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小妓 第3頁

無視于她宛如捶面團似的綿軟力道,他面無表情的扛著她,繞過一座回廊大步往後院的方向走,直到一座花團錦簇的花園躍入眼里。

「你想做什麼?殺了我,好填土做肥料?」滑稽的倒掛在他的肩頭上,她卻絲毫沒有一點懼色。

「那便宜了你,像你這種刁鑽、頑劣的丫頭,該受的是這種教訓。」話聲方落,于棠還不及回頭,整顆小腦袋已經被按進了池水里。

沒料到他會有此舉的于棠,一時沒有預料之下,當真結結實實的喝了好幾口水。

「你——你干甚——嗚——」

好不容易掙扎出水面,于棠氣憤得正欲破口大罵,卻又倏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掌狠心壓進水里。

于棠又驚又氣,卻始終掙月兌不開那雙緊鉗的大掌,只能宛如一只破布女圭女圭似的,任由他將她按進水里,用長指伸進她的嘴里掏弄。

他毫不溫柔的動作將她的發髻給扯得一片散亂,眼前也盡是濕潤一片,分不清是哈出來的淚還是水。

「咳——咳咳——」于棠痛苦的大口喘氣,被灌入鼻子里的水給嗆得劇咳不停。

「你給我牢牢記住了!進我醉花樓要學的第一條規矩,就是——順從!」無視于她痛苦的模樣,他粗暴的一把拎起她的衣襟,冷冷的說道。

「你——咳咳——」于棠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卻怕極了他傷害人,絲毫無動于衷的冷酷。

「我——」她于棠若是個明白人,就該當個識時務的俊杰,但——她可是于棠啊,這輩子除了她爹,她可從沒怕過誰!

「呸!」她想也不想,便朝那張狂傲、冷酷的臉憤恨的吐了口口水。

霎時,周遭的空氣仿佛被她這個大膽的挑釁給凍結了,只見他仍是面無表情,惟有一雙危險的冷眸沉了下來。

「考驗我的耐性?」出乎意料的,他竟隱隱扯開一抹陰冷至極的笑。

她不知道他嘴邊那個令人發毛的笑是啥意思,只發覺渾身竟不由自主的起了陣戰栗。

「相信我,你不會失望的!」他深沉的冷眸一眯,頭也不回的喊道,「來人!」

「爺,您有什麼吩咐?」不多時,總管匆忙自回廊那頭跑了過來。

「把她關進柴房!」他狂霸的下達命令道。

「是,爺!」總管扭著她的手腕,就將她往後苑拉。

「喂!你——你不準這麼對我——喂——」

瘦小的于棠連反抗都來不及,就這麼連拖帶拉的給關進了陰暗的柴房。

***

「放我出去!放我走——听到沒有?大婬魔!」

一整夜,于棠扯著嗓子硬是以吵不死人不罷休的聲音鬧嚷著,然而柴房外陣陣熱鬧的笙蕭樂音,益顯她的聲音微弱得宛若垂危的小貓。

看著柴房窗縫外暗黑無邊的沉夜,她逐漸絕望了。

她不知道這地方是哪兒?也不知道他究竟把她關在這里想做什麼?她只知道她是被騙來的,她要回家!家中的爹娘、還有弟妹,發現她失蹤了一定急得不得了!

可現在那個老是冷著張臉的男人,卻把她關在這兒,一整個晚上也沒差半個人來看過她一回,像是鐵了心要把她關在這似的。

他怎能把她關在這?她既沒犯法、也沒欠人什麼,他怎能這麼目無王法的將她囚禁在這里?

于棠一整天滴食未進的肚子餓得咕嚕作響,嗓子也已經喊得幾乎啞了,卻依然無計可施,只能惶然的在柴房里走來踱去。

她該怎麼辦?

在惶惑之際,她卻不禁怨恨起那個冷漠的男人,他越是想折磨她讓她痛苦,她就越不能如他的願。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

她可是于家村里的小霸頭子,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所有的大小孩子都得听她使喚,但眼前,她卻成了青樓的階下囚。

這景況好不狼狽,也好不難堪。

但她可是于家村的小霸頭子,一身傲骨不容輕賤。

看著吧,無論如何,她絕不會認輸!

第二章

她究竟是死、是活?

餓得渾身乏力的于棠,昏昏沉沉的倚坐在柴房的牆邊,幾天來沒有滴水粒米、不知晨昏的日子,已讓她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她渴極、餓極,卻始終沒有人來過半回,仿佛像是被丟棄的物品,如今她之前信誓旦旦絕不屈服的倔強早已消失殆盡,腦子里惟一能想的,淨是吃的。

正在半昏半醒之際,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驚起了她。

她搖搖晃晃的勉強起身,隱約只見伴著眩目的燭光,門外走進一個高大的身影。

是他!奇妙的是于棠甚至用不著待他走近,就猜出他便是那冷血的將她關好幾天,也餓了好幾天的男人。

「希望這幾天的‘招待’,你還滿意!」他冷然的臉孔似乎比幾天前更加邪佞了。

于棠既憤又恨的瞪著他,被惡意折磨得早已投降的意志,竟又倏然興起一股滔天憤恨。

「別以為這區區的把戲就能把我給打倒。」她自牙縫里,憤憤的擠出一句。

眯起眼盯著她那雙閃著灼然怒火的眸好半晌,衛昊陽緩緩自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那我倒要瞧瞧,你的膽子究竟有多大?!」他粗暴的一把鉗住她的手腕,就往門外走。

「你你想做什麼?」于棠又驚又怒卻使不出一點力來,只能任由他粗暴的將她往門外拖。

「看場好戲!」他回頭朝她揚起一抹詭譎的笑。

好戲?這男人骨子里流的八成全是冰塊,哪會有那麼好心還請她去看戲,肯定是個詭計!

「我不去!」她使勁全力甩開他的手吼道。「我要離開這——」

她的話猶在嘴邊,他卻已突然回過頭惡狠狠的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寒聲警告道。

「這是第二次警告,以後別在我面前再說一個‘不’字。」

「我——」于棠這輩子從沒怕過什麼,此刻卻被他眼中毫無一絲人性的森冷眸光給震懾住了。

「走!」他冷然的再度將她拉往燈火通明的大廳。

衛昊陽不容她反抗的拉著瘦小的她走入喧嚷熱鬧的大廳,只見偌大的廳里滿是鶯聲燕語,以及數不清尋歡作樂的男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于棠戒備的瞪著滿室一臉色欲的男人問道。

「別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衛昊陽毫無笑意的勾起唇,一轉身就將她往樓上的房間拉。

毫無反抗余地的于棠,只能任由他將她拖上樓,來到一個房門緊閉的房前。

狂傲至極的他,甚至連門敲也不敲,一腳踢開房門就將她扯進去。

原本床上兩具糾纏、扭動的,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巨響給嚇得登時分開來,膛大眼不知所措的盯著兩人。

「爺——」長發凌亂披散的年輕女子,見了來者登時想起身。

「繼續!」衛昊陽面無表情的命令道,繼而轉頭朝跌落床邊的中年男子笑言道︰「衛某素聞王老爺向來勇猛,今日特地帶了個女敕丫頭來見識您的‘功夫’。」

「這——這是當然!」

王老爺喜形于色的立即笑咧了嘴,毫不避諱有人在旁觀看,很快翻身再度壓上雪白的胴體,繼續方才未完之事。

在城中頗有產業的布莊王老爺素來以聞名,見來了兩名觀眾,沖刺得更是格外起勁,頓時房里再度彌漫著一股的氣息,嬌吟、喘息更是不絕于耳。

怔忡的看著床上赤果果的,以及男人劇烈、反復的進出,于棠的臉登時漲紅又褪成了雪白,許久之後才終于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所目睹的,是一樁多麼丑陋不堪的事。

尤其是男人粗暴蠻橫的侵略,以及胯間那若隱若現的丑陋巨大,更是讓她驚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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