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住冷男人 第14頁

席艾凌有種受到丈夫保護的甜蜜感受。

「我這就進去。」帶著意外得到的甜蜜幸福感覺,席艾凌轉身回房。

听見宋爾言毫不在乎的口氣,汪翩翩愣住。

因為她—時忘了宋爾言本身,就是屬于那種手握權勢的男人,而她也是因為這樣而纏上他。

想到這,汪翩翩及即時控制住心中怒火與爐火,再度戴上哀怨的面具——

「你、你……你怎可以這樣對我……明明是她找人開車撞我、欺負我,你怎可以……」她雙手撲地,放聲哭道︰「爾言,你怎可以———」

「明明是她找人開車撞你?」宋爾言笑著重復她的話,—邊走至茶幾前,拿起煙及打火機。「請問有誰看見了?人證呢?」

「這……我……我剛在醫院就告訴過你,那人撞了我就跑,你……」抬起頭,她眨著—雙汪汪淚眼。

點燃煙,宋爾言丟開手上的打火機。

「這不就得了。」吐出一口白煙,他笑道︰「既沒人證,誰能證明你的車禍和艾凌有關?」

「但是,那個人明明就說是她——」汪翩翩堅持說法。

「好!行!可以!」宋爾言—再大力附和她的說法。只是——

走向前,他站到汪翩翩面前,臉上笑意緩緩褪去,換上—臉的陰沉。

「但就算是她找人擅你又怎樣?你死了嗎?還是缺胳膊斷腿了?」

黑眼眸打量她全身上下。忽地,他笑得一臉森冷。

「四肢都還在嘛,真是恭喜了。」

「你?」汪翩翩為他眼底的陰森所駭住。

笑意乍斂,宋爾言俯身冷視她的眼。

「千萬別給我找麻煩。」他黑色眼眸幽沉陰暗。「從今天起,你要敢再給我四處亂放話,就換我找人——」

遠比席艾凌當時更為明顯的恐嚇威脅,教汪翩翩神情駭然。

見她臉色驚變,宋爾言斂眼一笑,「到時,可能就不是包個幾塊紗布,等個幾天,傷口就會復原了。」

「你——」汪翩翩感覺陣陣寒氣向她逼來,令她忍不住全身發抖。

扶著茶幾桌角,汪翩翩一再想站起來,卻—再因腳軟而跌倒。猛吞口水,她不顧傷手傷腿的疼痛,拼命爬往門口。

「千萬別忘了我的話,否則,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找的人開車技術,絕對會比艾凌今天找的還要好,方向盤也絕對會抓的準——」見汪翩翩被嚇得當爬蟲類,宋爾言心情大好,而樂得再多說幾句。

他的話教汪翩翩爬行的四肢拼命抖。一直爬到門邊,她緊抓住玄關矮櫃,勉強讓自己站起來。

「我……我……我不會說的,我……」她唇齒上下直顫,不敢回頭看他。

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哪還有膽子再接觸?

突然間,汪翩翩好慶幸自己不是席艾凌,不必和這樣陰沉可怕的男人度過漫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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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和丈夫自高雄旅行回來,宋母就因意外中听到底下人的閑聊,而將艾凌和爾言同時叫到大廳。

「前些天,你竟讓那個女人上門!」宋母氣道。

「是她自己跟來的。」宋爾言不以為意的回道。」沒你給她壯膽,她敢上門!?」宋母不信。」媽,沒什麼事的。」席艾凌說道。

「艾凌都說沒什麼事,你就不要生氣了。」宋父輕拍著妻子的,手。「還說沒什麼事?沒事那個女人敢上我們家?她就不怕——」

「我保證以後她不會再上門。」宋爾言輕松道。

「你確定?」宋母懷疑。

「她沒那個膽子。」宋爾言喝了口林嫂剛送上來的茶。

「那她到底是為什麼找上門?」

「沒什麼。」宋爾言毫不考慮回以三個字。他不想讓這件事情,影響到爸媽對艾凌的印象。悄探他的眼,席艾凌輕揚—笑。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個像做賊,一個像偷糖吃?」宋母晚瞧著眼前兩人。「青風,你看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她看向丈夫。「是有些不對勁;不過,如果他們不想說,你就不要逼他們。」宋父道。「其實,也真的沒什麼事,只是汪翩翩她——」艾凌話沒說完,就讓宋爾言截斷。

「爸都出聲了,你還說什麼,回房去。」宋爾言拉她站起身。

「讓我說。」艾凌凝看他的眼,有著自己的堅持。

近來,他似乎變得有些不—樣了。變得比較肯接近她,肯對她笑,肯拉她的手,也肯出面維護她。

「不準說!」宋爾言真想敲開她頭,看看里面是裝了什麼。平時看她一臉聰明樣,怎這麼不會為自己著想。

「我一定要說!」她堅持。

「說了別以為我還會護著你!」他放話,想就此打消她的念頭。

「如果有需要,你還是會護著我的。」像是吃定他,席艾凌肯定說道。被抓準心里想法的宋爾言,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

「哼!誰理你!」他一臉氣悶的坐下。

「如果在認定我有罪的狀況下。你都可以那樣護著我,那在我完全無辜的情況下,你會讓我被冤枉?我不相信。雖不知道前一次你為什麼要故意誤會我,說汪翩翩的意外擦傷是我造成的,但是我猜你當時應該只是故意要惹我生氣,對不對?」席艾凌突然說著不相關的事。

頓時,宋爾言有種被看透的感覺。他惡瞪她—眼。

他的瞪眼給了她回答。不管之前他與那些女人關系到底如何,前些天汪翩翩的事,讓她明白爾言對她並非全無情意。

「為什麼又提之前的事?難不成——」

宋母頓地驚叫道。

「難不成那個女人又出車禍?又來誣賴艾凌?」

「真是這樣子嗎?」

宋父看向艾凌。

「她又想找你麻煩了?」

宋父與宋母的反應,讓席艾凌好生感動。他們是全然的信任她。

「為什麼你們都認為不是她做的?」宋爾言突然皺了眉頭。

「都—起住了十六年時間,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們還會不清楚嗎?除了好強的性子和你有得比之外,艾凌還是個女人,做事安分守己,一點也不像你。」宋母瞥瞪他一眼。

「但是——」他知道母親說的沒錯,但是,太多的巧合,教他——

「那—個多鐘頭時間,我一直和業二部的人在一起,而她說的紅色轎車,那些天我剛好送廠保養,那陣子我都是開你另外一台銀色賓士。」艾凌說道。宋爾言張口無言。他錯怪艾凌了。

想到這一切真是汪翩翩的詭計,他黑眼一沉。看來,不用等汪翩翩四處亂說話,他就可以先找人修理她了。

只是——看著還站在一旁的艾凌,宋爾言神情有些尷尬。

「嗯……我想,我該對你說抱歉——」「不!」席艾凌搖頭。「雖然—開始你真的讓我很難過、但我很謝謝你最後的支持。」難得看見兩人如此和平相處,宋父及宋母兩人十分識趣的自動離開大廳,將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嗯。」對她的就事論事,宋爾言真的很欣賞。

但是——他擰眉。「你確定那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對宋爾言的疑問,席艾凌—臉不解。一見她表情,宋爾言想也知道汪翩翩的車禍,是真的不關她的事。撇了唇,看了她幾眼,宋爾言覺得——

有些可惜。

第七章

不知是今天日子特別好,還是陽光特別燦爛,位于宋氏大樓第三十六層、視野極為遼闊的寬大會議室,今天開會氣氛顯得異常熱絡。

今天是宋氏集團本季會議的最終場。

身著名牌西服的各高層主管們,往日兵戎相見,互斗心機,慣扯後腿的行事作為,似乎在這一天全改了過來,而顯得過分融洽且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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