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不怕出身低 第23頁

小春抹去淚水,立刻沖了出去,她決定要去找少福晉,就算住回過去的草屋,過著三餐不繼的生活她也願意。

見她跑遠後,吉雅氣得說︰「走得好,看不起我的統統給我滾,改明兒我再讓丞允派個丫鬟和小廝給我。」

走到屋外,她遇到小柱,于是問︰「貝勒爺人呢?」

「在書房忙呢!今晚是不會回房的,我勸你別等了。」小柱一見她就氣上心頭,更氣她是個女人,如果是個男人,他非得上去好好干上一架。

可問題是,若她是男人,貝勒爺也不會被迷惑了。唉,還真是傷腦筋呢!

「我偏要等怎麼樣?如果看不慣,你也可以走,全都滾出毅親王府。」

「我……我可是王爺親自挑選的,在這府邱的時間比你來得長,要我走還得讓王爺答應。」小柱氣得沖口而出。

可一出口才知道說錯話,這不是分明不將貝勒爺放心上嗎?看來,他還是學學小春,有骨氣點兒,離開這里得好。

「行,你厲害,看你明兒個怎麼向貝勒爺交代。」

小柱聞言,也只好搖搖頭離開,耳根子和心口才得以清淨些。

「走得好,這些人我全都不滿意。」展露一抹惡毒的笑後,她便回到屋里看著新房︰心忖著指環會放在哪兒呢?

今晚將足難得的機會,她絕不能喪失,于是她先搜尋丞允的櫃子,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可既然書房沒有,鐵定是在新房,難道也不在這里?

「丞允,你未免太過謹慎了。」她懊惱的一嘆,旋即想起琴眉的衣櫃,「今早我翻她的衣櫃時,發現里頭有只鐵盒,會是那個嗎?」

反正看看又不會少塊肉,她立刻打開衣櫃拿出鐵盒,打開鐵盒一瞧,果真是那枚他們找了六年多的指環!

「你還真詐,以為藏在這里就不會被發現了?偏偏我是女人,對女人的東西特別有喜好,這下你沒轍了吧?」突地,一股邪念從她心中冒出來,「對了,到時他找不到東西,我堅持說不知道,嫁禍給古祿琴眉不就好了。」

貝唇一笑後,她便拿著指環前往葛祀的房間,「阿瑪,我拿到手了,知不知道我找了多久!」

「看得出來,等你這麼久,我還心急了會兒。」他急促上前,「東西呢?」

「在這兒。」

梆祀接過來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沒錯,就是它,它就是開放寶物機關的鑰匙。」

「那個寶物這麼重要?」

「當然,傳說那里面除了有金銀財寶之外,還有一份長生不老的秘笈。」葛祀咧開了嘴,狂笑道︰「哈……這東西只要拿回關外,霸主就會賞識我的辛勞,當個使者肯定沒問題,還可分得一部分寶藏,哈……快,跟阿瑪走吧。」

「我不走,我在毅親王府住了這麼多年,你要的是這指環,但我要的是丞允的人,後續會過到的問題,我都想好辦法應對了。」她甩開他的手。

「你的辦法就是將一切嫁禍給琴眉嗎?」突然,丞允領了大批人手將他們包圍了起來,「葛祀,你一直暗藏高強的武功,為的就是它?」

「你……你們……」

「其實早在六年前你們出現在毅親王府外時我就懷疑了,只是這麼多年你們一直安分待著,我曾一度以為自己多心了,但為何你現在這麼急,殺了這麼多人,露出這麼多馬腳,你的背後主使者是江湖上的白星教教主嗎?」

「你……你怎麼知道?」

「還記得雲茫的穆伯嗎?他也是被白星教收買的人,但他是真心疼愛莊主留下的孩子,經我勸告之後,又為保全那孩子的性命,終于抖出了你們。」

「那個天殺的穆賊,我要宰了他!」葛祀還企圖逃月兌。

「夠了,你還不束手就縛?!」

「不,我一直提高警覺,做任何事都萬分小心,你怎會懷疑到我頭上?」

「是你的馬泄漏了行蹤,那日我與琴眉去雲莊的回程路上過到追殺,覺得那馬蹄聲非常耳熟,事後想了許久,終于想起那是你的馬才會發出的特有蹄聲,因為它戴上的可是你用黑石精心制成的馬蹄鐵,對吧?」

「天……我事事注意仔細提防,沒想到你棋高一著。」葛祀心一驚,立刻面露凶惡,「我不會束手就縛,絕不。」

「你或許逃得掉,可是她呢?除非你為了寶物、為了使者的地位,連自己女兒都不要。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得先看看手里的指環是真的還是仿的。」

「這是仿的?」腦一沉,他跟艙了幾步,最後確定是假的之後,不得不跪下俯首認罪了。

丞允眉心一鎖,沉聲道︰「把他們父女倆帶下。」

「不,別抓我,我是你的少福晉,丞允,你看看是我呀,我可以不認阿瑪,求你別抓我。」陷入驚慌中的吉雅猛然驚醒,大聲哭喊道。

「都拉下去。」閉上眼,他重重的喊了聲,這輩子他可不想再听見那女人怪吼怪叫的聲音。

現在,他只想听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他最心愛的女人。

第9章(2)

暫時待在司茶庫的琴眉,並沒以毅親王府的少福晉自居,還是做著跟以前同樣的工作,即便安司庫與姊妹們一天勸她好幾回,她還是決意這麼做。

「安司庫,我是不會回去的,如果我在這里妨礙了你們,我可以離開。」瞧她們輪番上陣勸說,她也很無奈。

「你怎麼會妨礙我們,你一來幫我們做了多少事,只是你現在身分不同,我擔心這麼做委屈了你。」安司庫握住她的手,「還有,到底發生什麼事,也該說給我听听。」

「他變了,和剛認讖的時候差很多,原以為可以忍忍,可後來我真的忍不了了。」琴眉剛說到這兒,就見雪兒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琴眉……不,少福晉,貝勒爺來了。」雪兒興匆匆地說道。

「什麼?貝勒爺來了!」安司庫笑著走出琴眉的房間,正好見丞允遠遠走了來,因而上前躬身問候,「貝勒爺吉祥。」

「起喀,琴眉呢?」

「在房里呢!」安司庫朝他使了個眼色。

丞允笑著點點頭後便走了進去,一見琴眉立刻道︰「你還真躲在這兒,跟我一同回府吧。」

「貝勒爺到這里來著實不妥,還是請回吧,我是不會回去的。」

「琴眉!」

她背轉過身,不予理會,「這里不是貝勒爺該來的地方,如果你不走,那我出去好了。」眼看外頭圍觀了不少庫里的宮女,不希望府邸的事被傳開,心想還是她離開得好。

可是她才剛移步,就被丞允給擋了下來,反掌將門窗都給擊上,將一雙雙眼楮擋在外頭,「我不走,你也走不了。」

「你!」琴眉被他那張專制的表情給嚇了跳,「你到底想干嘛?」

「跟我回去。」

「回去做什麼?讓你左擁右抱嗎?」心碎的痛他不曾嘗過,以為三言兩語便可以痊愈嗎?

如果情傷那麼容易治愈,那麼他也太小看情愛的威力了,它可以讓人宛如神仙般快樂,也可以讓人在轉瞬間墜落深淵,痛楚萬千—

「你听我說,她不是……」

「我不想听,請你離開。」淚眼婆娑的小臉上寫滿了對他的埋怨,又怎是幾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

本來他是可以把握機會對她說清楚,但他相信外頭那些人一定還沒散去,葛祀雖然已抓到手,但整件案子牽涉太廣,還在偵辦當中,著實不宜讓太多人知道內情。

于是,他只好忍著,忍著她對他的恨意。

「好吧,那我不說她,談談你如何?」直接坐下,他索惶守著門,「現在我不想走,你也離不開,何不好好與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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