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靠近,讓言柔有些不自在,她發覺耳邊因他的熱氣而輕微發燙,不自覺的伸手塢住耳朵。
「我警告你,不要借機靠近我。」言柔給他一個厲色。
托斯卡有點意外她的過度反應,她下是思想開放嗎?
「抱歉,我不清楚妳的禁忌,不過妳現在必須假裝是我的女伴,但請相信我的人格,我一向尊重女性。」托斯卡紳士一笑。「我幫妳端杯飲料。」
他轉身走向穿梭在衣香鬢影問的服務生。
從服務生手中的托盤拿起兩杯雞尾酒時,他看見一名金發男人走向言柔。
金發男人跟言柔閑扯幾句話,輕輕將大手探向她胸前。
「啪!」一記火熱的巴掌迅速烙印在男人的臉頰上,男人尷尬的轉身匆忙離開。
托斯卡雖將一切看進眼里,卻沒說什麼。他走到言柔身邊,將一杯酒遞給她。
「我要回去了。」言柔斜睨他一眼,不解在這種高級場合也會有登徒子。
「妳很有魅力。」托斯卡輕啜一口酒,用眼角余光掃視她的雪白胸前。
「信不信我把這杯酒潑到你身上?」言柔高舉酒杯,極度不悅。他此刻像個公子,是她最反感的類型。
「信。」他笑著拿下她手中的酒杯。「我們走吧!」
他揮手示意前方的服務生收回酒杯,挽起她的手準備離去。
他這麼干脆,反而令言柔疑惑。
「就這樣走了?」她花了兩個小時妝扮,才來十分鐘就要離開,這麼大費周章盛裝打扮是為了什麼?
「還是妳想留下來用餐?」托斯卡笑問她,他的笑容有點莫測高深。
難道……「你完成交易了?」
「應該。」他仍是笑得神秘。
呃?什麼時候?他去拿飲料時嗎?她記得那時他旁邊只有一個服務生。呿!避他怎麼完成交易,只要他記得答應她的事就好了。
「等我一下,我去開車。」步出大門,托斯卡轉身走向停車場。
言柔站在金碧輝煌的大門外,仰頭望著黑幕的穹蒼下,點點閃爍的星光,她突然想起灰姑娘童話。
一定是這身浪漫不合宜的裝扮讓她心生夢幻,她搖搖頭,早已不是喜歡作夢的女孩,她的夢,她的心,早在十八歲時就被踐踏得碎成片片。
如今,只能用一身荊棘包裹著曾經傷痕累累的心,雖無法治愈傷痕,但至少能阻止外人入侵,不再受傷。
突然,兩名中東男人靠向她,讓她從思緒中回神,瞬間警戒起來。
一個男人扯住她提在左手的包包,言柔握緊提帶,一個轉身,右腳踢出一記回旋踢,力道強勁到讓男人措手不及,更沒料到外表柔弱的女子竟會拳腳功夫,男人硬是被踢飛出三公尺外。
啪!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言柔暗忖不妙。
來不及檢查,另一名男人已扣住她的右手腕,言柔順勢側過身背向對方,用力使出一個過肩摔。
踫!男人應聲落地。
嘶!另一聲布料扯裂的聲音。
言柔擰緊眉頭,這身衣服真是太礙事,換做平常的褲裝,她一定很快就擺平這兩個男人。
被摔飛的男人爬起身,再度靠向她,男人看出她的身手,使出跆拳道的擒拿術制住她的雙手,直接搶奪皮包,與另一名男人快速離去。
言柔正猶豫是否要去追人,托斯卡的車剛好來到她面前。
「發生什麼事?」他搖下車窗,有點擔心。
「我的皮包被搶了。」言柔有點惱,為什麼今晚諸事不順?
「沒受傷吧?」他側過身打開車門,眼角瞄一下她胸前。」沒事……」坐上車,她感覺背後跟大腿一陣涼意,輕抿一下紅唇。
「妳皮包有什麼證件嗎?」托斯卡擔心起另一件事。
「護照跟信用卡,還有一些美金。」言柔懊惱著要花很多時間重新申請護照,她一向討厭麻煩。
「護照跟信用卡我會幫妳重新申請,妳所有的損失我都會賠償。不過,妳可能有更大的麻煩。」托斯卡迅速將車子駛進一間高級飯店。
「什麼意思?」言柔皺起眉頭,她可不想介入他們的是非恩怨。
「先進飯店再說。」托斯卡下車,將車鑰匙交給泊車服務生,走向副駕駛座為她開門。
「這里不是我住宿的販店。」言柔睨他一眼,她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為了安全起見,妳不能去預訂投宿的飯店,我會幫妳取消。」托斯卡伸出手要扶她下車。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言柔卻沒有下車的意思,她討厭听命于男人。
「抱歉,我沒想到會出狀況,在弄清真相之前,我有義務保護妳的安全。」托斯卡有點自責,不該讓不相干的人介入交易。
「該死!」她沒事干麼蹚這渾水。
「你的外套借我。」
「呃?」托斯卡沒听懂意思。
「我的衣服破了。」言柔小聲說著,臉上浮出羞澀神情,她如果現在站起來,一定春光外泄。
托斯卡掃視一下她的性感禮服和她羞赫的表情,竟讓他有些心悸。
「就算把外套給妳,恐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不介意我抱妳進去吧!」她的裙襬已經衩開到大腿上方。
「介意!」
她才出聲,托斯卡已經一把將她抱起,徑自走進飯店大廳。
「你說過尊重女性。」言柔氣得很想賞他兩巴掌,她這輩子還沒這麼尷尬過,大廳的客人及服務生都在注視著他們。
「所以,我不能讓妳春光外露。」
「還不是你害的,可惡!放我下來!」言柔氣憤不已。
「我建議妳最好不要掙扎,否則讓服務生跟警衛上前盤查,應該不是妳想見的結果。」托斯卡好心提醒。
「該死!」她輕咬一下紅唇後,才放棄掙扎。一安靜下來,全身細胞只感覺到他溫熱的大掌熨貼著她大腿的肌膚,令她全身不自在。
托斯卡在心里輕笑一聲,這個女人抱起來還挺柔軟的,如果她的個性能柔和一點,應該很受男人青睞。
走進房間,他將言柔放在沙發上,月兌下西裝外套覆蓋在她身上。
「我立刻請人幫妳準備更換的衣服。」他掏出手機。
「我不要穿裙子。」
「OK!」托斯卡笑著交代一串她听不懂的語言。「護照明天會下來,我幫妳安排好班機,明天中午前就離開美國。」
「干麼那麼趕?我的正事還沒辦。」她可是為了生孩子才來美國,而且他明明答應要幫她找保證人。
「很抱歉,妳的事可能要暫緩一陣子,下次你來美國的所有費用我會全權負擔,此刻不宜再留下來。」托斯卡一臉歉意。
「托斯卡先生,請告訴我究竟惹上什麼麻煩,我只是陪你出席一場不到十分鐘的宴會,就要亡命天涯。跟黑手黨接觸會這麼危險,那我回去立刻叫容榆離婚。」言柔氣得七竅生煙,若非此刻身不由己,她很想站起來K他兩拳。
「因為對方得知中間人把東西交給妳,一旦他們發現妳皮包里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會把目標鎖定在妳身上,妳會有危險。」
「等一下,什麼中間人?什麼東西?」言柔一頭霧水,她身上只剩這件破布,哪來的身外之物,她也不記得今晚曾跟誰接觸過……
「呃……東西在……咳!咳!」托斯卡輕咳兩聲,眼楮瞄向她的潔白酥胸。他不想挨巴掌,順勢往後退了一大步,很君子的將臉瞥向旁邊。
言柔低頭一看,在胸間探到一個不明物。
「這是什麼?」一個約三公分高的銀色細管金屬瓶,里面好像裝著液體。
「妳想要的東西,精子,可惜不能給妳。」托斯卡微勾唇,伸手欲拿回她手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