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緣愛根本沒有听進藤堂光的話,因為此刻她正因為藤堂光在她身上制造的另一波快感而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前奏似乎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藤堂光將顧緣愛推上了床,整個人緊接著覆了上去。
「會痛…」顧緣愛因疼痛而緊緊地抓住了藤堂光,在他的肩上留下了好幾道深深的紅印。
「可以了嗎?」藤堂光詢問著顧緣愛。
「嗯。」
隨著顧緣愛的一個點頭,藤堂光釋放了所有的熱情,帶著顧緣愛深深地沉淪進了火熱的欲海中……
凌晨五點鐘,天剛蒙蒙亮,在藤堂光又一次的需索之後,顧緣愛窩在他的懷里,听著他敘述著這五年來發生的一切,同樣顧緣愛也跟藤堂光交代了從她知道懷孕,到掙扎著要不要生下孩子,再到孩子平安出世的種種事情。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逃離我身邊。」一種堅定的信念出現在藤堂光的黑眸里。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顧緣愛縴細的手指撫模上藤堂光高挺的鼻梁。
「我表現得還不夠嗎?」藤堂光一臉壞笑地吻上顧緣愛,溫熱的大掌更是在顧緣愛的身上來回游移著,惹得她連連嬌喘。
「討厭,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顧緣愛嘴上說著,身子卻不听話地直往藤堂光的身上蹭,想要得到他更多的。
「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藤堂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就是要這個小女人向他求饒。
就在藤堂光幾乎要再度吻上顧緣愛的同時,門卻被人推了進來,灰暗中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藤堂光在小家伙還未看清屋內的情況時,迅速地用被子遮蓋住兩人赤果的身軀。
「怎麼了?寶寶。」顧緣愛微微地撐起身子,詢問著半夜不睡覺的兒子。
「媽咪,尿尿了。」寶寶孩子氣地說。原來是尿褲子了。
「你先回房間去,媽咪過去幫你換褲子。」害她嚇了一跳。
「哦。」兒子十分听話地走開了。
藤堂光則是一臉不樂意地單手撐著頭側臥在床上,看著正在穿睡袍的顧緣愛,好好的一場溫存,就這麼被兒子給攪黃了。
「回頭再補償你。」顧緣愛當然知道藤堂光在氣什麼,她安慰地吻了吻老公嘟起的嘴巴。
看著嬌小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藤堂光的嘴角不自覺地拉開了,她總是有辦法很快地澆滅他的怒火……
第9章(1)
當顧緣愛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是早上八點鐘的事了,沒想到父子倆都有相同的愛好,就是喜歡粘著她。
彼緣愛進了洗手間,看見藤堂光正在鏡子前刮著胡子,藤堂光自然也看見了她,可他並沒有搭理,這是他無聲的抗議,說好補償他,可人卻跑得無影無蹤。
「生氣啦?」顧緣愛一坐上洗手台,用自己的小腦袋擋住了鏡子里的視線。
藤堂光還是沒有理睬她,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他將一抹泡沫抖落進了洗臉池。
彼緣愛一手搶過他的剃須刀,又掰過藤堂光的臉,讓他正視她的存在。
「不要生氣啦。」顧緣愛不管藤堂光的臉上是否還有泡沫,硬是將自己的小嘴湊上他的。
藤堂光像是懲罰她一般,把嘴邊的泡沫全都沾到了顧緣愛的小臉上。
結束了長吻後,顧緣愛拿著剃須刀,捧著藤堂光的臉,細心地幫他刮著胡子,藤堂光自是樂意,這是他享有的做老公的特權。
不僅如此,顧緣愛更是體貼地在他出門前,親手幫他穿上西裝,綁上領帶,身為服裝設計師的她,這些事情根本難不倒她。
「早點回來。」為了彌補藤堂光,顧緣愛更是毫不吝嗇地再次送上自己的香吻。
「知道了。」這次他總算是搭理了顧緣愛。
「跟媽咪說再見。」藤堂光叫著寶寶和貝貝。家里的四個老人已經給寶寶、貝貝找了一個條件良好的幼兒園,今天正是他們上幼兒園的日子。
「媽咪再見。」兩個小孩坐在車里朝著顧緣愛揮手。
彼緣愛同樣朝著離去的車子揮著手。
從照後鏡看去,藤堂光忍不住笑了,剛才他根本就沒生氣,只是逗著顧緣愛玩罷了,沒想到倒讓她乖巧了許多,現在的他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幸福……
彼緣愛此回在日本的首場服裝發布會引起了空前熱烈的回響。
"這場服裝發布會是顧緣愛繼五年前的那場「Firstlove」之後推出的又一個Love的系列——Truelove,它被媒體喻為「新世紀東京灣的首發光華」,也讓顧緣愛在日本的女裝界打響了一定的名號。"
為了慶祝顧緣愛的服裝秀圓滿落幕,也為了藤堂光和顧緣愛的和好如初,藤堂競雄和顧緣邑特地在酒店里開設了一桌宴席,席上沒有外人,只是一個簡單的家庭聚會。
席間,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隔閡。
「爸、媽,對不起,之前沒有說一聲,就消失了五年。」顧緣愛舉起了酒杯,向公公和婆婆賠著不是。
「只能怪我當初把光逼得太急了。」對于會發生後來的事情,藤堂競雄一直覺得自己有著一定的責任,更何況顧緣愛都讓他們藤堂家的香火後繼有人了,他們就是想責怪也責怪不起來。
「事情都過去了。」索性結局是好的。
「對了,小愛,我們一直想問你寶寶、貝貝的全名叫什麼?」「寶寶」、「貝貝」一听就知道是小名。
「沒有啊。」當初她真的不知道該給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更不知道是該安上誰的姓氏,至于「寶寶」、「貝貝」純粹只是為了思念藤堂光罷了,因為他以前總喜歡叫她「寶貝」。
「我們就知道。」四個老人早就猜到了顧緣愛沒有給孩子取名字,要取也不會是什麼好名字,所以他們特意去請了東京大學的教授給兩個小孩取了名字。
「所以啊,我們去找了東大的教授,幫寶寶和貝貝取了名字。」宇田寧子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紙條。名字說重要也不重要,可畢竟要跟孩子一輩子。
「藤堂真修、藤堂優。」藤堂光和顧緣愛一起念著紙上的字。
「怎麼樣?男的叫真修,女的叫優。」恭田紗慧問著女兒和女婿。
「好吧,就這個吧。」對于名字這種東西,顧緣愛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而藤堂光也不想違背大人的意思,只要老人家高興,他無所謂孩子叫什麼樣的名字,只要不是太難听就好。
「那就用這兩個名字上戶口了。」藤堂競雄滿意地說著,孩子也該上幼兒園了,戶口成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你們看著辦吧。」藤堂光知道父親的想法,他倒也樂意這麼做,這樣顧緣愛一輩子就沒辦法逃離他的身邊了。
四個老人相視一笑,達成了共識,孩子們忙他們都知道,所以他們很願意幫助他們處理一切有關于孫子、孫女的事情。
偌大的機場內,乘客們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一個人還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從出境處走出來。
在這寒冷的天氣里,再加上得了重感冒,顧緣愛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一件淺灰色的長外套和深色緊身牛仔褲,一雙及膝的長靴外加一頂黑色的毛線帽,讓她看起來有點像雪人。
走出機場,她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回自家的別墅。一個星期前,她結束了服裝發布會,就扔下老公和孩子們,一個人飛回巴黎處理一些善後工作,順便辭職。
這一刻,她最想見的就是他們,正因為這樣,她才會連夜搭飛機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