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美得教他屏息,美得足以讓許多女人妒嫉。
「你……」濕濕熱熱的吻順利喚醒了沉睡的人兒,可頌眨眨眼睫,倏地睜開眼來。「對不起,我……睡著了嗎?」
「嗯。」看著她睡眼惺忪的漠樣,豐儆棠嘆了口氣,轉過身去幫她取來一條大浴巾。「水都冷了,你這樣很容易感冒。」
靶冒!?
意識到了什麼,可頌在剎那間完全醒了過來,紅著臉。
「你進來很久了嗎?」她記得他方才是蹲在浴白邊的吧?那他不就……
「嗯。」他很坦然地點頭,將浴巾攤開遞給他。「久到足以把你從頭到腳來來回回看過數遍。」
「你怎麼、怎麼……」她難得變成了大舌頭。
「為什麼不可以?」他做個手勢,示意她趕快起來。「快點起來吧,我下樓去幫你泡杯熱茶,要不然感冒了就糟糕。」
他甚至往前跨了一步,由水中撈起她的一只手,將浴巾遞給了她,臨離開浴室前,他拋下一句話︰
「我們的情感發展得自然,若真發生了那件事,也是水到渠成。」
∪∪∪
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可頌小口小口啜飲著豐儆棠為她送來的茶。
茶的溫度一如他貼心的感覺,不僅溫了她的小手,也暖了她的心窩。
「看來這陣子,我真的讓你累壞了。」提著泡茶的壺,豐儆棠為她手中的杯子,添入溫熱茶水。
雖然方才他的眼楮吃了不少冰淇淋,腦中也閃過不少邐思,但看她居然泡澡泡到睡著,他的心里有著更多的不舍。
也莫怪乎凱文要以同情的目光來為可頌掬淚了。
「我還好,通常睡一覺之後,我就會精神百倍。」啜了一口茶,可頌朝著他搖頭。
方才他離開浴室之後,她有認真的思考著他的話。
正如他所說,就算兩人發生了親密關系,只要在自然的情況下,她是不會拒絕的,因為她也同樣的渴望著他。
「倒是你,你也睡得很少吧?」看著豐儆棠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可頌暫且將捧在手中的杯子置于一旁,一手輕輕在他的俊臉上摩挲。
「你這樣,該不會有哪一天,將身體給累垮了吧?」
豐儆棠側過臉來,就著她摩挲的掌心,輕輕地一啄。「放心吧,我壯得跟機器人一樣。」
「機器人也會有需要保養和休息的時候吧?」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與他面對面。「你連回到家中,都得用視訊開會。」
雖然她還沒搞清楚方才視訊中那兩個外國男子和豐儆棠的關系,不過那兩人的幽默風趣著實讓她感到意外。
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怕豐儆棠,也是有可以和他愉快輕松攀談的人。
「你是說彼得和懷特?」他放任她的手在他的眉心輕揉,一把攬著她的腰,將人摟坐在大腿上。
「他們是你的朋友嗎?」她猜。
「嗯。」豐儆棠收回落在她腰間的一手,捧著她的臉。「是工作上的伙伴,也是難得相知的好友。」
他該告訴她的,他好喜歡她的眼楮,要她以後都別再戴眼鏡了,反正他發覺,她的近視根本一點也不嚴重。
靶覺他氣息的貼近,可頌的臉上又飄起了兩朵酡紅。
「很難想像你也會有知心好友。」以他嚴謹的性子,有像阿綱一樣的忠僕不難想像,但若是像彼得和懷特這樣性子的朋友就……
「瞧你說的,我又不是什麼多難相處的人。」趁著她分神之際,他低下頭來,在她的唇上竊得一吻。
可頌的臉蛋更紅了,當他的唇離開她時,她說︰「但,絕對是個工作狂!」
為何他的吻,總能教她心蕩神馳,心跳無法克制地加速?
「工作狂?」搖頭笑笑,他無法否認。
「是呀,難道你要否認嗎?」她的眼瞳映著他的倒影,發亮的眼兒直勾勾地看著他。
抓起她的雙手,豐儆棠送到嘴邊深深一啄。「不否認,你說得對!」
「儆棠。」可頌的身子一顫,小嘴微張地喚著他的名字。
「嗯?」他的雙眼鎖著她,眼里除了濃濃的深情之外,還罩上了一層熾烈的色彩。「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的臉貼近她,眼看激情的吻又要烙了下來。
可頌的手貼上他硬碩的胸膛。「時……時間好像不早了!」
她發現兩人的姿勢很曖昧,她此刻正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與他面對面,忽然,空氣變得很稀薄,她感到呼吸急促。
「如果,我說我不想讓你回家呢?」他的臉微側,與她越貼越近,眼看誘人的唇辦就要合上她的。
「不回家,那……」果然,可頌來不及將話說完,他的吻就烙了下來。
他緩緩吮吸著她柔女敕的唇辦,在她吐出第一記喟嘆時,伺機將滑溜的舌喂入她的口中,半舌忝舐半輕刷過她的每顆貝齒,品嘗過她口中的每吋芳香,深情地勾纏住她靈活的舌,急切地邀她一同譜出一段驚心動魄的激情。
「方才我離開浴室前說的話,你考慮得如何?」他稍稍離開她,胸膛激烈地起伏。
問這話,形勢大于實質,就算她的回答是不,他也不可能讓她離開。他想要她,想得全身的細胞都在高聲吶喊,想得疼了身和心。
「那個?」可頌的臉蛋再度酡紅。
「嗯。」他點頭,以直挺挺的鼻輕輕地踫了她的鼻頭一下。「就是那個。」
「你……可以嗎?」她承認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挑逗她的技術也很棒,但是那個……
「我?」他為什麼不行?難道她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想要得都疼了。
「嗯。」換可頌點頭,怕傷了他的自尊。
他是一個多麼高傲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那方面的問題,一定會生不如死。
「我當然行。」過往只是備而不用。
抓起她的一手,勿需再多言,他以行動說明一切,直接引領她罩上他亢奮的分身。
「你!?」可頌嚇得目瞪口呆。
「現在知道你的疑慮是多余的了吧?」他笑著站起來,抱起她直往臥房的方向走。
「喂,可是……洪百蕙不是說……」他們從未有過……
「誠如你所說,我是個工作狂。」所以根本忘了還有個名義上的妻子存在。
「騙人,你因為工作……」天啊!這個男人還是男人嗎?
「以後你會知道我沒騙你,何況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他再慢慢對她說。
長夜漫漫,他會以行動證明一切,對于自己的體能,他一向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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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棉軟的床鋪上,一對男女像麻花卷一般激情地交纏著,幾番纏綿悱惻的律動後,激狂的吼聲伴著尖細的嬌吟,沸騰整個臥房。
不斷高漲的激情累積到了某個頂點,如噴發的火山綻出了眩目的光彩,隨後靜了下來,男人趴伏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現在,事實勝于雄辯吧!」豐儆棠低下臉來,再度吮吻著身下人兒的小嘴。
說他不行?方才激烈的戰況,如果還被稱作不行,那世上的男人恐怕都得排隊去看幸福門診。
嫣紅著臉,可頌迷人的瞳仁中泛著燦爛的光彩。
「你讓我覺得很驚訝,如果世界驚世記錄中有工作狂這個項目,我想你一定能榮登榜上。」可見他和洪百蕙的那段婚姻,真是他遺忘了人家。
迸有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沒想到現代也有個豐儆棠,為工作居然遺忘了家中有個嬌妻。
不過,也因為這樣,她才有機會能遇見他,印證了人與人間無法解釋的緣分。
無法否認,豐儆棠撇撇嘴。「算了,我們不談這些了。」
一翻身,為了怕壓痛她,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在她身旁側躺下來,修長的一手環了過來,將她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