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狂嘯 第4頁

「我只知道這里叫殘月樓。」至于任殘月這個人,他似乎不曾在江湖上有所听聞。

「殘……月樓……」舞情絕神情微愣地低念著。

「舞姑娘,如果你還支持得住,我想趕緊回……」

「她支持不住,如果風公子急于離開,我會派人護送。」任殘月無聲無息地走進,並截斷風餃玉的話。

「任公子,我們的確是有事在身,但是我跟舞姑娘一起來,當然也要一起走。」任殘月對他的威脅實在太大,他得要好好提防。

「你若不在意她的傷口會隨時裂開,那麼就請便吧!」任殘月悠然地挑眉聳肩。

「這……」風餃玉看著眼前那抹蒼白的容顏,不敢堅持下去。

「風公子,我已無大礙,應該可以……」

一道迅速遠離的警告乍然閃過,促使舞情絕毫不考慮地答應。

「太好了。」風餃玉放下心中大石,心喜地想要再次握住她的手,但在轉瞬間,突然手腕一麻地止住了動作。

「情絕,你怎麼可以不听大夫的話?」任殘月不知何時已站在舞情絕身邊,並輕按她的腕脈說道︰「你還不能妄動體內的真氣,怎麼可以隨意行走?」

舞情絕听他一說,試圖提起真氣,根本無心去在意他的昵稱。

咦!丙真沒錯,她現在虛弱地宛如平凡女子,一點武功都沒有。

「沒關系、有我在絕不會讓舞姑娘再次受到傷害。」握住痛麻的手腕,風餃玉依舊執意要帶走舞情絕。

而且,任殘月竟敢在他面前親熱地叫喚舞姑娘的閨名,他實在無法忍受。

「我想風公子可能說反了吧!那天,我看到的明明是情絕護在你前面,難道是我看錯!?」任殘月邪肆地勾出笑紋,但笑意未達眼底。

「我,我那是……」風餃玉突地一臉難堪。

「任公子,請你不要誤會風公子,因為……」好痛!想替風街玉辯解的舞情絕,忽然皺起眉頭、悶哼一聲。

怎麼她的胸口又突然刺痛起來?

「舞姑娘你怎麼啦?」要上前一探的風餃玉,被任殘月橫手擋了下來。「你做什麼?」風餃玉瞠目瞪視他。

「歌吟!把藥箱拿過來。」任殘月徑自叫喚外頭的婢女,根本不把風餃玉當一回事。

「是,公子。」

「風公子,你可以走了。」任殘月不形于色的逐客。

「我要待在這里。」笑話!他比任殘月更有資格關照舞情絕。

「喔!」任殘月凝向舞情絕蒼白中略帶紅嫣的小臉,似笑非笑地說道︰「要是情絕同意,你就可以留下。」

「不……不,風公子,你先離開好嗎?」舞情絕羞澀地合起雙眼支開風餃王,因為待會兒可能需要敞胸抹藥,他當然不行在場。

「好!我走,我走。」風餃玉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頹然地走出去。

任殘月揚起邪惡的微笑,莫測高深地睥睨風餃玉的背影,心中已有打算。

「公子,藥箱在此。」歌吟放下藥箱後,也隨即離開。

「睜開眼看著我。」任殘月緩慢地解開她的衣襟,但幽邪的黑瞳卻直直地定在她歙動的眼簾。

她不要睜開,不然又會看見那張有著捕捉到上等獵物的狂傲表情;或者,該說是滿足吧!

「我再說一次,睜開你的眼楮。」任殘月俯首在她耳畔曖昧地吹氣。

他愛極那雙無邪清澈的水靈鳳眸,因為他可以清楚地在她眼中看見自己的縮影。

舞情絕瞬間一陣痙攣,膽寒地睜開雙眼,在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邪魅深邃的幽眸後,隨即雙頰酡紅、渾身燥熱,剎那間又緊閉起鳳眸來。

「你真不乖,看我怎麼罰你!」咬著她的耳垂,任殘月桀驁的佞笑。

罰她!?在舞情絕還搞不清楚狀況下,已經赤果的豐挺渾圓突然被他整個吞噬,並惡意地啃咬、吸吮。

「住手,不要!唔……」舞情絕猛然睜眼,卻發現全身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他恣意地肆虐雙峰。

火熱的熟稔挑弄讓生女敕的舞情絕心思混沌、意志渙散,唯有無助地嬌吟,才能稍微舒緩緊繃至極的身子。

呀!一陣偶發的撕痛感震醒她些許意識,對于自己竟然無恥的發出申吟聲感到無比的愧疚。

「任公子,請你快別這樣。不然情絕寧願傷重而死,也要離開此地。」

舞情絕不由自主地又申吟出來,但這次並非任殘月所造成,而是她身上的痛楚越來越劇烈。

任殘月發覺她聲音有異,隨即解開她的穴道、放她自由,接著又快速地從藥箱內取出一顆紅色藥丸含在嘴里。

他扶起已經陷入半昏迷中的舞情絕,低頭撬開她的唇舌,把藥丸哺入她口中後,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片刻後,只見舞情絕吁出一口長氣,茫然地睜開雙眼。

「還痛嗎?」任殘月溫柔地拭擦她汗濕的額際。

一時之間,渾身酥軟的舞情絕還沒回過神,只能困惑地搖搖頭。

「看你還敢不敢逞強地說要走?」

走!她一愣,慌忙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前襟。

「放心,我很害怕你的威脅,所以不敢造次。」

十足譏諷的口吻吹拂在她頭頂,直到她頭皮發麻。

「我沒別的意思,只要你不再對我做出逾矩的舉動……」舞情絕一邊羞愧的說,一邊卻盡量地挺直背,以免跟他太過貼近。

可是,不管她如何拉開一小段距離,他總是有辦法再次攬回她,無奈之下也只好作罷。

「我很難做到你的要求。」任殘月輕笑地把玩著她的烏絲。

「你……」舞情絕又羞又怒地說不出口。

任殘月忽然從後托高她的下顎,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擒住她的靈眸,執意探索她心靈深處。

仿佛全部的意念、思緒甚至靈魂都被他吸取餅去。

舞情絕不禁怔忡地盯住他。

呵!任殘月帶著一絲揶揄的謔笑,撫著她滑女敕細致的雪頰,低吟地說道︰「我是你的大夫,當然需要觸及到傷口,這怎麼算是逾矩呢?」

「可是……」她艱難地咽下口水,找不出話來駁斥他。

「沒有什麼可是。」任殘月詭異地接著道︰「你想趕快把傷養好,就要乖乖配合我行事,這樣……做得到嗎?」

她難道還不夠配合嗎?自己清白的身子幾乎都被他看遍了。

不過,誰教他是大夫,舞情絕莫可奈何地應了聲。

「很好!」任殘月愜意地輕嗅她身上所傳來的清香,驀地,他扳過她的雙肩與她面對面。

舞情絕因他蠻橫的扭轉而瞠目,她稍微調整好坐姿,戒慎地瞅住他。

「我要你配合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除了我之外,你的心里不許想其他男子,尤其是風餃玉。」任殘月倏地伸出一指抵住她的心口。

被他指住的心口莫名地狂跳不止,她適時甩掉不該有的雜念,屏住氣息地說道︰「任公子,我……」

「噓!喚我殘月。」任殘月瞬間點住她微啟的朱艷雙唇,唇角漾起一抹奇特的笑痕。

懾人的黑黯眸光仿佛蘊含某種邪惡意圖,霎時,讓舞情絕控制不住地叫出口︰「殘月……公子。」殘月二字一出,舞情絕羞愧地差點想要咬掉舌頭,所以連忙在後頭再加上「公子」。

「日後多叫幾次就會習慣,但是可別再加上後頭那二字了。」任殘月眯起眼,淺笑地捏住她的下顎撫模。

舞情絕頓時心悸,往後退離開他的掌握,幸虧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否則她就快招架不住了。

「記住了嗎?」任殘月狀似慵懶地隨她逃月兌。

一時之間,舞情絕還搞不清楚他這句話的意思。

呀!眉宇一蹙,她想起方才他所說的荒唐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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