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眼楮會掉下來哦!」她吻他的眼皮,好讓他別瞪人,吻他的唇逗他笑,她不停地吻,低切地求他︰「笑一個,開口說句話嘛!求求你……」
他被她騷擾得渾身滾燙,揪著她的雙肩,拉開她。「你一直吻,叫我怎麼說話?」
她看見他綻亮的眼中有笑意,大膽地掙開他的手,抱著他撒嬌。「回答人家嘛!」
他怎拗得過她醉死人不償命的甜蜜請求,先狂吻她一頓再說,傾,將她壓在身下,擄住她的紅唇,猛烈地廝纏她水女敕的舌尖,熱情地吮吻她,佔有她口中的芳香,粗糙的手指隔著衣服搓揉她惹人瘋狂的柔軟,在她失了魂似地倚偎著他之時,他也快失去自制力!
「我買那個社區的房子時是想獨居,不受人打擾,由手下半個月替我清一次就行了,這里是人來人往的飯店,總得有人全天候看著……」他應她的要求說了。
「你說什麼?」她沒听清楚,他的聲音好遙遠,她還沒從他野蠻的激吻中醒來。
「我說,已經下午兩點了,我們再不動手收行李,會來不及。」他撫她臉上醉人的紅霞,拉起她。
「那……我們動作快點。」她這才回魂,憨笑。
他寵疼地抱緊她,竊竊地笑了起來……
第7章(1)
棒天下午,葉國華從經紀公司打了通電話給何盼情,要約她出來談談。
「葉先生,小姐昨天晚上就出國去了。」何家的歐巴桑告知他何盼情不在家。
「她和全家人出國去了?」葉國華這麼以為。
「沒有哦!只有小姐自己出國去度假。」歐巴桑根據自己所知回答。
「她一個人?不是說她外婆生日全家要出國玩嗎?」葉國華察覺不對勁。
「外婆的生日早在上個月就過了。」歐巴桑毫無城府的說。
葉國華心一沉,他被何盼情要了,她昨天這麼說他也就信了,現在看來事情並不單純,她若是真要一個人出國,何必推托說和家人出游?除非另有隱情。「她去了哪一國?」
「我也不太清楚,葉先生你要留話嗎?等小姐回來我再轉告她。」歐巴桑說。
「她什麼時候才回來?」
「听說要假期結束了,我也不知道是多久。」
是半個月後了!
「算了!」葉國華奮力掛上電話,愈想愈不對,他竟無法掌握她的行蹤,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以前她放假都會告知去向的。.
葉國華按了擴音機,叫何盼情的助理小櫻進來問話。「小櫻你來一下。」
「華哥什麼事?」小櫻听到葉國華的叫喚,進了他的辦公室。
「何盼情有沒有告訴過你她要出國的事?」葉國華面色凝重地問。
「沒有啊,她的私人假期不需要向誰報各吧,只要如期回來開工就好啦!」小櫻回答得小心翼翼,她猜何盼情是和神秘男友在一起。昨天她替何盼情買了保養品禮盒送到天母社區的家里時,看見何家門外有輛沒有熄火的豪華座車,隔著車窗她看見里頭有個很帥的男人,她進屋把禮盒交給何盼情就走了,沒有多問,反正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
「華哥怎麼突然間盼情的事?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嗎?’’小櫻試探他。
「沒,你下去!」葉國華心情低落,他絕不相信何盼情是一個人出國,說不定她是跟寒嘯天在一起!
他回想何盼情在西餐廳時傾身親吻寒嘯天的樣子,兩人臉上的神情,交握的手……樣子就像情人,他寧願相信自己的直覺,再也不相信何盼情的說詞,她絕不是在偶然之下看見了寒嘯天在餐廳內,她接听的那通電話根本是寒嘯天打給她的!
葉國華妒火中燒,快抓狂了,他們一定是早在她拍完廣告,寒嘯天發邀請函給她的當時,兩人就已勾搭上︰寒嘯天還曾私底下問過他何盼情的電話,當時他喝酐了,沒有經過周延的考慮就叫秘書傳給他,如今想來真是後悔,是他間接的促成他們的,唉!
不行!他一定要再問清楚一點,否則他安不下心,翻找電話簿,他打電話給寒嘯天,得弄清楚寒嘯天在不在台灣,若不在,那他的揣測極可能成真……
寒嘯天的手機關機中無人回應,葉國華不死心,再撥到飯店,轉接後寒嘯天的私人管家接听了。
「寒先生現在不在,你找他有什麼事?」新上任的私人管家受過嚴格訓練,問話一絲不苟,他同時也身兼寒嘯天的手下,十分懂得替主人的行蹤保密,陌生人想從他口中套出話來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要事找他,請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葉國華豁出去了,管不了寒嘯天是大客戶,他都要問到底。
「寒先生沒交代。」私人管家語氣平淡地說。
「他人在國內嗎?」葉國華火力全開。
「你可以留言,我替你轉交給他。」私人管家更’Ju謹慎回應。
葉國華頹然,不得不放棄,他再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不用了……」他暗自神傷地掛上電話,他不要何盼情和寒嘯天在一起,要是跟別人他還有機會可言,對手若是寒嘯天,那他就毫無機會了。
可惡!他把何盼情高捧上天,她竟是這樣來回報他?她要是真的和寒嘯天在一起,他會不惜……毀了她!
砰地一聲!他重重拍了下桌子,惱怒不己。
此時,羅馬正值上午九點。
何盼情和寒嘯天剛下飛機,搭車前往他在郊區的老家也是黑手黨大本營。
「累嗎?」他握著她的手問。
「一點也不累,精神好得很呢!」她把頭倚在他的肩上,心情分外興奮。
車開進了寬廣的私人道路,駛進敞開的黑色鏤花大門內,幾名彪形大漢佇立迎接,行禮,以義大利話問候︰「寒先生。」
寒嘯天略點個頭,座車沒有停留,直接駛向林蔭道路。
「好森嚴的樣子,有種……一進去就出不來的感覺呵川可盼情張望著道路,看不見的盡頭……
「怕了嗎?」寒嘯天莞爾地問她。
「有你在怎麼會怕呢?」何盼情聳肩輕快地說︰「你再替我復習一次,大哥和大嫂,還有二哥和二嫂的名字。」在飛機上寒嘯天已解釋過由于他父親的花心,用情不專,又一直沒有娶他的母親過門,使得他母親在分別懷有他們三兄弟之時嫁給別人,于是他們兄弟姓氏都不同……
「大哥叫沙擎恩,大嫂俞紡兒,佷兒叫君君;二哥黑懼霆,二嫂白水菱。」寒嘯天說。
「我記住了。」何盼情口中喃喃自語的重復念著。
寒嘯天掐掐她的紅頰。「別那麼認真,他們說不定全都不在家,大哥常去維也納陪大嫂,她在藝術學院教琴︰二哥常在澳門,二嫂都陪著他,我要回來並沒有特別告訴他們。」
「噢!那你干麼還要買禮物給嫂嫂們啊?」何盼情還挺期待見到他們的說。
「我是……替你送的,建立彼此的友誼。」寒嘯天設想周到。
何盼情坐正了身子,抽回手,低著頭嬌柔地問︰「你要我跟她們混熟一點,是……當真要娶我啊?」
「當然是真的。」他又握住她的手。
「是……什麼時候?」
「愈快愈好。」
「可是……我還有一年的經紀約,連談戀愛都\"爿險,怎麼辦?」她有難處。
「我等你。」他有心等待。
「你要等我一年?」
「最多一年,讓我等太久,我會沒耐性。」他說得逼真,見她眼神透著失望,笑著說︰「騙你的啦!」
她嘟起嘴,大發嬌嗔。
他趕緊親親她翹高的唇,保證道︰「我會很有耐心的等你和葉國華合約結束,我們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