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紅頰,真衣想抗議。
但,在她開口之前,鐵法蘭已經拉開跑車的車門,將她擺進跑車前座。
「好了,一切就這樣決定,你乖乖待在這里。」
動手替她將保暖的白色毛耳罩戴好,他再升起車窗,隔絕等會兒車外會有的噪音聲響。
想了下,似覺得還有些不妥,鐵法蘭突然出手強行壓下她的頭。
「哎呀!」
「不準抬頭亂看,否則,我就把你丟給他們,知不知道?」他對著她的後腦勺,出聲恫嚇。
他可不想什麼好處都還沒撈到,就把她嚇跑了。
「嗯!」雖不懂為什麼不能抬頭看,慕真衣仍听話的點頭。
「嗯,真乖、真听話。」也真笨、真好騙。呵。
安置好慕真衣,才關上車門,還沒轉身的鐵法蘭,就因為左右兩邊包夾而來的兩道陰影而眯起黑眼。
「阿沃,一人一邊,打死他!」
「好!既然他存心跟我們兄弟搶女人,那我們也不必再跟他客氣!」
「對,千萬別客氣,否則,你們會很慘的。」法蘭唇角微勾。
「死到臨頭了,你還說大話!?」阿尼沖身撲向他。
「就怕死的是你們。」閃過阿尼的撲勢,鐵法蘭笑得兩人心跳加快。
「別跟他說廢話,一起上!」
似在一瞬間,鐵法蘭對再一次朝他揍身而來的阿尼,揮出—記凶狠的左勾拳,再對阿沃踹出狠厲的一腳。
扭扭頸子、壓壓指關節,將幾度過招當成熱身操的鐵法蘭,對兩人笑出一抹陰狠冷厲。
「好了,正式的來吧。」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他唇角邪揚招喚兩人。「就讓我瞧瞧你們到底有多大能耐,可以從我的跟前搶走她。」
「好!就讓你看看搶我們女人的下場,會是怎麼的淒慘!」
有默契的兩兄弟,一前一後圍住他,同時出手想揍他個措手不及,但鐵法蘭唇噙冷笑,右手背後,一旋轉、一側身,姿態異常優雅地輕松化解兩兄弟相繼使出的陰狠招數,吸引住不少經過的車輛與行人注意。
一分鐘後,鐵法蘭轉防守為攻擊,招招凌厲,攻勢猛烈,一出手必在兩人身上留下彪炳戰績。
阿尼眼看赤手空拳打不過他,心一狠,就抽出隨身小刀刺向他。
側身閃過銳利小刀,原還打算手下留情的鐵法蘭,眸光頓轉陰狠。
「跟我玩陰的?找死!」
一回頭,他左手狠握住阿尼的手腕,右手抓住他的臂膀,弓起長腿,就施勁重力向下一折,喀!
「啊!」阿尼的殺豬尖叫,嚇得正要對鐵法蘭踢出一腳的阿沃呆住。
「你、你折斷我弟弟的手!?」阿沃又懼又怒,胡亂對他揮出拳頭。
「只折斷他一只手臂,很客氣了!」
「你!?」
「現在,我還要你的一條胳臂!」
「你——」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阿沃,下一秒鐘,已被鐵法蘭一記俐落掃腿,橫掃倒地,悶聲叫痛。
一腳踩上阿沃的肩,法蘭低斂黑眸,抬手拭去高挺鼻尖上的一絲薄汗。
「你、你、你想做什麼!?」動彈不得,阿沃嚇得汗濕背脊。
拂弄過掙月兌發帶束縛而飛揚于空的銀發,他俯看腳下敗寇,眸光陰邪。
「你說呢?」對上阿沃駭懼的眼,他黑眼危眯,長腿一弓,狠勁踩下。
「啊!」又一只豬被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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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兩人,鐵法蘭一拉開車門,見慕真衣姿勢沒變,果真听話的埋首座椅中,煞是得意的一把揪起她。
「小笨蛋。」好听話。
「呃!」才抬起身子,對上近在咫尺的俊顏,她粉頰倏紅。
罷才的他,斯文俊美,而此刻銀發散亂的他,看來狂野而迷人。
意外他的轉變,慕真衣不知道自己的眼楮該看哪里。
若看他邪魅眼眸,她的心跳會加快,看他的下顎……真衣發現他的領扣有些松動。
「你的領扣好像快要月兌落了,我幫你重新縫過好不好?我……」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眼色微窘,想解釋︰「對不起,我的意思是……」
「好。」低頭扯了扯因方才打斗而略為松動的黑鑽領扣,他點頭。
「好?」她以為他會拒絕。
「當然好,怎會不好?」他笑顏迷人,坐進駕駛座,關上車門。
壓下車窗變色鈕,隔絕窗外好奇的視線,鐵法蘭即當她的面月兌下衣服。
「啊,你——」慕真衣雙頰漲紅,急急掩住雙眼。
「這樣就臉紅了?」存心逗弄她,法蘭將衣服丟給她之後,即輕挑勾起她的下巴,故意以指輕描她的唇型,「那這樣呢?」
「你、你……你不要這樣子。」被逗得無處可逃,她的臉頰紅透了。
「你的臉更紅了,真是可愛。」鐵法蘭笑著親吻她的頰。
一觸上她的頰,兩人同時—怔,也同時想起同—件事——
她還欠他一個吻。
「我想索取回報。」他很紳士的先行告知。
「你……」紅著臉龐,真衣低下頭,緊張的抓著他丟到她膝上的衣服。
只是一個吻,應該沒關系的,這里是法國,到處可見親吻的人……慕真衣紅著粉頰,想為自己做心理建設。
但,心理建設還沒完全,她的下頷已被勾起,溫熱氣息也已呼襲而來。
左手緊抵住她的後腦勺,右手緊攬住她的腰,鐵法蘭疾俯下頭,在她豐潤的紅唇上,烙下炙熱的吻。
法蘭本想給她一個時僅二十秒的法式熱吻,然,她柔女敕似絲綢般的紅唇,卻教他一再不自覺地加深對她的吮吻。
吻到激情處,他單腳屈膝跪抵駕駛座椅,越過擋在兩人間的排檔,緊緊抓住一再想向後退縮的她,也一再狂佞奪取她口中的甜蜜。
強勢探舌侵入她口中,鐵法蘭放肆而火熱地吸吮著她的唇與舌。
沒料到他的吻會如此的急、如此的狂,真衣雙頰緋紅,嬌喘連連。
太過激情的法式熱吻,教她全身發軟無力。
一再朝她翻涌而來的激狂熱吻,讓她呼吸困難。她覺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就快因為缺氧而窒息……
霍地,鐵法蘭驟然松開對她的鉗制,跌回駕駛座。
他喘息不止、呼吸濃重而急促,一雙隱含激情的沉亮俊眸,直盯著她艷紅的嬌顏。
他喜歡吻上她唇的滑膩觸感,喜歡攪弄她口中的甘甜,喜歡身下的她是如此的柔弱可人又誘人……她遠比他所想像的,還要能激起他的興趣!
倒靠椅背,閉斂邪魅的眸,法蘭重整激動的心情,利用時間緩下心中對她的渴望,也忍住想一手扒光她身上衣服,直接提槍上陣的強烈。
呼吸回穩,他抬手拂過一頭散亂的銀發,轉眸望她。
「記住,我叫鐵法蘭。」
鐵……鐵法蘭……真衣雙頰酡紅,輕聲念著他的名,驀然一愣。「你就是經常出現在報章雜志封面上的鐵法蘭?」
見他勾笑點頭,真衣好驚訝。她沒想到自己竟可以遇上眾名媛千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準跟任何男人單獨相處,知道嗎?」
不管有無生命,對于屬于自己的一切,他有著強烈的佔有欲。
而她,今後只能屬于他。
「啊?」
真衣愣住。
「有問題?」她的疑問聲調,教法蘭明顯不滿,轉頭冷眼瞪過去。
可,見到她暈紅未褪的絕美臉孔,再見她被他方才那一吻,吻得更顯鮮女敕欲滴的紅唇,才抑下的熾火再次在他身中竄起。
身一轉,單膝再跪上座椅,他情緒亢奮、眸光精亮地一把抓過她——
「再來一次!」
狠狠地,他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