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常老公 第15頁

PUB里的人們Hish到最高點,喧嘩笑鬧聲蓋過了音樂聲,要和同伴說句話得吼到喉嚨沙啞。

歡樂的氣息充斥在每個角落,鈕議勛看向擠成沙丁魚的舞池,不禁笑著皺眉。

能夠在這種時刻擺月兌眾人和寒又冰獨處,他是很開心,可是……實在是太吵了,想在這兒找到一滴滴浪漫根本是天方夜譚!

鈕議勛不由分說地拉起寒又冰,在她驚愕不解的瞠視下,帶著她快步離開這吵翻天的PUB。

"吵死了,吵得我耳朵痛,連想跟你好好說句話都沒辦法!"才推開厚重的大門,鈕議勛就忙不迭地抱怨。

一出門口,清冷的空氣迎面襲來,寒又冰瑟縮了子,趕緊扣上外套,圈上圍巾。

"你一天到晚說個沒完,現在停一下不講有什麼關系!"她在牆邊坐下,摩挲著雙手。

"說得好像我是只麻雀似的,那是因為你喜歡沉默,所以制造熱鬧就由我來負責啊!"鈕議勛也在她身旁坐下,笑咪咪地拉過她的手,用溫熱的掌心包覆著她。

一陣強烈的悸顫從掌心向體內蔓延,寒又冰微愕地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想抽回手,但他卻握緊了她的手,不容她拒絕,她只好妥協,沒再掙扎地任由他了。

其實,她只是一時不適應這樣的親昵,所以才想抽手,然而,她相當清楚自己並不厭惡他這樣的舉動,心里甚至因而感到甜蜜和溫暖。

"好點了嗎?你真的很怕冷耶!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充當你的火爐,冷的時候找我準沒錯。"他不假思索地直言道,徑自將握在手里的柔荑收進自己的口袋里。兩人登對的外型、親呢的舉動,在外人看來簡直和熱戀中的情侶沒差別。

他的話很動听,寒又冰動容地睇著他,淺淺的笑意從嘴角升起。

"你都是用這樣的甜言蜜語拐女人的嗎?"

"喂!天地良心啊!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哪是什麼甜言蜜語!"鈕議勛怪叫反駁,一片真誠不容抹滅。

此時,PUB里傳來一陣激烈的騷動,兩人互看一眼,怔了怔。

"在倒數了。"寒又冰靜靜地說,但臉上的淡然笑意說明了她的好心情。

這幾年的歲末倒數她都和另三個好友聚在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在外國倒數,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倒數,感覺很奇妙!

"你有沒有听過在跨年的那一刻若能親吻喜歡的人,那麼將能永遠幸福廝守的說法?"他獻上一記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給她,眼里閃耀著狡黠的光芒。

"听過,但從不相信。"她很沒情趣地答道。她向來實際,連愛情都不相信了,怎還可能相信這無稽之談。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他繼續說.耳里听見PUB里傳來的震耳計數。

六、五、四……

靶覺他在此刻提這些似乎有什麼意圖,寒又冰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蹙眉瞅著他。

三、二——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來不及出口的三個字消失在他出其不意覆上來的唇中。

她愕然瞠目,看見那雙迷人的眸子里閃動著笑意,她詫異地想往後縮,但後腦卻被他的大掌給牢牢鉗制。

理智以極快的速度消失,殘存的那一部分告訴她要推開他,可她卻沒了力氣,甚至不消一會便眷戀起這樣暖呼呼的懷抱。

他陽剛的男性氣息霸佔她的呼吸,恍如醇酒般迷醉了她的理智、蠱惑她的心。

砰、砰、砰……登時煙火齊發,一聲聲震撼的聲響仿佛呼應著寒又冰如擂鼓般的心跳。

鈕議勛擁著她、吻著她,心滿意足的感受在胸臆間幻化成無數甜蜜的泡泡。

火花在夜空綻放,將暗黑的天幕點綴得繽紛燦爛。城市里四處響起新年快樂的歡呼聲,熱鬧非凡。

而他們唯一感受得到的,是仿佛找到歸屬的彼此……

"來,下巴抬高一點。對,就是這樣,不要動……"寒又冰拿著照相機對焦,一邊向鈕議勛傳達指令。

他的動作角度一達到要求,她立刻按下快門。

路上的梧桐葉掉光光,篩下來的陽光變成一條條相互交錯的金色光影,有種另類的美感。

鈕議勛瀟灑的身影、帥氣的五官、迷人的笑容,映在她眸底,耀眼得令她心悸。

"現在轉過身,微笑,很好,你自己做幾個動作,我來捕捉。"

她隨著他的動作而移動,相機快門連續按著,拍攝速度十分快,為的是要捕捉鈕議勛自然真實的一面。

這是他們來到法國的第八天,他們一直配合得很好。

這期間他們馬不停蹄地拍攝,沒錯過陽光絢燦的普羅旺斯,在位居普羅旺斯要塞的亞維農拍出以軍事城堡為背景的復古懷舊照,也拍到風格迥異、以金碧輝煌壁畫為底的奢華情境照。

包造訪了奧朗日西元前羅馬時代的遺跡,其中最為人熟知的,是凱旋門和羅馬古劇場。

經過這些天的親身參與,寒又冰明白了像鈕議勛這樣光鮮亮麗的藝人更有著不為人知的幕後艱苦,好比他必須為了照片的效果和意境而在低溫中穿著薄如蟬翼的衣服,甚至沒穿上衣。

但最值得她贊賞的是他的工作態度,她以為他地位特殊,難免有架子,但他卻十分敬業,該月兌、該露時都二話不說,冷得滿身雞皮疙瘩排排站也忍耐配合,Pose笑容還都擺得很專業,連她都不得不對他徹底刮目相看。無怪乎他能穩坐藝壇天王之位了。

現下,他們已回到巴黎,預備在兩天後搭機回台,此刻只是突然對這大道上光禿禿的梧桐感覺不錯,特地再加拍幾組。

"OK了!"半個小時後,大功告成,寒又冰蓋上鏡頭蓋,朗聲宣布。

毫不意外的,橡皮糖在宣布之後立刻朝她黏上來。

"走開啦,大家都在,你別這麼明顯。"她在他就要踫上她的前一秒彈開,瞪視著他。

"他們又不是沒神經,大家早就知道了,是你還在當鴕鳥!來啦,抱抱,好冷呢!"鈕議勛笑咪咪的淘氣神情就像是個少年一般,那張俊俏的臉讓人看不出已有三十三歲了。

寒又冰聞言,困窘得臉色一僵,掃視四周的工作人員,只見大伙兒趕緊低頭佯裝忙碌。

"冷就快去找你助理拿衣服穿,找我干嘛!"她撇嘴說道,對他的八爪章魚手閃避不停。

鈕議勛特別喜歡逗她的感覺,一來一往的笑鬧形成輕松愉悅的氣氛。把情緒起伏不大的她惹得又怒又嗔又莞爾,是他最近挖掘出的樂趣。

敞開心房的寒又冰可愛許多,在他的毅力、柔情感化下,她的冷漠程度自然而然地降低,不再老擺著一張酷酷的冰塊臉。

助理盡職地把鈕議勛的大衣拿了過來,正巧寒又冰寄放在助理身上的手機響起。

她不自覺地蹙了下眉,納悶會是誰打來。除了跨年那晚接過曾楚寶、楊女圭女圭和邵耿菁的電話,她的手機在這趟旅程中不曾響過。

"寒小姐。"助理在身上亂模一通,才掏出手機交還給她。

"謝謝。"寒又冰接听前瞧了眼熒幕,顯示來電者是曾楚寶。

"喂,寶姐……"她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就被搶話,緊張萬分的嗓音傳了過來。

"又冰,不好了啦!"曾楚寶焦急地嚷著。

"怎麼了?"寒又冰突地擰緊眉心。

"你媽媽割腕自殺了,幸虧及時送醫,現在已經急救成功,沒有生命危險。"

曾楚寶接到醫院打到公司找寒又冰的電話,就刻不容緩地趕往醫院,折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一切都安置好,她便趕緊撥手機通知遠在法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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