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的祭品 第5頁

他突如其來的行為讓秋水灩愕然,也很氣憤。

她的唇,只屬于沈震,只會讓他一人觸踫,沒想到眼前這邪佞的男人竟連問都沒問,便直接吮上她的唇。

她掙動著雙手,想月兌離他的掌控,然而他力氣大得驚人,根本無法撼動他半分。

嚴昊的吻,霸道而強勢,逼她和他一塊品嘗這個吻,他要她的迎合。

秋水灩卻不肯,更加賣力掙扎,無法掙開他的雙手,她就用她的雙腿,以及腳下五吋高的高跟鞋往他小腿踹去。

「放……開……」

她的蠻橫非但沒引起嚴昊的怒氣,反像是興味更濃。

他抱起她,將她壓在牆上,而他的唇,吻得更深了。

「不……」她低喊,趁他不留神,憤恨的張著牙,狠狠咬了他的唇,腥澀的血味頓時盈滿兩人的唇腔。

這一咬,嚴昊終于停下動作,眯起狹長的黑眸,凝著她。

「不要踫我!」一得到自由,她馬上環著身子,退離他身旁數十步,美眸警告的瞪著他。

拭去唇上的血絲,嚴昊非但沒將她的警告听進耳中,這一次他動作更快,像一頭鎖定獵物的黑豹,瞬間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森冷的雙眼直直盯著她倔強卻掩不住害怕的雙眸。

「不要踫你?你以為你是為了什麼才會來這里?」他用極輕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語。

她身子一顫,怒紅的雙頰瞬間慘白。

嚴昊沒讓她回答,傾身,再次吻住她被他吮得紅腫的唇。

這一回,秋水灩不再掙扎,因為她終于承認了事實。

一個在她決定踏進這里就該認清的事實。

他,嚴昊,是一個男人。

而她,秋水灩,是一個女人。

他們之間,沒有道理、沒有愛情,只有買賣;他買下她的人,而她要付出的,是她的身體。

第2章(2)

秋水灩以為嚴昊會在沙發上要了她。

然而他沒有,在發現她像木頭般動也不動、不再掙扎後,他反而松開對她的鉗制,站起身,像是突然失了興趣,走到她對面的單人沙發椅坐下。

然而他那雙邪氣的黑眸仍然盈滿濃烈的,他看她的眼神,像是想將她生吞活剝。

「起來。」他命令。

她即使蒼白著臉,也力持鎮定的緩緩自沙發上坐起,就像是只負傷卻依舊高傲的貓兒,警戒的看著他。

「告訴我,你為何會來這?」舌忝著被她咬傷的唇,他輕聲又問。

秋水灩依舊沉默,過了許久,才用沙啞且顫抖的嗓音說︰「因為沈……」

「值得嗎?」他打斷她,眯著眼,又問︰「為了一個男人,值得你這麼犧牲?」

這一回她不再說話,嬌顏更加慘淡,像是被人在傷口上灑了一把鹽,讓她痛得雙拳緊握。

她那模樣,讓嚴昊勾起一抹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愛沈震,愛到不惜為沈家犧牲,還是說……

恰好相反,你根本就不愛他,才會輕易的答應來到這?」

他的問話招來秋水灩一記狠瞪,黯然的媚眸像是瞬間上了火,灼亮且憤怒的瞪視著他。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她?

他可知道,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對她而言有多痛苦、多煎熬?他以為是她願意放棄所愛之人,甘心到他嚴昊身旁當他的玩物?

要不是因為沈震那讓人心痛又寒心的懇求、要不是因為她這條命是沈家給的,她根本不想踏進這一步,更不想看到他這個魔鬼!

「為何不說話?猜中了?」優雅的站起身,他居高臨下睨著她,探出手,挑起她的粉顎。

秋水灩重重拍開他的手,「別踫我!」

黑眸危險的眯起,然而他仍舊沒生氣,反倒是大笑出聲。

強硬的扳回她的下顎,舌,輕滑過她柔女敕的小耳,他低聲說︰「很好,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有一身傲骨的女人,這樣……才有征服感。」

他的話像是一道驚雷,劈進秋水灩盈滿怒氣的腦中,媚眸閃過一抹了然,突然間,她像是知道該怎麼應付眼前的男人。

他的唇,沿著她縴細的頸子,一路來到她的肩,在上頭輕啃、廝磨,然後回到她的唇。

這次的吻,沒有方才的霸道與強硬,十分輕柔,輕抿、繞舌忝、溫柔,就像是情人之間親密的吻。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他得到了秋水灩的響應。

丁香小舌迎合著,與他糾纏、吮咬,像是前一次的反抗絲毫不存在,彷佛她一直是這樣的柔順、乖巧與……事不關己。

這讓嚴昊擰起了眉,離開她配合十足,卻絲毫沒有動情的粉唇。

他看著她前一刻怒火環身,此時卻冷若寒霜的神情,挺起身,踱回單人椅上,眯起黑眸,探究的凝著眼前像是瞬間覆上層層寒冰的冷艷女人。

沒錯,他的確是想挑起秋水灩的響應,卻不是像現在這樣裝出來的溫順。

他要的,是那日他在沈家見到的,她看著沈震,眼底那股足以讓人燃燒的深情及熱情。

第一眼見到秋水灩,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態度,或許勾起了他對她的好奇,但對她,他沒有再深刻的感覺,就算他知道她是影視界的紅星、是難得的美女,但他從不缺美女,更不缺一個像塊冰一般的女人。

而第二眼再見她,他看見像冰山一般的秋水灩搖身一變,成了如火山般讓人渾身發燙的熱情女人,她看著沈震的眼神,像是不顧一切的愛著,她眼底的情感,讓他對她產生了興趣。

他不懂什麼叫愛,在母親拋下他,追隨她深愛的男人自殺之後,他更加不懂了,但他一直渴望著。

渴望著那就算是拋下親生兒子,也要追隨的愛情究竟是什麼滋味,或許,這話由像他這冷酷無情的人嘴中說出十分可笑,可在他親眼見到秋水灩眼中那和母親極為相似的深情後,他更渴望了。

他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感,能讓人拋下一切,權力、及親情……

他也想試試被人這麼愛著,那是擁有一切的他,截至目前為止,唯一一樣無法擁有的……「東西」。

老實說,被嚴昊如寒冰般冷冽的眼神這麼盯著十分不好受,可當秋水灩知道自己押對籌碼時,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他要征服。

他要的是不馴的女人。

那麼她就和他唱反調,刻意的服從、假意的迎合,或許這樣,他會早點對她失去興趣。

早在之前,她便听說嚴昊視女人如衣物的傳言。

她知道嚴昊對每個女人都有期限,如同食物一樣,一旦過了嘗鮮期、食之無味,便是他丟棄的時候。

只不過秋水灩不曉得自己對他而言,會有多久的嘗鮮期,一個月?兩個月?或者是三個月?

據她了解,嚴昊絕不會讓同一個女人待在他身邊超過三個月。

而她根本不想在他身邊待上三個月,多待一天,對她而言都是折磨、都是痛苦,因為她不愛他,甚至痛恨這毀了她一切的男人。

深吸一口氣,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獨有的媚嗓,輕聲說︰「你想要我,是不是?」

嚴昊沒說話,一雙深黯的黑眸依舊緊鎖她毫無表情的臉蛋。

得不到他的響應,秋水灩再次深深呼息,像是鼓足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在他面前,將手伸至領口,一一解開旗袍上繡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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