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未完待續 第19頁

第一次可以推給意外使然,可若不是心里有他的存在,依劉克瑾寧折不彎的脾氣,又怎麼可能讓他踫第二次?

就像她成天嘴里罵著包力達,卻沒少照顧那小子,同樣的,劉克瑾的嘴巴雖罵他胡說八道,但她的身體在面對他的索歡時,卻都清清楚楚的透露著她說不出口的感情。

說穿了,她不過就是個逞強慣了,口是心非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傻女人。

也罷,既然她喜歡口是心非,他也不介意再逗逗她。

第5章(2)

長指勾住她下顎,兩只深邃的眼眸魅惑地望住她,「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我怎麼覺得,方才是我奉承你、伺候你比較多?」他可是把她渾身上下都吻了個舒舒坦坦。

「呵,最好是,難不成我這一身的吻痕是狗啃的?」她恨恨說。

「哈哈哈……」梵季諾笑了出來,仰著俊臉,胸口不住顫動,就連喉結也性感地滾動著。

苞她斗嘴就是特別有趣,陰霾盡掃。

他低下頭,故意把自己揉著笑意的黑眸湊在她染著薄怒的雙眸前,「這麼說,以後只要我這個上司想,就可以找你這個听話又識時務的好下屬?」

這喪心病狂的妖孽!她就知道他的人生字典里沒有羞恥兩個字。

劉克瑾一掌拍開他手,恨恨道︰「你想得美!」

她氣呼呼地準備下床走人,可腳尖還沒落地,整個人便被梵季諾拉了回去,從身後緊緊箍住。

「梵季諾,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听到沒有?」她掙扎著扭動身軀。

他斂起笑意,啞聲警告,「別亂動,否則待會又發生了什麼,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她盡避氣極,也不想在這時候挑釁他,給他機會欺負自己。

見她安分了,梵季諾伸手抽來床單,裹住兩人,俊朗的臉龐就貼著她頸後。

他雖什麼都沒做,只是抱著她,但熱燙的呼息噴在她頸後,依然親昵的令劉克瑾渾身發軟。

察覺她的害羞,他忍不住彎了彎起嘴角。她呀,就是只紙老虎。

他蹭了蹭她頸窩,突然低聲問︰「為什麼都不回信給我?」

她皺眉,「什麼信?」

「我從國外寫了信給你,別說你一封都沒收到喔!為了讓你能第一手收到信件,我可是特地寄到學校宿舍。」

問題是,她還就真的沒收到過呀!劉克瑾滿臉詫異的轉過身望著他。

梵季諾微楞,「……你不會真的一封都沒收到吧?」

她堅定地搖搖頭。「會不會是寄送過程有疏漏,信件遺失了?」畢竟是飄洋過海,中途難免出錯。

「就算是寄送過程有疏漏以至于遺失信件,那也不可能每一封都遺失吧。」

只是遺失一封信倒是沒什麼,問題是他前前後後寄了十多封,若說每一封都遺失,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劉克瑾還在揣想任何可能導致信件遺失的原因,梵季諾卻已經心里有數。

「不用想了,肯定是有人在搞鬼。」而且還是她身邊的人。

劉克瑾雖不是萬人迷,但自認在學校人緣還不錯,室友們也都跟她處得好極了,就是現在出了社會,偶爾都還會詢問彼此近況,她實在想不到有誰會這樣惡作劇,故意把梵季諾寄給她的信攔截。

「到底是誰背地里搞這種無聊的惡作劇?一點也不好笑。」她有些慍惱。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

她好奇的問︰「誰?」

「張安祺。」

「不可能!」劉克瑾一口推翻了梵季諾拋出的人名。「安祺跟我的交情最鐵了,我們打高中起就一直是同班同學,怎麼可能是她?」

「是嗎?我並不覺得她有把你當好朋友看。」梵季諾嘲諷的說。

「切,你又知道了?你不要對她心存偏見。」

「好,我不對她心存偏見,那我問你,你上一次跟她踫面是什麼時候?」

劉克瑾表情倏地一黯,沒吭聲。

說真的,好久了,「那件事」後她們就疏遠了。但劉克瑾寧可選擇相信安棋說的話,說她只是太忙,只是偶爾她心里不免也會想,就算再忙,只要心里都還重視彼此的友誼,總能擠出時間踫面,就像她和雪迎,不是嗎?

好啦,她有時候就是太鴕鳥,雪迎也這樣說過她,總覺得承認了,就真的沒了安祺這個多年朋友。

「大、大家工作都忙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媒體生態,女人當男人操,男人當畜生操。安祺沒你想得那麼壞,她沒道理這樣對我。」她話鋒一轉,「我說你干麼不寄電子郵件?寫什麼信……」害她一封都沒收到。

笨蛋就是笨蛋,到現在還以為張安祺是好朋友,可依他看,從頭到尾張安祺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很好使喚的丫鬟罷了。她倒好,現在居然還怪起他不寄電子郵件。

「是啊,干麼白費力氣寫一堆字,國外天氣那麼冷,手指頭都凍僵了,我真是自己作踐自己。可不知道是誰打從一開始就把我的電子郵件封鎖的喔?」他目光斜斜睨向始作俑者,裹在被單下的手冷不防捏了她一把。

「啊!你捏哪呢?」劉克瑾大叫,小臉漲紅,警告的白他一眼後,她還是忍不住又歪著腦袋想,到底是誰劫走了她的信件?

原來,他沒有忘了她,他還寫過信給她,只是她一封都沒收到罷了。可惡,她好想知道他都寫了什麼喔!

「好了,別浪費你有限的智商了,我說是張安祺就是張安祺。」

「問題是安祺她根本不會、也沒必要這樣做。」

「如果是因為我、因為「那件事」呢?」梵季諾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吼,這可是他自己提起的喔,看來他也不是不知道「那件事」他做得有多過分!

她冷哼,咬牙切齒的說︰「你也知道你都干了什麼好事!」

說起「那件事」,劉克瑾就一肚子火,哪怕是多年以後的今天。

梵季諾這家伙真的真的很沒人性,安祺暗戀他又不犯法,人家好不容易有一天買了禮物、鼓起勇氣想要去跟他告白,縱使梵季諾再怎麼不喜歡張安祺,客氣婉拒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喪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把路過的她招了過去,然後對安祺說——「與其喜歡你,我寧可喜歡劉克瑾。」

說完這句話,她還搞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便當著安祺和一眾旁觀者的面,把她抓過來狠狠吻了一通。

「我說你真的不是普通可惡,你沒事干麼拉我下水?還有,什麼叫做「與其喜歡你,我寧可喜歡劉克瑾」?我是有多差,需要你少爺這麼勉為其難?我都沒嫌棄你一肚子壞水呢。」

因為他的口不擇言和荒唐行徑,安祺丟臉了,她也被大家指指點點,回到宿舍,看見安祺紅紅的眼眶,說心里不愧疚是騙人的,盡避安祺說沒關系,可旁邊的人一天到晚指指點點,搞得她們兩個也很尷尬。學期還沒結束,安祺便借口打工忙碌,搬離宿舍到校外租屋了。

「認真說來,你就是破壞我們友誼的始作俑者。」

「我還不是因為舍不得你被欺負!」

「誰欺負我了?從頭到尾就只有你欺負我。」別人上了大一都被學長姊捧著、疼著,只有她,因為一年前的愚蠢賭約,一上大學就被梵季諾整得死去活來,他不欺負她就是萬幸了,誰還敢欺負她?

「你怎麼就那麼笨?」梵季諾也火了,決定把真相和盤托出。「我問你,張安祺用來告白的那雙限量球鞋是不是你去幫忙買的?」

「是又怎麼樣?安祺說她要打工,讓我去幫忙買,足足排了好幾個小時呢,太陽又大,我差點中暑,還好有個好心人買水給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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