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金女秘書 第18頁

翎雅听過之後,點了點頭。「你只要維持現在這樣就行了,她是因為你現在的樣子才喜歡上你的。你何不體驗一下女人保護男人的勇氣滋味?不要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翎雅對他微笑。

看來她這個未來妹婿很注重梅舞,由此可見,他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懦弱,反而有勇于承認事實的勇氣。不過倒是苦了那個習慣被男人服侍的小妹,哼!挫挫她的銳氣不也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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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梅舞養好身體後,依照約定來到沂家和沂母選好的媳婦兒人選比賽。

在比賽當天,在沂家的大廳里,坐著兩個相互瞪眼的女人,兩人的眸中皆射出殺人光芒,仿佛恨不得把對方碎尸萬段似的,她們就像小孩子吵架,賭氣的樣子令人啼笑皆非。

不過這種時候誰敢笑?誰笑就死定了。

「你準備好了嗎?哼,待會兒你就知道我挑的人選有多厲害!」

沂母依然趾高氣揚的,只見她抬起下巴對著翎梅舞說話,令翎梅舞看了直想拿東西插入她的鼻孔里,看她還能不能這囂張。

「哼啥啊?別以為用鼻子哼氣有多了不起,要哼的話我也會,要哼大家一起哼啊!」翎梅舞最討厭這種看不起人的豬頭。

如果有錢人都是像她這樣壞脾氣的話,那她以後可不能像她這樣又跩又臭屁,免得別人跟她一樣看了就不爽!

不過生長在這種環境的沂梁沒被影響,還真是怪事一樁。有個這跩到家的母親,沂梁的態度和她卻有很大的不同。雖然他之前也是不屑理人的那種人,不過之後就改觀了。

真是差太多了!

她要這個恰查某兼死八婆的未來岳母,好好看看她的能力。

「妳!」沂母被氣得怒急攻心,差些呼吸不過來,她連忙喚來總管拍著她的背,讓她恢復正常。

這個女人不但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還敢這樣跟她講話,她難道不知道比賽以後,她要和她兒子結婚是必須經過她同意的嗎?

「給我走著瞧,我一定要拆散你們。」沂母撂下狠言。她挑中的對象也不是個普通角色,而且和沂梁也算是天生一對,喔呵呵……這個不知死活的平民花蝴蝶,等著瞧吧!

沂母裝出白鳥麗子的大笑之後,隨後離去。

「什麼態度啊!這是我未來的岳母嗎?啐!」翎梅舞不屑的哼了聲。「對了,你見過你母親為你挑好的未婚妻了嗎?」

她得先觀察情況,再決定要如何自保。

「沒有,她不讓我看。」沂梁早在她之前就想過了,特地和母親請求,讓他見她一面,可母親不但不允,還神秘緊張的故作玄虛,不想讓他看到。

他為何要看?因為他想知道對方的長相和能力,好助翎梅舞一臂之力,卻被母親硬生生的打了回票。

這下子,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無用了。

簡直像清朝末年中國最後一個傀儡皇帝。他好無用,連這點小事都沒辦法做到。

那他還有資格去娶梅舞嗎?

「沒關系。」看出他的自責,翎梅舞想起翎雅曾對她說過沂梁最近很責怪自己無法幫上她的事情,不過她覺得那沒什麼關系,偶爾換女人保護一下男人又沒什麼要緊的。「你不用太介意了。」

她安慰他,但成效不高,仍無法阻止沂梁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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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沂母的眼光的的確確比兒子要高出許多,她為沂梁找的對象,是個嬌滴滴像日本陶瓷女圭女圭般的女子,讓人一看就喜歡的那一種類型,柔順乖巧,還長得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

「這是海織。怎麼樣啊?」沂母惡意的靠近翎梅舞身邊問她。

嘿!當初她在看到海織的時候還真感到不可思議,怎麼會有女人長得像陶瓷女圭女圭,且個性完美,十分柔順服從。

「她比你好多了,不像你惡聲惡氣的。」

翎梅舞丟下一句諷刺沂母的話便走向海織,氣得沂母在原地跺腳。

她走向海織,想看看她是否連近看也像遠看一般美得不象話。

那種氣質,是她永遠比不上的。

「你好,我是海織。」海織在見到翎梅舞的時候,眸光閃爍了下,接著露出高興的表情,笑容比她剛來的時候更燦爛。

那一笑,立刻讓翎梅舞失了魂。

雖然翎梅舞失了魂,並不代表沂梁也被海織的笑容迷去了心魂和神智,他看著那別有深意的笑容,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浮現。她是很漂亮沒錯,但卻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反應,令他覺得怪異。

一般女人看到情敵會是這樣的反應嗎?還是他看錯了,怎麼老覺得那眼神里帶有種要把眼前的人給吞食下月復的怪異感覺?等等!吞食?她這樣看著翎梅舞,那麼她……

倘若他沒猜錯,那她是……

「我是翎梅舞,今天請你手下留情。」

她伸出手,表現出友好的態度,看得海織笑得更燦爛,眸中仍閃爍著那不知名的光芒,這下子,翎梅舞終于也看到了。

這是?她竟然是……

「好。」

海織伸出手,在兩人的手緊握的同時,海織還乘機將食指滑過她的手掌心,令翎梅舞亟欲放手,想要避開和海織的接觸。

她根本就是……翎梅舞邊想邊放開手,惹來海織的不悅。

「抱歉,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再握下去,她雞皮疙瘩都會跑出來,想不到這個如日本陶瓷女圭女圭般的女人,竟會是個同性戀!

海織笑了笑,恢復剛剛的笑臉。

也罷,這個女人懂得她的心思,況且為了那一大筆錢,她就算犧牲自己的性向,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也沒關系。

原來海織是受人所托,假扮成要嫁給沂梁的女人,並且接收了某人所給的金錢,出賣自己到沂家來。

「請手下留情,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翎梅舞誓在必得的開口。

「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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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內容,出乎眾人的意外之外,竟是場撲克牌大戰,而不是有關于少女乃女乃應該要修的禮儀等內容,氣得翎梅舞差點火山大爆發,直想一刀往沂母頭上砍過去,好發泄她滿腔的怒氣。

啐!這種東西,是她最拿手的。

那女人根本就是找死嘛!

可這根本無關于少女乃女乃的氣質,但她只說了一句「少女乃女乃也要會賭博」,便令她不敢再多說什麼。

翎梅舞低下頭,邊想邊看脾。

她們玩的是梭哈,是香港電影片里時常玩的一種,下的賭注比一般賭錢要來得大,會讓人輸得傾家蕩產、血本無歸,是種危險的游戲。

听說賭得最慘的結果,是賠上整個身體給贏家作為奴隸。不過,她們兩個女人之間可不是這樣玩的,她們玩的是以沂梁為賭注的梭哈。

總共比三場,這場是第二場了。

充當發牌者的沂梁為兩人發下最後一張牌,兩人分別掀開。

「十點FelHouse。」海織翻開牌,表情仿佛在嘲笑著翎梅舞不擅長的牌技。

「同花順,一比一了。」這女人,別以為她長得美牌技就很差,其實不然,在和她玩過一場後,她不禁為她天生的好運感到自嘆弗如。

她不僅長得美,甚至連運氣都比她好。

以前在大學時,她常常和一群好友玩牌,每次都是她贏,但她的好運和海織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因為她就像是有福神上身般,每一次拿到的牌都很好。

好不容易贏了一場,剩下的一場她一定要贏,否則沂梁就要被迫娶海織。

不可以啊!海織是個同志,叫一個正常的男人去娶女同志,無疑是在污辱沂梁。

她不會把沂梁交給她,也不會輸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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