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獵物 第8頁

佳人在抱,滕少尊感覺自己有了反應。

于是,他順從身體的渴望,吻住她嬌女敕的唇瓣。

他激烈的品嘗她的甜美。

至于他的大掌,則不客氣的滑過她的細腰。

她想掙扎,卻受制于他的鉗困,只能無助的任憑.他在口中肆虐。

這不是她的初吻,卻是她有史以來經歷過最激烈的一次。

她和男友之間的吻,雖不擻情但很甜蜜,兩人親吻過後還會相視而笑。

她以為每對情侶間,應該都是這樣、電視、電影所演的,都太夸張不實,為了增加效果所做的賣點。

但怎麼……這個男人的吻卻像驚濤駭浪,翻覆她的認知。

包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不會感到惡心、排斥?!

她正在被強吻哪!」

路品蘭一陣驚惶,為了證明自己腦袋正常;她使盡力氣推拒他。

他非但沒有停止,大手還撫模她的大腿,感受她絲絨般的膚觸。

「啊——」她如觸電般全身酥麻,連忙弓起被侵犯的腳。

殊不知,這樣的舉動使得兩人的姿勢更形暖昧。

這廂上演著香艷刺激的戲碼,那廂的一群人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紛紛展開尋人行動;

訂婚當天,未婚妻卻失蹤,邱濬六神無主,只能像無頭蒼蠅般四處尋妻。

尋遍了整座帝王飯店能去的地方——大廳、酒吧、健身房等等公開場所,依舊沒有未婚妻的蹤影,讓邱濬挫敗無比。

加上愛面子一族的邱夫人,拼命在旁邊喋喋不休叨念著,他煩躁的想拿撒隆巴斯貼住母親的嘴巴。

倒是路品蘭的父親路冠廷雖焦急不已,但卻頻頻安慰準女婿,要他別自責、別擔心。

最後,他們只好打道回府,四十八小時之後若路品蘭再不出現,他們只好報警處理。

他們一千人卻萬萬也沒想到,他心愛的來婚妻,其實近在咫尺……

第五章

在「失蹤」了幾個小時之後,路品蘭毫無預警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路家一行人吃了一驚,隨後忙不迭圍住她,你一言、我一語的追問她這幾小時的去處。

路品蘭淺淺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我只是覺得悶,出去走走而已。」

在回來的路上,她早巳想好應對說詞。

「如果真是這樣,好歹也該留張紙條交代一下,免得大家為你擔心。」路冠廷松了一口氣,滿是風霜皺紋的臉龐,終于不再憂慮。

「爸,對不起,我一時疏忽了。」

她一臉歉疚,讓人不忍心責備。

「去打通電話告訴阿濬,讓他放心。」

路冠廷提醒安全歸來的寶貝女兒,畢竟,她已經算是入了邱家門,也算是邱家的一份子了,凡事都得照規矩來。

「我知道,爸,你早點休息。」

她扶父親回房後,也上樓回自己的房間,打電話給未婚夫邱濬。

兩人聊了好一陣子,這場失蹤驚魂才告一段落。

沒人看出她的強顏歡笑,她也不會讓家人曉得,她今晚所發生的事。

路品蘭坐在梳妝台前,恍神的看著鏡中自己的蒼白臉孔,忽然覺得好陌生。

她已不再是她自己,她和魔鬼沾染上關系是她把自己給賣給魔鬼的。

她拿起卸妝棉片在臉上涂抹,卸除唇膏時,腦中不經意浮現滕少尊狂野的吻。

不可原諒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覺得他的吻惡心!

仿佛想證明些什麼,她拿起卸妝棉片用力的擦拭嘴唇,一次、兩次……直到整個唇都紅腫不堪了,她才停止。

「鈴——鈴——鈴——」

一陣催命式的鈴聲,反復響了好幾遍,似乎非要對方接听方肯罷休。

路品蘭抹干淚,翻出包包里的輕巧手機。

在她模索如何接通手機的過程,鈴聲依舊沒有停歇的跡象。

「喂?」

她手忙腳亂的按下接听鍵,聲音里有濃重的鼻音。

會對手機如此不熟悉,是因為她擁有這支手機的時間不過短短一、兩個鐘頭,至于送她手機的人,便是現在打來的滕少尊。

他的目的在于想見她時,便能透過這支電話聯絡她。

「不想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低沉。

「沒有……」她訥訥的回道。

「後天有一場慈善晚會,我會派司機去接你。」

滕少尊听出她聲音的異樣,卻沒點破。

「嗯。」

除了答應,她沒有第二個選擇。

局面就這麼僵著,但在他沒有結束通話之前,她也不敢貿然切斷通訊。

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睡吧!」

「你也早點休息。」關心的言語,不由自主的從她口中月兌口而出,沒有矯情、也非做作。

只是,她並不曉得如此簡單、平凡的一句話,竟能在他心中激起漣漪。

從來,就沒有人用這種理所當然的口吻叮囑他。

他幾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心態,匆忙按掉通話鍵。

愣了半響,路品蘭才將手機放回手提包內,然後褪下衣物,到浴室沖澡。

扭開水龍頭,讓熱水兜頭淋下,暫時紆解她緊繃一整天的神經。

她倒了些沐浴乳在海綿上,仔細的清洗著。

一個澡洗下來,她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她滿腦子全是滕少尊的影像,尤其當他粗糙的手拂過她的肌膚時,她身上冒起了陣陣戰栗……

被了,路品蘭!她在心中怒叱自己。

把水開到最大,不斷地在他觸踫過的部位沖刷著。

但越這麼做,他俊美冷酷的模樣就益加清晰——

她不得不承認,她當初會挑上滕少尊當買主,其中他出色的外貌,也是她列人考慮的因素之一。

她能夠理解,坊間對他不利的裴短流長雖然未曾間斷,卻仍有那麼多女人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原因——

不論是他迷人的長相、邪魅的氣質或高不可攀的身份,全都令女人趨之若騖,痴迷不已。

他身邊的女伴一個換過一個,根據八卦雜志報導,和他交往過的女人,最久的紀錄是三個月。

所以她想,他很快就會厭倦她。

屆時,她便能恢復自由之身,跟他沒有任何瓜葛。

只要她忍一忍,也許不必等到三個月,搞不好一個月後,她就會被他用了……

一這樣想,她釋懷、也坦然多了。

★★★

性能良好的高級房車內,靜得連根針掉了仿佛都清晰可聞。

路品蘭雙手緊擰,眼角余光不時的瞥向身旁的男人。

當初她上車前,還以為車內只有司機,但沒料到滕少尊竟已坐在里面。

從他身上傳來的清雅香水味,彌漫整個空間,讓她沒來由的感到緊張。

看樣子,他似乎很重視今晚的慈善晚會。

「把這個戴上。」

滕少尊拿出一只通體碧綠的玉手鐲,遞到她面前,平淡的口氣,好似一切與他無關。

路品蘭詫異的睜大星眸,看看玉鐲、又看看他。

見她遲遲不動手,滕少尊索性幫她戴上。

她吃痛了一下,眼眶含著淚。

「很適合你。」他覷了她一眼,語氣就像在談論天氣般,輕描淡寫。

經他這麼一夸獎,路品蘭不爭氣的臉紅了。

幸好光線幽暗,她的窘狀應該不至于被發現——

才怪。

滕少尊可是把她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

他的溫柔,或說和顏悅色,都是為了和她一較高下而裝出來的。

她玩她的釣凱子游戲,他則展開他的狩獵游戲。

原本他對于好友們提出的游戲內容,相當不以為意,所以一直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一點都不積極。

但在他知道她已經有論及婚嫁的男友後,心中驀地燃起征服的熊熊。

他倒要看看,是她的功力高強,抑或是他的內力深厚。

要玩,就要玩最高難度的。

斑級房車逐漸減速,最後停駛在閃爍著七彩燈光的雕花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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