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愛小野貓 第11頁

她不自覺的尖叫,並且拿了被子擋住身子。

「蒙晉堂,你真該死!」

苞著,是場她壓根沒想到的劇本上演。

來訪的人是焦孟志,剛才他怒罵蒙晉堂時,順道給了他一拳,但,他似乎並不打算停止。

「我說過,不許踫她。」

「是她自己找上門的。」

「但你答應過我,不踫她的。」

「今天如果換成是你,你敢保證不踫她嗎?」

「媽的,你真的很該死!」

然後,他們開始互打。

看起來是焦孟志先佔了便宜,但,蒙晉堂金鋼般的手臂,只消一拳,就讓焦孟志倒地不起。

焦孟志已有些不支倒地了。

不過,當他倒在地上,爬不起身時,仍不忘啐下一句,「她是我最寶貝的妹妹,你竟敢動她?」

那句話,惹起了蒙晉堂心中的不安。

他只是有點……把持不住,但,為何這樣的不安會如此嚴重?

瞅了姚品萱一眼,他真的不曉得自己到底在干什麼,隨意拿起一件衣服,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至於還留在床上的姚品萱,已經停止了尖叫,不過,她覺得很抱歉。

披著被子走下床,扶起焦孟志,她很難過的告訴他,「哥,謝謝你這麼保護我,可是,我愛上一個男人,而他一點都不在乎我,告訴我,我該用什麼辦法讓他也像我愛他一樣愛我?」

「你不該愛上那個已經沒有心的男人,你知道姚遙是怎麼待他的嗎?」拭去嘴角的血漬,焦孟志極力的想保護她。

「我不知道,但,我需要你的支持。」

看來,她是真的愛上他了。焦孟志失意極了。

「那女人是懷著他的孩子離開的,但,她不曾善待肚子里的孩子,反而下嫁給他最好的朋友。」

姚品萱愕然的看著他。

「後來,那孩子當然沒保住,而她和那個男人也分手了。」

焦孟志黯然的道出當年往事的真相。

難怪蒙晉堂那麼討厭女人,換成是別的男人,恐怕會把所有的女人都殺光。

「姚遙為什麼要這麼做?」

焦孟志望著姚品埴,苦笑了幾句,才又說︰「愛情如果不盲目,你為何也愛上咱們姚氏家族的仇人?」

听到這句話,姚品萱明白的搖了搖頭。

「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但想回頭時,已經是來不及了。」

難怪姚遙仍然沒跟那男人在一起,原來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

「你不該跟他在一起的。」焦孟志憂慮的看著她。

「你自己還不是暗中跟他來往,我就不信爸饒得了你。」

「你在威脅我嗎?」

「不敢,不過你剛才的樣子,真是差點把我嚇壞了。」

「還敢說,你沒事來誘惑他,要是被他強暴了,看你還叫得出來嗎?」

「我才不怕他哩!」

「瞧你說的,看來,晉堂也已經被你搞得七葷八素了,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

姚品萱跑了開。

她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跟表哥談起他的事,但,每當想起他時,心里的幸福感,變得好微妙。

只是,看著姚品萱嬌嗔的跑開後,焦孟志卻愁眉不展。

他剛才是打不過蒙晉堂,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想殺了那個急色鬼。

問題是,品萱似乎已經深陷到無法自拔的地步,要是讓那家伙吃了她,他卻不負責任的話,他唯一想到的是姚力杰家里的那把槍,那是他在某個夜晚救了一個黑道老大後,那個老大送給姚力杰的救命禮物。

天呀,這樁愛情,根本是悲劇的開始,他得阻止他們繼續,無論結果如何。

第六章

「還喝呀!你都快沒命了,還敢一個人這麼喝呀!」

敦煌酒吧里,一杯接著一杯的黃湯下肚,蒙晉堂似乎想把自己灌醉,所以壓根沒想這麼多。

只是,熟識的酒吧老板,可不忍心見他醉倒在此,然後被仇人干掉。

「小蒙,你記得當年那個大松嗎?」

大松?

蒙晉堂怎麼會忘,為了一個忘了長相的妞,他們在這里大打出手,還傷了他的眼楮,這會兒人稱他為刀疤松,因為他用酒瓶砸破蒙晉堂的頭,卻被他反擊的手肘一推給刺傷了右眼,並且在眼楮上下十公分處,留下一道疤,幸好沒瞎。

「記得,他不是被關了嗎?」

那是另一件事了,不過蒙晉堂也曾听說,他好像得入獄三年。

「他出來了。」

「所以呢?」

「听說他在監獄里認識了不少角頭老大,更要命的是,他想找你報仇。」

喝下最後一口伏特加,蒙晉堂也醉了七、八分。

「報什麼仇?又不是我害他入獄的。」

「話是沒錯,不過因為你給了他那一道疤,所以遭人取笑因而失手殺人,听起來,你似乎月兌離不了關系。」

好像也是。

「那又如何?」

「他最近常到這里來打听你的消息,這麼晚了,我怕……」

「怕什麼,反正我喝夠了,也該走了。」

瞧他顛顛醉醉的搖晃走路,酒吧老板還真怕他會出事。

只是,天下事,就是這麼巧。

當他才搖搖晃晃的走出大門,刀疤松來了。

他們雖然錯了開,卻因為後面的小弟撞到了蒙晉堂,所以雙方準備開打,幸好有兩個警員巡邏,才沒釀成大事。

不過,蒙晉堂也因此而有了警戒。

翌日。

蒙晉堂因為宿醉而無法起身,所以早上的會議,根本沒來得及參加,不過,下午才剛抵達公司時,就被突然打電話到他手機的父親,罵個狗血淋頭,等他一腳踏進辦公室時,有個更大的麻煩,正在等著他。

「干麼,不敢見我嗎?」

說話的人是焦孟志,他等很久了。

因為他的身分關系,蒙家達不敢讓他在太過顯眼的會客室候著,所以一直把他安置在蒙晉堂的辦公室里。

「誰不敢見你了?」蒙晉堂是想走,可是絕沒有到怕的地步。

大丈夫敢做就敢當,再說,他跟姚品萱也還沒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

「你,就是你。」

「孟志,別再找我麻煩了,我已經被罵過一次了。」

「你是欠罵。」焦孟志還沒說完,就聞到他滿身的酒氣,捂住鼻子,他有點意外,「你干麼?昨天睡在酒槽里嗎?」

「應酬去了。」

「是嗎?」

「不信的話,去問問酒吧老板。」

「你去敦煌了呀!」

「是呀,怎麼?我連喝酒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瞧他瞪大眼珠子的模樣,好像他去喝酒也犯著他了。

「大松出獄了,你不曉得嗎?」

呵,大松可成了大人物了。

「出獄就出獄,有什麼了不起?」

「是沒什麼了不起,不過,听說他投靠了綠台幫,後台很硬的。」

焦孟志才說完,立刻覺得自己太多事了,他又不是來提這件事,干麼關心他。

敝不得連蒙晉堂都笑了出來。

「我只是……順便告訴你而已,我來的目的,是要你再給我一個真正的保證,發誓不動品萱。」

蒙晉堂簡直受夠這種鳥事了。

先是姚品萱的胡鬧,然後又是大松,這會兒還來個焦孟志要他發誓,他招誰惹誰了?

所以說女人絕對是禍水。

焦孟志也看出他的不耐,既然硬的不行,只好改采軟姿態。

「晉堂,不是我不看好你們,而是你很清楚我姨丈,要是你們……」

蒙晉堂再也按捺不住的站了起來,他煩悶的走向桌前,然後很悶的將手放在辦公桌上,並且抬起頭望向焦孟志。

「難道是我主動去惹她的嗎?」

「話是沒錯,可是……」

「你曉得姚品萱干了什麼好事嗎?她把我的極品跑車推下湖里,把春意盎然搶走,還把張純櫻趕走,這筆帳,我又該跟誰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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