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別急!我們幾天不見,有些話該好好的聊聊。」
「不……不要!我真的很忙……」
不顧她的反抗,他孔武有力的雙臂一把就把她給拎回房間,阻斷她求援的最後生路。
完了!她落人敵手,看來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是你把我的車涂成那副鬼樣子?」
一臉陰霾的贏磊雙臂環胸,蘊含著一身危險的怒氣步步逼近她。
「你……你有什麼證據?」亞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卻仍強自鎮定。
「證據?」倏地,贏磊竟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那副仿佛知道一切的模樣實在讓人發毛。
「證據就寫在你的臉上。」
她實在很不擅長說謊,而且還是個戲演得很差的臨時演員。
扁看她閃爍不定,不敢直視他眼楮的心虛表情就知道,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我說什麼謊?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我很忙,沒空在這听你瞎扯。」亞婕心虛的回避他盯視的凌厲黑眸。
「奇怪的是,你用不著承認,我就是知道凶手是你!」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笑中卻有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承認。」她得意的睨著他笑。「除非你拿出照片、人證之類的證據來,否則就請你離開,我還得趕著出門。」
她有張甜美得令人沉迷的臉蛋,卻有張伶俐得讓人無可奈何的嘴。
他該狠狠揍她一頓,讓她替自己的大膽挑釁付出代價,但他一見到她卻只想吻她。
「沒關系,這件事我們可以不搬上台面,但是,沒有人規定關起門來不能動用私刑吧?」贏磊眯起眼,邪惡的笑著。
「什麼私刑?你……你想做什麼?」亞婕頓覺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贏磊向來就不是個什麼光明磊落的君子,找不到她是凶手證據的情況下,惱羞成怒的他,極有可能會私下報復,這一點,她毫不懷疑。
正想轉身逃走的亞婕被他即時逮住,大掌一把捏起她的下巴,便惡狠狠的吻住她,她連事先抵抗的準備工作都還來不及做。
有別于往日的溫柔與存心挑逗,這次他的吻飽含怒氣與攻擊性,毫不憐惜的掠奪,看得出來當真是氣壞了!
她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若真被他發現壞事就是她做的,頂多挨一頓罵,卻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她又驚又氣,只得拼命地往後退,想掙月兌他有力的箝制,直到她的腳驀然抵到床沿,整個人仰倒床上。
她急忙想掙扎起身,卻被他緊跟著撲來的高大身軀給牢牢壓制住。
「誰叫你攪局在先,怎能怪我畫花你的車?」亞婕慌張之下只得急嚷道。
「終于肯承認了?」他懶洋洋的俯瞰著她,邊以手指輕刮著她氣惱卻依然美麗的小臉。「不過,太晚了!」
「你……你想干什麼?」
「嗯?這是個好問題,不過……」贏磊邪惡的挑起眉頭,不懷好意的眯眼瞅著她。「我還沒想到,一切就視心情而定了。」
什麼視心情而定?!她可是像塊炭火上的烤肉片給牢牢壓在床上,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還在那無關緊要的吊人胃口!
「那就快點想啊!」她才不怕他哪!
挑起眉看著她不馴的水眸仍大膽的與他相對峙,他緩緩勾起一抹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手指緩慢的在她細女敕的臉頰上游移,不徐不緩的說道︰
「從我一眼看到我的愛車被涂得五顏六色、慘不忍睹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我該怎麼懲罰這個凶手?是讓他痛苦得後悔自己犯下這種致命的錯誤,還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希望自己從沒動過這種愚蠢的念頭?」
亞婕狠咽下一口氣,強自維持鎮定。
「但是,當我發現凶手竟是我親愛的‘未婚妻’時,我卻有了另一種主意。」
「什……什麼主意?」亞婕警戒的瞪著他。
「我不該對你這麼個嬌弱的可人兒訴諸武力,我得要用‘柔性勸導’的方式,慢慢的感化你,收斂你的頑劣蠻性。」贏磊一臉莫測高深的沖著她笑。
「那很好!」亞婕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難得你這麼深明大義,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道理。再說,我們兩個是好朋友,現在該同甘共苦、應付眼前難關才是嘛!」
她笑著就想推開他起身,卻發現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帶笑的眼中還隱約翻騰著一股危險的眸光——
***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贏磊所謂的「柔性勸導」竟遠比他憤怒咆哮可怕多了!
尤其是此刻他偉岸的身軀正緊壓著她,幾乎沒有一絲空隙,在她唇瓣上蹂躪肆虐的唇舌,更是毫不客氣地挑開她誓死御敵的牙關,闖進她的小嘴里囂張的興風作浪,折磨得她幾乎窒息。
「嗯……嗯……」亞婕劇烈掙扎著想推開他,卻反被他修長的腿給壓得更緊。
她好甜、好軟!
她軟軟的唇、甜甜的味道讓他幾乎是上了癮,整天竟無時不刻思念這股甜美的滋味。
雖然他總是告訴自己,這只是他答應幫忙的報酬,不要白不要,但他卻清楚明白,這種前所未有的渴望,早已讓他向來自傲的理智失去了控制。
她柔軟的身體、曼妙的曲線緊貼著他令他瘋狂,尤其是鼻端傳來她若有似無的清甜馨香,更讓他亢奮得渾身發疼。
尤其是她天真的舌還奮力的伸出推拒他霸道人侵的舌,殊不知,這樣無意的舉動卻將他蟄伏體內的猛烈給撩起。
「我真是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他遽然抽開唇,喘著氣嘶喊道。
一個集甜美與頑劣性格于一身的女人,卻莫名的挑動他的心!
但他分不清這種感覺究竟是朋友間該有的情緒,還是當她出現在他生命中的那一刻,他的感覺已產生了莫名的變化。
「這樣的懲罰……總該夠了吧?」他一番猛烈的狂吻,亞婕已經是昏頭轉向。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每次一吻她,總會讓自己渾身使不出半點氣力來,腦子里還像塞了一團爛泥似的,完全無法思考。
贏磊幽深的目光,緊盯著她方才掙扎時褪落的細肩帶,露出的大片雪白胸口,誘人的甚至還在她喘息起伏的胸口若隱若現。
「還早哪!」
他低沉的一笑,沙啞的說了句,灼熱的唇再度俯身印上她雪白的肩頭。一雙大掌也隨之從衣擺下探進她的衣衫里,穩穩罩住她堅挺而豐盈的胸。
「贏……贏磊!你快放手……不可以……」
胸口邪惡的輕緩揉捏,讓亞婕猛一抽息,隨即驚慌的嚷了起來。
「你有個很美的胸部。」贏磊用大掌度量著她的大小與形狀,聲音低沉喑啞得宛若砂紙。
「你再不放手,我……我不會原諒你的!」這真是個可怕的懲罰——亞婕既慌亂又昏沉的想道。「你顯然弄錯了對象,該請求原諒的人不是我。」
一雙大掌在她的顫栗中,緩緩推開她的上衣、揭開,邪惡的揉上她。
他果然沒猜錯!
她真的有個美得令人嘆息的胸部。
雪白而豐滿的雙峰形狀圓潤而美好,看來可口得令人垂涎。
「你敢這樣對我,我……我絕不原諒你!我……我們一刀兩斷——啊!」
亞婕恨恨的叫嚷倏然消失在尖拔的申吟中,只見贏磊的唇舌正輕輕啃嚙、舌忝舐著她,一股快感如電流般的自她身體竄流而過,讓她難以自制的嬌吟出聲。
「你的叫聲真誘人,足以逼瘋柳下惠。」贏磊的唇在她的胸前發出含糊的嘆息。
亞婕想罵他、更想狠狠賞他一頓花拳繡腿,奈何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只能軟綿的臣服在他唇下,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