低的哼著英文老歌,悠揚的曲調凌駕駭人的雷聲,驅走她內心的恐懼。

「齊雲震……」她喃喃的開口,大手一張就環住他的頸子。

「我在這里。」他緊緊的擁住她,在她耳邊繼續吟唱,因為她依舊在顫抖。

河樂豐貼著他的頰畔,有些刺人的胡碴扎著她粉女敕的臉頰,可是她熟悉這樣的感覺、這個男人的味道與偉岸的體魄……她記得上一次他們如此親近時,她的吻是烙在他後頸項的。

順從心意,她忘情的吻上他的肩項,而擁抱著她的男人被挑起隱忍已久的,狂亂的回應。

這次沒有酒精、沒有迷人的豐采,河樂豐甚至是披頭散發的混亂,但是他們依舊燃燒起比燭火更加狂烈的熱情,心急的褪去彼此的衣物,啃咬著那滑女敕的肌膚。

曾幾何時,雷聲似乎再也不嚇人了。

因為她正被擁抱著,扎實的手臂環繞著她、寬闊的胸腔緊貼著她,她依偎在齊雲震的懷里,並不是孤單一人。

「啊……嗯……」齊雲震並沒有忘記她的敏感地帶,他一步步挑逗著她,卻比當日多了份激情。

他覆上她白皙柔軟的身軀,大大小小的吻落在她的臉頰與頸畔,他凝視著她的眸子里,散發強烈的。

「你……」她嬌喘著,輕抵他的胸膛,「說過不會再踫我的。」

「我騙人。」他低喃著,將嵌入她弓起的身子。

她是他最難以忘懷的一夜,那柔媚的神情、有趣的談吐,是他曾惋惜無法再見面的對象。

河樂豐被激情所環繞,她拋去理智,任情感主導一切。

事實上在她第一眼見到齊雲震那一剎那,她的理智就已經被剝奪而去,直至今日、這一刻,甚至未來……也將是如此。

她,早已愛上了他。

第七章

雨,依然下著,這兒的天空灰蒙蒙的,搞不清楚是白天還是晚上,因為雲層永遠烏黑罩頂,而雷電交加的情況也沒有改善。

河樂豐睜著眼,倒看著窗外的雷鳴電閃,她竟然一點也不怕了。

枕著強壯的手臂,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成扇形散在白色的床上,一睜眼就見到拱形的玻璃窗,還有外頭陰慘慘的天氣。

她轉了回來,身邊的男人依然沉睡著,她今天才仔細瞧清楚,齊雲震的睫毛好長好迷人,遺傳他清秀的母親。

她撐起身子,黑發瀑布般垂散在肩頭、身上與她剛枕著的手臂上,她曾試圖裹著床單下床,卻發現被單也就這麼一張,正卷在齊雲震身下。

幾點了呢?感覺很像深夜了。她曲起雙膝,有些靦的回想下午的翻雲覆雨,事情怎麼發生的她忘記了,但是過程她倒是記得很清楚。

真是糟糕,懸崖勒馬已經來不及,還直接往崖底墜!

她心底暗叫十數個不好,確定房門緊掩,打算索性拿衣服勉強遮住,就這麼直接沖回房間,反正就在隔壁而已。

心一橫,她緩緩離開床褥,彎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去哪里?」後頭一只手臂橫來一勾,直接把她往後拖。

「啊呀──」她失聲尖叫,嚇得花容失色。

齊雲震早醒了,原本想假寐一下,卻發現枕邊人又想上演洛杉磯那套戲碼,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般什麼啊,這是他家、又不是飯店,而且這也不是一夜!

「你嚇死我了!」驚魂未定,她扭著頸子瞪他。

「誰叫你想逃。」他由後抱著她光果的身子,一路拖回枕邊,床單一拉,蓋妥。

「我哪有逃,我只是想要回房間去洗澡。」她拍打著他的手,「放開我啦!你這樣我很尷尬。」

「尷尬什麼?」齊雲震覺得莫名其妙,靠著床頭半坐臥著,「我們都什麼關系了,有什麼好尷尬的!」

唔……河樂豐聞言更加羞赧,她很難適應外國人的直接,尤其在感情上頭的「開放」,她還是有些吃不消。

「我就是覺得很怪……」她嬌羞的低垂著頭,不敢回眸瞧他。

他們現在一絲不掛的相擁,她怎麼可能不覺得怪嘛!

「你在害羞嗎?呵呵,我瞧瞧!」他活像發現新大陸,趕忙撥開她一頭長發瞧著,「臉真紅,好可愛!」

「你很故意……」她連忙想別開臉,卻被他勾著下巴轉回來,在她的唇上香了一個。

「你這樣真美!」他深情的迎視著她,撩著她的長發,「很溫柔、很漂亮……以後都把頭發放下來好不好?」

「嗯……」她緋紅著臉,悄悄的點了點頭。

「你不怕打雷了?」他突然注意到窗外的天氣。

她搖了搖頭,嘴角瓖了朵幸福甜蜜的笑容,她真的是突然不怕了。

因為有他。

「哦,看來我們找到了比耳罩更有效的方法。」他驀地挑起久違的邪魅笑容,大手往下探去,「以後一打雷,我們就來。」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什麼邏輯……」她面紅耳赤的制止他亂模亂探的手,「我現在已經沒在怕了,我們以後……」

她要再多說些什麼的,可是齊雲震的成功的讓她分了心,然後他攫取她申吟時的唇瓣,熱情的來了場法式深吻。

河樂豐因喜悅而顫抖著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的讓神智陷入的漩渦之中,她應該要跟他談談他們之間的關系,到底是一拍即合的性伴侶,還是情人,或者是──未婚夫妻?

窗外的雨,下著,叮叮咚咚的敲在玻璃窗上,嘩啦嘩啦的灑在這偌大的平原理。

房內的火,燃燒著,旖旎的燒出一片野火,再度融化了河樂豐的身與心。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河樂豐擦著一頭濕發,真搞不懂自己是怎麼了,一踫上齊雲震,整個人都快被燒起來一樣,與他瘋狂的纏綿,陷入不止的當中。

「你好了沒?」浴室門被突地推了開,「我們今天到外面去野餐。」

「……」她果然看著齊雲震。她的浴袍還沒有穿好耶!「你不會敲門嗎?!」

只見她手忙腳亂的要拉緊浴袍,他反倒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瞅著她,然後還一腳踏進浴室里,抬起她下巧的下巴輕咬了一口。

「快點!」扔下一句話,他旋身就走了出去。

啊啊啊!再這樣操下去,總有一天她會不知道什麼叫作「害臊」!她猜想要不是有佣人在,這男人說不定會穿著一條內褲在屋里走過來晃過去!

她又羞又氣的回到房間,陽光溫暖的透進玻璃窗,陰雨的天氣如同他們之前的爭吵,已然雨過天青。

床上擱著一件綠色的洋裝,那是齊雲震從她衣櫃里翻出來的,幾乎是家常服的款式,連身無袖的亞麻材質,看來他希望她穿這件衣服出去。

出門怎麼能穿這種隨便的衣服?河樂豐扔下洋裝,旋身往衣櫃走去,開始翻找勉強可以算是正式的野餐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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