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娶你 第22頁

她的丁香闖進了他的嘴里,輕輕一卷,挑起了他的舌,加入的游戲中。

「紫鴛!」他欲火焚身,受不了地彎腰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這一路,她還不肯放過他,雙手拉下他的頭,與他纏吻不休。

他覺得舉步維艱,若非理智支撐著,他早不顧一切壓下她,就地與她歡愛了起來。

「子任……唔……子任……」吻完他的嘴後,她還覺得不過癮,嘟起的唇輕輕地滑過他的頸項、耳垂;惹來他一陣戰栗。

「紫鴛,啊!」他腳一軟,差點將她給摔下地面。

「呵呵呵……」她嬌笑,對于自己對他的龐大影響力得意不已。

「你差點兒害我們一起摔死了。」好不容易,他終于將她抱到床上。「我要懲罰你。」他說,縱身撲向她。

「是嗎?」她投給他一抹妖媚的眼神,解開腰帶、露出半抹酥胸。「你要怎麼懲罰我?」

「呼!」他覺得每一道喘息都變成了一股火苗,好熱,熱得他似要燃起火來。

「過來懲罰我啊!」她嬌笑。

「你這個小壞蛋!」他捉住她的手、拉過來,用力吻上她的胸。

「啊!」她審吟,感覺他吻在她胸上的唇像帶著電,讓她全身酥麻得幾乎融化。

他月兌下她的外衫,解開她的肚兜,瞬間,兩朵雪白清蓮躍上眼簾。

「天哪!」她美麗得教人不敢相信;他懷著崇敬的心,親吻上花蕾。

「啊!」她全身顫抖著,心跳如擂鼓。

他舌忝著、吻著她的花蕾,直到它們堅挺、綻放,變成一種婬靡的艷紅色。

「好美!」他贊嘆,雙眼都給情/yu燒紅了。

「等一下。」她突然阻止他進一步。

他不解地眨眨眼。

「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這樣豈能算懲罰?」她媚眼如絲。

他心跳豁地又加快了數分。「那你想怎麼樣?」

「這回改由我來服侍你。」她縴指一搓,將他輕輕地推倒在床。

他困難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青蔥也似的玉手解開他的腰帶;她俯下頭,以唇咬開他的前襟,同時,伸出粉紅色的丁香在他赤果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濕亮的水漬。

「這個懲罰,你覺得怎麼樣?」她說著,又舌忝了他的胸膛一下。

「唔!」他的呼吸變得又濃又重。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夠嗎?那只好……」她小手輕輕地爬呀爬地,爬到了他的褲頭部分,使勁兒一扯,他的褲子整個被扒了下來。

忽爾,一陣冷風吹過,他打了個寒顫。「紫鴛,你……呃!」他本來是想問她為何這麼做的,但在她俯,吻向他的小骯,並且逐次而下時,他怎麼可能還說得出話來?

他屏住氣息,安靜地等著,等待她賜予他絕美的快感。

她依舊在吻,不停地、不停地往下,終于,差一寸就到達他的男性處了。

「唔!」他繃緊了身子等著。

但下刻,她繞過去,櫻唇吸向了他的大腿內側。

「呃!」他的身子在床上大大地震動一下,說不出是釋懷,還是難過。

然後,她又爬回來,從他的小骯開始、到大腿內側為止,重新吻了一遍,當然,跳過他的男性部分。

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她……「紫鴛,我不要……」他試著奪回主控權。

但她一指點了他的穴道,他只能無辜地躺在床上,任她挑逗得幾欲發瘋。

「為什麼?」這種挑逗太惡劣了,他會憋死的。

「我以為你會希望多懲罰我一下。」她笑得好無辜。

「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他終于知道自己上當了。

「當然是懲罰我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牽引著他往的峰頂上爬,但每當他要躍上頂峰,她就會將他拉下。「我看你剛剛那樣生氣,一定很想多懲罰我一下,所以我要讓你如願。」

「我不氣了,真的,紫鴛,我從來也沒有氣過你。」他求饒。

她想了一下,他以為月兌身有望;豈料,下一瞬間,她慎重地搖了搖頭。「這樣的懲罰對我而言實在是太輕了,應該加重一點才行。」

「哦,不——」他衷嚎。

「你為什麼這麼難過?我是體貼你耶!」她振振有辭。

他總算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我道歉,紫鴛,我想我是太自以為是了,我強迫你接受的體貼必定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我會檢討,所以這一回就算了,好不?」

「讓我想一想。」她說,手指卻沒有停止搔弄他的身體。

「你還要想多久?」他雖然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但那個地方還是很有感覺的。

「我還在想。」她笑得好媚。

「紫鴛……」她再想下去他就要死翹翹了啦!

熱鬧喧囂的知府大邸,一陣細細的爭執由外到內,不斷傳來。

「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參加知府大人的壽宴?」那種互相恭維、阿諛謅媚的宴會,沐紫鴛根本沒興趣!

「因為我還沒辭官,依然是一介小小縣丞,知府大人是我頂頭又頂頭的上司,他舉辦壽宴,暗示大伙兒送禮,我當然不能不來。」商子任一手捧著禮物、一手緊拉住她不放,以防一不小心,又讓她給逃了;這一路行來,她已逃月兌五次啦!

「上司又如何?上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威脅人家送禮嗎?」自在他面前掀開底細後,她便不在他面前偽裝,但對于別人,再說吧!

「他是不可以光明正大威脅我送禮;但我若不送,他卻可以光明正大整我冤枉。」

「所以你怕事,只得急沖沖地趕來巴結人家。」她不屑地啐道。

「不是怕事,是怕麻煩。」他笑著,更加用力拉緊她。「既然有方便的解決之道,我看不出為何不能走捷徑,非得去硬踫硬撞個滿頭包?」

「什麼歪理?」她瞪眼。

「是真理。我以為凡事都不只一個方法可行,每個人都在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行走,而我則偏愛捷徑。」

「狡辯。」她撇嘴。

他緊了緊握她柔夷的大掌。「好了,別鬧脾氣了,前頭便是知府大人,麻煩你笑一笑。」

「我又不是賣笑的。」她低啐一聲,卻還是彎起唇角,露出一抹溫婉嬌柔的淺笑。

「知府大人。」商子任送上賀禮。「商子任偕內子祝大人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沐紫鴛嬌聲接道,霧蒙的水眸漾著一層清麗的光彩,煞是惹人心憐。

知府乍見沐紫鴛,心一怦。「商縣丞好福氣,娶了個如花美眷。」軟語誘人、嬌憐可人、輕柔動人讓知府不覺一見傾心。

沐紫鴛紅著臉,悄悄地躲到商子任身後。

知府哈哈大笑,目光還不停地追著沐紫鴛跑。「好個嬌羞的小娘子,商縣丞,你運道好得讓人嫉妒啊!」

「大人過獎了,賤內如何比得過大人府里那群艷勝牡丹的姬妾?」商子任虛應著。

「牡丹、水仙各有勝場,不能比、不能比啊!」而知府已厭了嬌艷的牡丹,突然欣賞起縴柔的水仙。

一只老色狗!沐紫鴛在商子任身後恨恨地跺了下腳,打算他再亂吃豆腐,就找個無人處,好好修理他一頓。

首先,要洗他那張臭嘴、兩只色眼也不能漏掉,還有……她在腦海里把人扁得很過癮,卻沒想到……「你這個強盜女居然敢來玷污知府大人的壽宴?」一記怒吼由天劈下。

沐紫鴛跳起來,回眸一望,居然是許仲言。

他像團火一樣飄到商子任面前。「商子任,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那種低三下四的女人,連一般人家都不願娶為正妻,你居然還把人帶到府衙來!」

一番唾罵又將沐紫鴛給沖得淚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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