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蟲嫁腹黑總裁 第20頁

幼露歉然道︰「那個……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舌頭有毛病,還常問你這個好不好吃、那個好不好吃你一定很痛苦響?抱歉啦。」

「我的舌頭有毛病?」霍棠瞪視著她,忽地大聲了起來。「你說什麼鬼話?誰告訴你的?」

舌頭可是他攻陷女人的主要利器,他的舌頭怎會有問題?她的腦袋才有問題!

「你就……就不用再隱瞞了。」幼露小心冀冀的看著他。「反正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況且這又不是你的錯,並不可恥……」

「可恥?你說誰感覺可恥了?」他怒瞪著她。「你快說,是誰告訴你的!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幼露怯怯地說︰「你哥……」

「媽的」霎時之間,霍棠英俊的臉龐布滿陰霆與烈焰,他猛然落拳,一糙桌子——

噢!好痛!

他就知道是霍蘭干的好事!

自小那只笑面虎就是如此,父母都以為他是品學兼優的乖乖牌,殊不知,他就是那種同學逼他作弊,他會笑著配合,故意整張寫滿錯的答案給對方看,然後在收卷前十分鐘把答案通通擦掉改過來的人,還能面不改色的看著別人一臉黑線。

「很、很痛吧?」幼露看著他很快就紅起來的拳頭。「你以前就不擅長打架,這樣糙下去一定很痛吧?」

「我完全沒感覺。」她到底是要把他的男性雄風貶到多低才甘願?他不悅的把壽司餐盒推到她面前,不耐煩的說︰「不要嗦了,你快吃吧。」

見他發火,幼露識相的不與他爭,趕緊坐好來吃。

「我己經在吃,你可以回去了,真的不需要陪我,這里有大樓守衛很安全……噢……」她忽然閉上了眼。

「怎麼了?」

「眼楮好刺……」

「我看看」霍棠不由分說的抬起她的臉來。「把眼楮打開。」

幼露勉強睜開眼楮。

「不要動,眼尾有根睫毛,我幫你拿出來。」他小心冀冀的取出睫毛。「好多了嗎?」

「嗯,不刺了,謝謝你……」幼露揉揉眼楮。「是不是有人來了?我听到聲音……」

霍棠的眉毛揚起來。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霍蘭的班機晚上會抵達。

眼角余光瞥見一抹熟悉身影後,他候然低頭堵住了幼露的嘴唇,為了不讓她亂動,他索性捧住她的臉,讓她不得動彈。

他站著,她坐著,她的脖子以下都被辦公桌椅遮住了,從門口的角度看進去,看不到她的掙扎,只看得到他們在熱吻。

幼露兩手不停掙扎著拍打他,驚慌失措的瞪著他。

「你們在做什麼?」

听見森冷的質問,幼露更加用力的推開霍棠,他卻死不放手,還泛起得意的笑容。

她胡亂往桌上模,模到一本書,情急之下,秉性用書用力的朝他的命根子打下去。

這也是她老媽教的,遇到要月兌身,一定要想辦法打他們的命根子,那是他們最脆弱又最在乎的地方。

「呢啊……」霍棠咬著牙松手,小聲地從齒縫進道︰「你這女人……」

一獲得自由,幼露馬上站起來。

對上霍蘭的深遠黑眸,她的心「咚」一聲直往下沉。

他站在門口,雖然依然淡定從容,但他的眼神讓她很心慌。

「那個,你听我說……」她急著想解釋。

然而霍棠卻一把拉過她,將她扯進懷里,直視著自己的哥哥,眼里有著挑釁和不馴的光芒。

「沒什麼好說的。就如你看到的,我們舊情復燃了,就在你出差的這段時間,我們又在一起了。幼露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他加強後面那四個字。

「不」不是那樣……幼露喊道。

「不要告訴他實話是嗎?」霍棠馬上打斷她,把她扯得更緊,俊顏抖出一記笑容。「寶貝,雖然殘忍,但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你就不要再瞞他了,這樣他會更痛苦。還有我們昨天在床上的……」

霍蘭眼眸一斂,不等他有機會說完話,隨即轉身,走人。

見他面無表情的離去,幼露慌了,霍棠又不放開她,還一直在胡說八道,所以她……她只好——

狠狠的、用力的,踩了他一腳。

「啊——」霍棠立即跳開,他抱著右腳,惱怒的瞪著她。「夏幼露!你是這樣對待前男友的嗎?虧我還買晚餐來給你吃」

「是你自找的。」見他發飆到眼楮都充血了,好像快紅了,她膽怯的往後退,怕他又會撲過來。

以前,只要他發飆到一個境界的時候,他的眼楮就會發紅,然後會開始摔東摔西,她看了就伯。

現在也是,見他好像快要飆起來了,她吞了口口水,不著痕跡的往後退,退著退著,她轉身就跑。

「夏幼露,你給我站住!」霍棠的怒吼傳來。

「我現在不歸你管,不會再听你的話了!」她喊回去,跑得更快了。

這個過分的家伙,沒時間跟他理論了。

她要去找霍蘭解釋,他干萬不可以誤會她,她心里只有他一個,真的只有他一個……

第10章(1)

霍宅的書房里,霍蘭正坐在電腦前匯整這次去歐洲見識時裝大展的心得,明天他要召開會議,確定霍蘭服飾第四季的營運方針。

和式的落地拉門被拉開,霍棠連敲門都沒有就走了進來。

霍蘭眉也不皺的抬起眼眸來,平靜無波的看著他。「這麼晚了,有事?」

「哈,有事?你說呢?」霍棠嘴角不可思議的揚了起來。「我跟你的準未婚妻在辦公室里熱吻,你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在這里看那些他馬的白痴文件叫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手離開了滑鼠,霍蘭起身看著他,若有所思的微笑起來。「那麼你呢?你是男人嗎?」

「不準笑」霍棠火大了,呼吸沉重的鼓動著胸腔。

他最討厭霍蘭這種笑法,讓他模不著頭緒,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為什麼他們的父親就是不懂霍蘭的心肝有多黑,偏偏要把整個集團都交給他繼承?他不服氣,他真的很不服氣!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霍蘭似笑非笑的從辦公桌後走出,神情依然莫測高深。「要確定我是不是男人?要現在月兌褲子嗎?」

「你不必在那里裝冷靜裝格調」霍棠怒氣沖沖的朝他大吼,「我上了你心愛的女人,你過來打我啊」

他也最討厭霍蘭這一點,從小到大,不管自己怎麼激他,他就是不會在人前對自己動一根寒毛,外人看到的,他永遠是個好哥哥。

殊不知,只要他對家教老師使壞或功課退步了,霍蘭就一定會在事後懲罰他。

他會把書放進他的書包里,在大人面前說要幫他看功課,然後從他書包里拿出書來,還一臉驚奇。

他還會深夜自己去神明廳,跪在祖先牌位前責備他自己,說他督導弟弟不周。

他不知道霍蘭是用了什麼方法,反正只要他有去跪地自責,當天他們父親就一定會去神明廳上香,然後發現了他。

霍蘭真的是表面看起來和善、有禮,但一肚子壞水,偏偏他爸媽和家里的人跟所有親戚,都認定壞的是他這個被母親寵壞的小兒子,讓他有氣無處發,也有苦說不出。

「我當然不會打你,所以你可以出去了。」霍蘭溫和地說,就像一個懂事的兄長在安撫一個毛躁的小弟弟。

「他媽的,我要你生氣,你怎麼不生氣呢?」霍棠氣得踢了桌腳一下,激動的朝他吼道︰「你真的以為你自己是聖人嗎?以為沒人知道你心里老是在想奸詐的想法嗎?」

「確實沒人知道啊。」他微笑地、閑適地說。

「你——你這個惡毒、邪惡的家伙!」霍棠氣急敗壞的大罵,「你憑什麼得到爸爸的所有關注?你憑什麼讓我像個私生子似的?你到底是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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