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新娘‧二 第13頁

這聲息,多令人心動呵。

此刻她粉粉的小臉帶著一股羞惱,更多的是屬于一個女人動情的嬌態與情難自禁……

黑眸一沉,他驀地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尖終是像等待已久要獵取食物的野獸,猛烈地竄進她的小嘴,霸氣的翻絞著……

「唔……」她輕喘嬌吟,下意識地要退開,因為這個吻太過霸道及粗蠻,讓她有些害怕。

他卻不讓她有半點逃離的機會。

一只大手緊扣住她的縴腰,另一只手則不安分的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輕柔的撫模她那縴細滑女敕的腰——

她呼吸一窒,那肌膚相觸的瞬間,隱隱地挑動她潛藏已久的神經,讓她不禁輕喘出聲……

接著,他的動作更大膽了,大掌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地揉搓她胸前挺立柔軟的渾圓,修長的指尖尋找著那柔軟中最敏感的一點,溫柔又挑逗的勾劃著、輕拈著……

她伸手搥打他,他依然故我。

吻得更深更迫切,那放肆的長指更將她的渾圓粉女敕給完全罩住,火熱的大掌不再溫柔,而是帶些粗蠻的蹂躪她……

這是在紐約街頭呵,就算是在牆角這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這男人也還是太過膽大包天!

「你放開……」她有些慌亂的咬了他下唇一口——

他吃痛的略微松口,卻依然環抱住她——

慕悠晚在他懷里嬌喘,不安的承受著此刻他激情的誘惑和深情的注目。

一個男人的眼神怎麼可以如此火熱而深沉呢?像是在無邊的大海中燃燒著火焰般,有著噬人又眩目的力量。

「你很過分!」她控訴的瞪著他。

「我是。」原火邪邪勾起一抹笑。「對你我總是克制不住,事實上我想做的絕對不只是這樣而已……你知道的,一個月沒見了,你難道不想我?我想你是想我的,可能比我以為的還要想。」

「你臭美!」

「那你說,你為什麼偷偷躲起來哭?為什麼听到我有未婚妻及小孩就這麼傷心難過,連來看我一眼、問我一聲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你不愛我……那你剛剛听到的一切根本就不算什麼,不是嗎?」

慕悠晚美麗的眼楮凝望著他的雙眼。「我只是不喜歡被欺騙。」

原火的長指輕撫上她細女敕的臉。「我沒有騙你什麼。流蘇不是我的未婚妻,可她有了孩子,我只是暫代孩子的爸而已,免得那些護士碎嘴……信不信由你,不,你非信不可。你信嗎?」

她信。

慕悠晚發現要相信這個男人的真誠好像有點太容易,尤其在他這樣目光灼灼地望住她時,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世上最獨一無二的。

她知道自己長得美麗,她也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她,可是,她從來沒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專注及認真,好像她是他的唯一——這當然是很可笑的想法,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可是在被他這樣注視著的當下,她真的是這樣覺得。

幾分鐘前,她還為這男人哭得傷心。

幾分鐘後,她卻為這男人動情動心,欲展笑顏。

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吧?

就算之前自己還有幾分的不確定,經過這一夜,她卻再也否認不了自己向他傾靠的心。

可以嗎?放膽去愛這個男人?

「流蘇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幫她?」

「她是我的人,我的意思是她是X帝國的人,也就是我原火的人,我有很多地方倚重她,這次要不是她發現有個消失已久的組織要射殺獵捕我,而在第一時間叫小孟把人趕調到鄉村酒館,我和夜焰可能就沒命了……」

說著,他看了她一眼,她聞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夜焰,就是她的霍大哥,她知道的,所以听見這樣的訊息讓她有點錯愕又驚慌。

「霍大哥受傷了嗎?」她情急之際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渾然忘了他的手臂正在流血。

他吃痛卻沒叫出聲,帶笑的眼眸倏地沉了下去。「沒有。流蘇撲上去救了他一命,也替他吃了一顆子彈,胎兒差點不保。」

慕悠晚愣愣地看著他,霍東齊沒受傷讓她松了一口氣,可當她听見有個女人撲上去替她的霍大哥擋子彈時,她的心情卻是沉重又郁悶的。

這樣的心情很難解釋,一方面開心霍大哥平安,另一方面卻為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為霍大哥做到任何事,甚至連他差點兒送命都不知情,一心一意只惦記著原火的這種狀況感到自我厭惡及深濃的愧疚。

她覺得心里難受極了,心沉甸甸地像被石頭壓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慕悠晚……」

她聞聲看向原火,同時,也看見他被她抓得發緊而又汩汩滲出血的手臂,嚇得驚呼出聲,忙不迭地松了手——

「對不起……」她瞪著那鮮紅色的血水,喃喃出聲。

原火一聲不吭,只是靜默又深沉的望住她。

那眼神,讓她既心虛又難過,她改而拉住他的另一只手——

「我們去急診室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她率先走,拉著他不得不跟她一起往前走,偏她根本不知道路,走到左邊沒有找到又走到右邊找,根本是拉著一個大男人在團團轉,偏原火也不跟她說,就這樣跟著她走。

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她的手掌雪白而冰冷,他的大掌黝黑而溫暖,看著交握在一起的彼此的手,原火真的舍不得放開。

可,他真的可以不放開嗎?

他思索著,除了講一些渾話來掩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在意之外,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了什麼,這樣的感覺很無力,如果靠拳頭就可以解決這事,他就算遍體鱗傷也甘願。

第6章(2)

慕悠晚終于在五分鐘之後找到了醫院的急診室,坐在診療室的醫生面前,醫生一邊替原火處理傷口一邊念︰「三更半夜的,跟女朋友打架嗎?好好的傷口弄成這樣……」

原火挑眉,沒吭聲,她卻偷偷緊緊握著她的小拳頭,像是她比他痛似的。

秉好繃帶又拿完藥之後,他再次伸手拉住她的手,還故意用有傷口的那只手臂去拉以防她把他甩掉。

醫院外頭的街道上依然是一片黑幕,風涼涼地吹過來,兩人就這樣站著好一會兒沒說話,她沒甩掉他的手,只是望著前方。

「怎麼不說話?」原火問。

「因為你拉著我的手,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聞言,他握得更牢了,輕哼一聲。「就說你很想我、很愛我,這些我愛听的就行了。」

「為什麼我要說你愛听的?」

「因為我是病人。」他把受傷的手臂舉了舉。「而且你對我造成二度傷害,總該做點什麼補償。」

慕悠晚笑笑。「手都給你牽了,還不叫補償嗎?」

他睨著她。「一輩子嗎?如果給我牽一輩子,就算補償了。」

她仰起臉,眯眼笑得一臉嫵媚。「一輩子只要牽手就好了?」

聞言,他也學她眯起雙眼,把一張俊顏給湊近。「听起來你還想多做一點什麼來補償我?」

她伸出另一只手拍在他臉上想推開他的臉,沒想到他卻噘起唇,硬是在她的掌心中吻了一記,又輕又柔的,像羽毛搔癢著她的手,也搔亂了她的心。

她瞪著他,胸口起伏不定,他也看著她,黑眸深邃而迷人。

月光溫柔地拂著夜,也拂順了她的心,讓她竟只能這樣任他看著,沒有逃開或拒絕。

「我要回去了。」半晌,她幽幽地道。

再這樣望下去,天都要亮了。

「不跟我去看一下流蘇?她可是你霍大哥的救命恩人。」原火故意道,知道自己只是在找借口想多留她一點時間。

慕悠晚點點頭。「要的,可是不是現在,我找個可以請假的時間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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