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軌紳士 第2頁

直到後來廣播傳來飛機停飛的消息……

☆☆☆

這里是……飯店。

她在東京住了那麼久,自然不會不知道這家五星級的大飯店。

殷若恬有些不安的打量著這大得離譜的總統套房。

由于匆匆忙忙的從家里逃出來,她連準備在抽屜里的錢都忘了帶,更沒想到因為風雪的關系,飛機會停飛。她總不能在機場露宿一夜吧?于是她只有厚著臉皮跟著這個叫御部真澄的陌生男子走了。

他沒問她為什麼跟著他,她也就沒說。

彼此間好得離譜的默契令她相當不安,畢竟,這並不合乎常理。一個男人會毫不問明理由就帶一個女人回飯店?而這個女人竟也毫不說明理由就和他回飯店?

唉!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的雪景。

家里頭的伯父、伯母此刻一定十分不能諒解她吧?她相信他們絕不會如此就善罷甘休,一定還會用其他方法找她。

她逃得出他們的手掌心嗎?老實說,她一點把握也沒有,不過事情發展至此,她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沉浸于自己的思緒中,殷若恬並不知道御部真澄早出了浴室,正一步步的走向她。

由身後環住她,他將臉埋進她散發幽香的長發中。「想什麼?」

殷若恬被這突來的親密動作嚇住了。「你……」她極不習慣這近似情侶的親密,很想掙月兌,可是御部真澄溫柔的動作和仿佛能撫慰人心的語氣,又在在令她這清楚世間人情冷暖的女子有備受呵護的感覺。

打從父母去世之後,她真的好久、好久不曾感受到別人真心的疼惜了。在伯父、伯母眼中,她只是個「奇貨」,將來用以謀得最高利潤的商品,他們給的愛少得可憐,她有時甚至懷疑,他們愛過她嗎?

自小至今,在任何時候,他們不曾擁抱過她,哪怕只是一個鼓勵的擁抱。

可是這個近乎陌生的男子,卻給她一種被愛的感覺。

放棄了掙扎,殷若恬放松心情體驗男性氣息包圍下的安全感受。

「雪景那麼好看?」第一次陪一個女子看雪,御部真澄只覺得新鮮有趣。

他無法想象,出自第一名門,素有「企業修羅」之稱的御部集團總裁,竟然會有時間陪女人做上床之外的事。

她用短短的數個小時就改寫了女人對他而言只有暖被功能的認知。

殷若恬回過頭,給他一個淺淺的笑容,「第一次有人陪著我一塊看雪,第一次覺得看雪,原來也可以不那麼寂寞的。」最後話語中有著深深的落寞。

那寂寥的感覺竟然深烙在御部真澄心坎上,久久不散。

她的話令他開始有些懷疑,她真的是渡邊幫他找來的女人嗎?這女人不太像交際女郎之類的女子。她說的話、那股仿佛出自世家子女的閨秀氣質……渡邊哪里找來這樣的女子?

御部真澄到餐車旁倒了兩杯葡萄酒。「有些冷,要不要喝些酒暖暖身子?」

殷若恬走到他身邊。「會醉嗎?」她沒喝過酒,這是第一次。

「你可以選擇醉,也可以選擇不醉。」他淺啜一口,給了她一個選擇性的答案。拍了拍身邊的床沿,他說︰「坐在這里吧,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窗外的雪景。」

殷若恬端著酒杯在他身邊坐下來,見他帶笑的眼,有一點溫柔、有一點害羞的情懷在她胸口蔓延。

「為什麼不喝?」他注意到她始終沒動過的葡萄酒。「怕醉?」看著她,他發覺今夜醉的可能是自己。

殷若恬看著他握著高腳杯的修長手指,忽然有些想念他方才抱著她的感覺。「我真的醉了,你會抱著我入眠嗎?」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面對這個陌生人的時候,她會有勇氣講出這樣類似邀請的話。

她一向是個保守的女子啊!怎麼……也許是個性中的懦弱面令她對未來有一種不確定的恐懼吧。她真的不知道這回她能逃多久?會不會很快被捉回去了呢?

若被捉回去,她必定逃不了當繼室的命運,嫁給一個她根本不喜歡的男人。

那麼,何不放任自己這麼一次呢?起碼……她不討厭御部真澄。

在這平安夜,她想把自己交給一個人。這麼做也許任性,但將來回憶起今晚時,她可以很自豪的告訴自己,她為自己下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在平安夜把自己交給一個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的人。

御部真澄喝著酒,在听到這樣的問話時,他停了一、兩秒,然後將酒一口干了,接著他突然壓住殷若恬,一起倒向大床,將口中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沒有抱著女人入眠的習慣,不過……對你可以例外。」

殷若恬一頭秀逸的長發披散在白色床單上的性感風情,令他體內的激情因子不斷的攀升。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輕輕的說︰「抱我。」

御部真澄以嫻熟的動作在殷若恬身上烙下無數吻痕,靈巧的手在游移時悄然的卸下她身上的束縛。他順手解開腰間的浴袍系帶,雄健的好身材乍現她眼一前。

「啊,你……」第一次看到男人光果的身材,殷若恬羞紅著臉的別過頭去,一雙手捉住床單欲遮住自己果裎的身子。

「別遮。」他扯去她身上的床單。

她白皙曼妙的胴體在微光下更顯出聖潔的透明感,這感覺讓他想嘆息。

「你好美!」他低沉而富磁性的聲音明顯的變得沙啞。

「你……」她羞紅了臉,第一次任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待她。因為沒經驗,使得她身子不受控的微微顫抖著。

「我怎麼?」他笑得邪氣而故意。

他身下的女人很怕羞,如同處子一般的反應他,這種感覺挑得他翻騰得更加厲害。

他的巧手悄然移動,順著曼妙的曲線而下,最後來到她柔女敕敏感的大腿內側輕撫。

「別……別這樣。」當他在她的私密處揉撫時,她感覺到一陣熱流滑過下月復。

「哪樣?」他輕佻的低笑,感受到她的回應。「你很熱情喔。」

御部真澄感覺到她體內又一陣灼熱的情潮,將身子一沉,悍然進入她。

「啊!」她痛得叫喊出聲,「好痛!不要了!」她淚眼婆娑的推著他。

他強忍住體內的欲火,定在她身上不動,將手伸到她私密處溫柔的,直到她的眉頭放松,他才緩慢的律動起來。

「還痛嗎?」他在她體內的速度漸漸加快。

殷若恬紅著臉試著配合他在她體內推送的節奏。

欲火和痛楚在她體內形成兩把不協調的火,隨著御部真澄加快的節奏,那兩把火燃得她激情的叫喊出聲。

「啊……」她體內猛然一陣強烈收縮,讓她的頭難以控制的左右搖擺。

「叫我的名字!」被汗水沾濕頭發的他,更顯出不同于平時斯文的狂野與性感。

「真澄……」

在一陣發狂似的沖刺之後,御部真澄深深一擊,火熱的終于在她體內釋放。

第二章

御部真澄早上醒來的時候,殷若恬仍熟睡著。白色床單上一塊殷紅的血跡使得昨夜的激情纏綿全攏上他心頭。

對于一個才由處子蛻變成女人的女孩,他一夜數回的索愛真是累壞她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縱欲了呢?

想來也真好笑,他從來不缺女人,而且在上一向適可而止,自制力也高人一等,怎麼昨天他像服下了大量的催情藥般饑渴?

對一個女人,他竟然有這樣的眷戀。

看著她熟睡的天真面容,他除了愛憐,莫名的還有種幸福感。

幸福?瘋了,他真的瘋了!怎麼會想到這個屬于「居家」的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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