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很缺少男人的滋潤。」
廁所外一陣放肆的笑聲傳來,讓唐晚霜累積了一整晚的疲累還有怒氣全壓抑不住的沖潰理智,渾沌的酒意更是讓她涌出一股豁出去的氣魄。
她悶騷?她是鐵處女?她缺少男人的滋潤?這家公司的員工辦事效率不行,但是道人長短倒還挺有創意的嘛!
明天記得讓公司小妹記上這一筆,讓這家公司成為她的拒絕往來戶。
搖了搖頭,她越發覺得暈眩。門一推,她腳步不穩的步出廁所,狠瞪兩個女人一眼。
噢,不行,她真的醉了,這酒後勁怎麼這麼強?剛應該在廁所里再坐一下的,她頭好暈……
兩女嚇了一跳,其中一人見到她的模樣,忽然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使了個眼色給另一人。
聲音高亢的女子說︰「唐小姐,我看妳都醉得路都走不穩了,讓我扶妳吧!」
不等唐晚霜的回話,她一個示意,同伴強行扶住她半邊身子。
討厭與人肢體踫觸的唐晚霜低噥了幾聲想甩開她的手,無奈對方抓得死緊,她壓根掙月兌不開,只能任她們一左一右的硬攙著自己出了洗手間,往樓上走。
她意識模糊的想著她們要帶她去哪,接著她感覺自己被推倒在一張床上,好舒服,唔……
「喂,妳不會這麼好心,帶她上樓來休息吧?」聲音尖細的女聲問著。
「怎麼可能!」她低嗤了聲,「早一點的時候,我剛好听到一個女人說收了錢晚上要來這間VIP室幫人家『慶祝生日』,可覺得價碼太低,打算落跑。」
收了錢幫男人慶祝生日,這慶祝方式要讓人不想歪都不行啊!
隱約听到兩人的對話,但唐晚霜已被酒精征服,沉入黑甜鄉之中。
兩女壞心眼的笑著,「人都落跑了,房間空著也是空著,正好讓我們偉大的唐小姐好好休息,至于那個壽星到底還會不會來,就看我們唐小姐的幸運指數嘍!」
必上VIP室房門,她們的談話聲也逐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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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前,啤酒杯擺成一排,刁冠群臉色不爽地拿著手機,听著另一頭不斷傳來的道歉,最後干脆將手機重重的扔到桌上表示他的憤怒,原本就粗擴有型的臉蛋上繃緊的臉部線條,散發出冷酷氣息,高壯的身子讓他看起來威脅感十足。
「X的!把老子叫來這種吵死人的地方喝酒,結果自己竟然跑去跟新把的馬子看夜景!」
今天是他的生日,幾個狐群狗黨硬是盧他到這里來,說要跟他好好喝一杯。
結果呢?只有他一個人準時到也就算了,他啤酒都喝完一手,連深水炸彈也灌了兩杯,卻連半只貓都還沒來。
突然,被摔在桌上的手機顯示著有新簡訊的閃光,他不悅的查看——
老大,樓上的VIP室有我們幫你準備的生日禮物,請好好享受吧!一定要去看看喔!要不然我們的心意就白費了。
樓上的VIP室?這幾個人在搞什麼花樣?刁冠群不爽的往樓上走去一探究竟。最好是他們幾個躲在上面打算給他一個驚喜,他正好可以抓人來扁出出氣。
這家夜店是他一個好友開的,他幾次喝醉酒普在樓上VIP室休息過,熱門熟路的來到那個房間。
站在吧台里的酒保看見他上了樓,連忙放下手中的破璃杯,拿出手機打電話,「老大剛剛已經上樓了。」
「真的?要你動的手腳你有做吧?」手機那頭的人興奮的問。
老大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所以想讓他「滿心歡喜」的接受他們幫他準備的生日禮物,是有必要加點料。
「有。」酒保報告道︰「老大最後那兩杯深水炸彈各分一半丟進去了。」
「很好很好,這樣就算老大的意志力驚人,應該也沒辦法當聖人啦!炳哈!」
有客人靠了過來,酒保表示要收線。
對方做後的交代,「記得等一下找個人去看看老大是不是真的『收下』我們送的禮物了。」最近經濟不景氣,老大可不要就這麼浪費了他們的心意啊!
「好,我知道了。」酒保結束通話後,先招呼客人,然後招來一個服務生,要他上樓丟看看VIP室的狀況再跟他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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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冠群一進到VIP室看到床上躺了一個女人,就知道那群渾小子在打什麼主意了。
他們以為他是那種沒節操的男人嗎?送上門來的他就照收不誤?
就算他已經很久沒踫女人了,他們也不用以這種名目,隨便找個女人給他吧!
原本大腳一跨打算走出去,去找在他生日胡搞瞎搞的那群人好好教訓一番,但是床上的女人卻突然發出一陣痛苦的申吟,讓他不得不繞回床邊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他進來後那女人也沒起來,那群免患子該不會對人家做了什麼吧?!
走近床邊,刁冠群驀地眼楮為之一亮,白皙的肌膚搭配上精致小巧的五官,讓她活像是真人版的洋女圭女圭,微挑的鳳眼像在勾引他犯罪一樣。
靶覺到血液快速地沸騰,一股許久沒出現過的興奮感受沖擊著他。
老天!他真的不應該靠近的,現在的他就像個發春的小伙子,只想對她上下其手……
唐晚霜一睜開眼,暈眩感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嚴重,她甚至無法起身,只能側著臉瞇眼看著這個靠近她的男人。
他頸上掛著一條金項鏈,穿著有點花稍的襯衫,胸前只扣了一半的鈕釗,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和古銅色的肌膚,粗擴的臉表情有點不悅,看得出來這人不好相處,他……是來享用他的「生日禮物」的嗎?
這代表他應該也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走進這房間的吧?
方才那兩個女人說的話她多少有听進一些,但現在的她還好暈,壓根無法起身解釋。
「我……」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卻又馬上被他給打斷。
「喂,女人,妳沒事吧?」
刁冠群搖著她的肩膀,沒想到反讓她頭更暈了,嘴里送出痛苦的細碎申吟。
「妳是哪里不舒服?喂,妳怎麼都不說話哪?」
吵死人了,她想解釋,但他有給她機會開口嗎?唐晚霜緊皺眉頭,咬著唇忍受著他不斷的問話帶來的陣陣頭痛。
她越沒有回應,他問得越急,吵得她睜開視線模糊不清的眼,氣虛的吼,「閉嘴……」
然而她本就不是吼人的料,此時的這聲嬌嗔甜膩得像在對他撒嬌。
不知為何,她那雙鳳眼以如此迷蒙的眼神朝他這麼一瞅,刁冠群極力克制的頓時被挑起來,挑戰著他快要不支的意志力。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她給挑弄起?慢著!她的手想干什麼?他連忙往後退了一大步。
「我要……」起來。唐晚霜奮力的爬起身,長發凌亂的披落在身後,撫媚得不可思議。
我要!這兩個字徹底擊破他理智最後的防線。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听說她是他的生日禮物,所以他想拆自己的禮物一點都不過分吧?
「該死的,難得我想當個君子不想當禽獸,都是妳這個魔女害我破功的。」再也控制不住的將這個小女人壓倒在床上,軟馥的身軀讓他既滿足又痛苦的低吟一聲。
「你……」一種奇異的舒服感受讓唐晚霜忘了掙扎,他的手好似有魔力,在她身上經過之處帶來陣陣麻麻癢癢的觸電感。
「噓,別說話……」刁冠群擁著她,與她越貼越近,只想與她柔軟的曲線完全密合,享受這樣甜蜜的踫觸,攫取她蜜般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