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已臣服在激情當中,軒轅梟的大掌挑逗地在她身上各處激起各個火花,而他的唇也由美麗的頂峰蔓延吻上細致的鎖骨,停息在縴細的頭際,似咬似啃,以不傷著她的力道,留下他的點點烙印。
「啊……」嬌軀顫抖著,是因承受過多陌生的激情。
俐落的大掌已使她全身赤果,她不自主地在他身下嬌顫,而他也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叫我的名字。」拉起柔軟的小掌貼上他那如鼓擂動的心房,一顆顆激情難耐的汗珠布滿在額際。
「……」韓瓔珞喘著氣,迷蒙的眼瞳望向他,看到了自己的小手正貼著他的心房,他的心跳好快。
好快,本以為只有她的心快跳出來,原來他同她一般,她安心地輕笑,得知不是只有她飽受影響,真好。
「叫我的名字!」他再次命令,扳正她的臉,不容許她在此時神游四方。
「……梟……」順如他心意,紅灩灩的小嘴終于喚出他的名來。她以為他會希望她稱他為皇子,沒想到他竟會願意讓她叫他的名字,他的舉動,令她覺得兩人的地位是同等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
「再叫一次。」她的呼喚,讓他的心狠狠震動了下,好似,他等待這一聲已等上千年般久,他激動的想再听一次。不!不只一次,他想要她永遠都這般喚他。
「梟。」
甜美的呼喚襯著柔美的表情令他再也忍不住沖動,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以他的唇傳遞出他的喜悅以及激狂。
火熱的唇舌瞬間交纏在一塊兒,訴說著彼此的悸動,大掌逡巡著美麗的曲線,點燃火苗。
激情的嬌吟與喘息交錯響起,增添旖旎色彩。
交纏的兩具身軀緊貼在一塊兒,不再有阻礙,激情的火苗竄燃,將兩人燃燒得更熾、更熱,更需要對方。
昂長的嘶吼著解放,軒轅梟再也無法忍受。精健的大腿嵌入雪白修長的雙腿間,一個力挺,沖入幽境,沖破兩人的藩籬。
「啊!」她痛呼一聲,眼角噙著淚珠。她沒想到會這般痛,整個人好像要被撕裂般,好痛。
「沒事了,不會再痛了。」她的痛呼,讓他緩住急馳的,暫時忍住停止不動,柔聲安撫她,大掌也溫柔地再次點燃火苗。
溫柔的安撫似春風般撫過疼痛的身子,她漸漸平靜下來,不再感到那麼痛,而體內方興未艾的激情再度被他所挑起,嬌軀顫動了下。
他一動,軒轅梟立刻倒吸口氣,黑眸專注地凝望著她,在認為她可以再接受他時,再次抽動起來。
汗水伴隨著吟哦盡情揮灑,兩具身軀糾纏在一塊兒,似乎再也離不開對方,緊緊地瓖合、共舞。
火焰愈燒愈旺,終于將兩人推向頂端,點畫出燦爛的火光。
一襲和風吹拂過滿室綺麗,自絢爛狂熱頂端降下的兩具身軀依然緊緊交纏在一起,似乎再也與對方分不開般。
韓瓔珞輕喘著氣,仍不敢相信剛剛瘋狂投入的女人會是她,她像是著了魔般,變得不再像自己。她曉得,是他改變了她。
軒轅梟趴在床上假寐,一顆心仍無法自剛才所經歷過的激情平復下來,不能否認,他有過許多女人,可她真的是非常不一樣,常常在他以為抓住她了,她卻又會飛離他身邊;在他以為抓不住她後,卻又悄然出現。
像今晚就是最好的例子,在他最脆弱、最無防備的時刻,她出現了,有了她,他的心不再激狂難平,她像一道暖風般溫暖了他不甚平靜的心。
其實他本沒打算這麼早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可是她出現了,而他也就打亂計劃,提早讓她成為他的人。可早或晚都不是問題,因她終究會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他不後悔先前沖動的決定,相反的對于結果感到十分滿意,至少可以確定,今晚他定能安眠,不再去想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柔軟帶著溫暖的食指輕輕地畫過他的探背,軒轅梟警覺的猛然睜開眼,馬上起身,瞪著膽大包天的她。
懊死!他是過于放松了,竟讓她瞧見他的果背,從沒女人能看到他背上的秘密,唯有她!
「那……好像是個圖騰……」沒發覺他的怒火,思緒猶停留在他的背上,因他的起身,使她無法再看清楚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圖案。
「不關你的事。」他咬著牙,以要咬出血的力道低嘶。
「你怎麼了?」他的轉變令她無所適從,她做錯了什麼?
「我警告你,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我背上的事;也不許你再大膽踫觸,否則我會砍下你十根手指做為報酬。」他嗜血地猛然將她扯近警告著,渾然一副暴君的模樣,失了先前的溫柔。
韓瓔珞杏眼圓瞠,一時間無法消化他話里所帶的血腥。相同的情形再次出現,她聰明地明了事情定與軒轅無極有關,否則他不會情緒如此失控。
「還痛嗎?」她的心為他所曾受過的傷痛感到疼痛。
軒轅梟愣了一會兒,似無法相信雙耳所听見的話,她——可是在心疼地?
會嗎?會嗎?從小到大,這世間唯一心疼過他的人是他的母親,自母親去世後,就不再有人關心過他,每個人都當他是堅韌不可摧,唯有她!唯有她在面對他可怕的怒火時仍付出她的關懷。
「你……說什麼?」他放軟聲調,是不敢確信地再問一次。剛剛他那麼凶、那麼惡,她為什麼沒逃走?她該逃走,而非留在原處想著他過去的傷口。
「還痛嗎?」她再次重復相同疑問,沒有半絲畏懼遲疑。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他有些無法接受,狠狠地以大掌扒過發絲,避開她那盛滿關懷的雙瞳。
「那這里呢?它還在疼嗎?」軟若無骨的小手棲上他的心房,輕問著,盈盈的眼眸似要滲出水來。
「……」他沉默不語,卻將大掌壓在小掌上,以她的溫柔來平撫過去的傷痛。
望著他極力隱藏曾有的傷痛,使她整顆心糾結在一塊兒。再也忍不住投入他懷中,一只小手緊貼在他的心房,另一只小手則撫向他的後背,全然不顧他的警告。
「不要踫它!」他低喊!純真如她是不該踫觸那丑陋的印記。
「不!我要踫它!不管你有多麼不願意,我就是要踫它。」或許她沒有足夠的力量撫平他的傷口,可,她希望至少能帶點溫暖給他,使他好過些。
「不要踫它!它是個詛咒!難道你不曉得嗎?」
他想避開她,想實現前言,砍下她的十根手指,可是他下不了手,她的溫婉令他不舍,只能惡著聲,虛張聲勢。
「我不知道,可是我希望能和你一塊兒面對它。」由他的語氣,她听出了他有多痛恨背後的圖騰。
「它是個可怕的詛咒,它代表我是軒轅無極的兒子,代表我是北藩的領主,可是我恨它!我情願自己是個小人物,也不願是他的兒子。」也許是她的柔情軟化了他的心,使他說出心底的話。
韓瓔珞沒有搭腔,只是靜靜地听他說,任他說,由他去發泄心中的怨恨與不滿。
「你曉得它是怎麼上去的嗎?那是場噩夢,至今我仍無法忘懷的噩夢。」他自顧說著,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了,將她當成傾訴對像說著。
「是他親自盯著國師夏延衛將燒紅的銅雕烙印在我們身上,是他啊!」
饒是她結結實實給嚇著了,仍沒表現出來,她是不敢去想,軒轅無極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情去看待這件事,梟是他的兒子啊!
「告訴我,當年你幾歲?」她忍著即將奔流的淚水,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