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月兌不開他的箝制,受迫仰躺在床的白鈐藍驚揮雙手,失聲尖叫。她四肢齊上,奮力抵抗他突來的粗暴舉動。
「瞧你現在這模樣,我怎可能舍得離開?」俯看身下已無礙事衣物,染滿暈紅的身子,雷法厲輕佻的伸手挑逗她胸前蓓蕾。
「不!你不能這樣!」強撥開他的大手,白鈐藍急側過身。
她的拒絕,在剎那問激怒了他。
「不能?」黑眼倏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同我親愛的妻子做我愛做的事?我想上你,還得要你高興才行?」
「你!」見他陰沉眼眸怒焰已燃,鈐藍驚慌翻身,想由另一側逃下床。
「想逃!?」他出手一扣,即將她狠狠摔回床。
砰!過猛的力道,敦白鈐藍在床上彈起又應聲落下。
她悶哼一聲,卻不忘抵抗他的侵犯。
雷法厲扯下斜掛於他頸上的黑色領帶,趁她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快速以領帶將她雙手緊緊地捆綁在床頭。
他冷色雙眸以極為曖昧輕浮的目光,梭巡她赤果的身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滿眼驚恐,不斷轉扭手腕,想掙月兌雙手的束縛。
走向一旁梳妝台,雷法厲拿起方才帶進房間的威士忌烈酒,以口就瓶,再將濃烈酒液灌進喉。舌忝去嘴角的酒汁,他笑得輕佻,也欣賞著她的掙扎與難堪。
「想都別想。」
才灌人喉的酒液,烘熱他的下月復,而眼前一再掙扎的身子,也引起他胯問過於明顯的反應,幽閻眼眸在剎那問閃了一下。
直盯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她,雷法厲一手拿酒瓶,仰頭灌酒,一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他光果身子,高傲地站立床邊。
出身豪門、坐擁雷集團,搭上英氣煥發的俊酷臉龐,寬闊雙肩、糾結精壯的身子,窄翹的高臀,這樣的他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丈夫。
只是在這一刻,見到他胯間昂首竄揚的巨大男性,白鈐藍卻無法欣喜自己的幸運,只是更加恐懼自己即將面對的一切。
她的注視,引起他胯間一陣激動反應。雷法厲唇角邪揚,坐到床邊,伸出手揉捏她飽滿胸部。
「看呆了,傻了?」他聲音低啞,出言調笑。
「放開我!」猛回過神,鈐藍臉色慘白,再度抵抗。
在慌亂掙扎之間,她一個踹踢,直接踢掉他手中酒瓶。
鏗鏘一聲!酒瓶重聲落地。雷法厲瞠眼看向地上尚稱完好的酒瓶。
也許只要放軟態度以理相談,情勢就能有所改變。但,听著白鈐藍一聲又一聲,一句又一句的嘶喊拒絕,他潛藏於心的征服已然竄心直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
「作夢!」惡狠的聲音,自他齒問硬擠出。他粗暴壓住她不住踹踢的雙腿。
猛低下頭,他張口咬吻她的唇。
緊咬雙唇,白鈐藍堅持不讓他鑽動的舌探人口中。
深知她的抵抗與對峙,雷法厲猛然出手掐住她頸子,逼得她痛苦張口,迎進他
強勢鑽進的舌,也讓濃烈酒氣侵染入喉。
似想挑起她的,雷法厲一再吻咬她的唇,吸吮她的舌,探手來回捏弄挑逗她飽挺雙峰。
移動身子,他以唇舌在她頸上、胸前、月復間吮吻,印下一道又一道紅色吻痕。
含咬住她胸前尖挺,他唇噙冷笑以胯間硬物摩蹭著她緊並的雙腿。
「你以為掙扎有用?」執意踐踏她的自尊,雷法厲以右手采向她腿問。
一罩上她隱秘的女人,他黝深眼眸已然變色。
不管是否會弄痛她,雷法厲在白鈐藍驚駭之際,將自己的長指強行埋進她太過緊窒的幽秘深谷。
她全身頓然一僵,駭瞠雙眸。
「啊!」他的一個惡意勾旋,痛得白鈴藍尖聲狂叫。
盈滿驚恐的顫聲嘶喊,絲毫無法制止雷法厲心底對她的憤恨。他知道該如何讓女人愉快,但同樣的,他也知道該怎麼讓女人痛苦。而現在,他是故意的。
「嘖!沒想到你的叫聲這麼好听,這麼吸引人,叫得我都快忍不住了。」極為惡意的,雷法厲強迫她看向他胯間脹痛灼熱之處。
「但沒關系,你就盡量叫、大聲的叫,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喜歡。」他猛地抽動長指。
「你!」那執意對她的侵犯,低俗的言語,在瞬間敦白鈐藍了解了一切。
他是故意想傷害她,想折磨她的!
頓時,他的惡意,在轉眼問已逼退她心底原有的驚恐駭然,而緩升起一道不下於他的憤恨情緒。羞憤咬唇,白鈐藍就是不讓他如願。
「哎哎哎!你怎不叫了?」他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
她瞠眼瞪他。
「親愛的,我們雷園的隔音設備可是一流的,你大可不必擔心有人會听到你這美妙的叫床聲。」他以言語輕薄。「叫呀,快叫呀,快叫來讓我听听。」
「不!」強忍他埋人她的憤勾怒旋,白鈐藍強睜淚眼,緊咬雙唇。
「不?想違逆我的意思?」他勾揚唇角。「那怎麼可以?」
似想敦她低頭認輸,也要她更為難堪羞慚,雷法厲放肆地挑勾起緊埋她體內的長指,敦白鈐藍痛得緊咬自己的唇辦。
深深埋人她的長指,感受到她幽秘深谷如絲絨般的緊窒包覆,同時也觸到未曾有過男人侵犯的處子薄膜。頓地,一記亮光閃過他的眼。
「瞧瞧,還是處子呢!」他陰森揚笑,以言語狎玩她。
低俯,他探舌舌忝吻她不斷閃避的唇,還不忘抽動長指,攪弄她的。
「這麼的緊,一定可以讓我玩得開心——」
「作夢!」她恨揚眼。「我就是被天下男人睡盡,也不會讓你如意!」
「是嗎?」她的話,教雷法厲黑眼驟沉。
「走開!」痛擰五官,白鈐藍不顧體內疼痛,高抬長腿于以抵抗。
只是緊罩住她的手掌,卻不動如山,深入的長指,也始終緊箝著她。她的掙扎只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你給我听清楚——」他狠聲道。「安分點,合作點,或許我還可以讓你嘗嘗的歡愉,否則就別怪我……」不等他說完話,鈐藍已再次掙扎。
「我不接受這樣的對待!我不接受!」仰起因一再掙扎,而沁出薄汗的慘白臉孔,白鈐藍恨聲尖叫。「我不要!」
打從踏進雷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必須接受他及雷家對她的不滿。
不,應該說在爺爺強求雷法厲娶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有這份自知之明。甚至,也已經有面對他極度不滿的心理準備。
只是她能接受的,並不包括他這樣殘暴的對待!
「我需要你的接受?」他冷笑。
「你別想我會讓你如願!你想都別想!」白鈐藍尖聲叫道。
他黑眼微眯,直盯著她毫不屈服,執意與他對峙的黑瞳。
緩緩地,他笑了起來。
「是嗎?那也要試了才知道。」深入她體內的長指,再度旋勾攪弄,教她未識
男女的身子,不自覺泛流出一道道溫熱滑液,濕了他罩住她的手掌。
「你!」感覺體下的濕熱,白鈐藍羞愧難當。「滾開!」
豐沛的滑液,敦他黑眼沉亮。
「嘖!都這樣了,你還想我滾開?」撤出長指,雷法厲惡意地將濕滑手掌移進她的視線。
「怎麼?想等一下口IY?那多可惜,好歹我也努力這麼久,你總該讓我這個做丈夫的嘗嘗甜頭。」他笑得邪惡。
難堪羞憤的情緒,令她緊並雙腿,恨別過頭。
「咦?不說話?怎麼著,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自覺無趣,進而放棄?」
他眸光幽暗,以沾滿她溫熱滑液的手掌,握住自己胯問已然脹痛到極點的威挺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