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女配惡夫 第6頁

「那就別喝太多,免得喝醉,我可不想扛著你這大塊頭回去。」

「別小瞧我,我的酒量沒這麼差。」似乎想證明自己酒量真的不賴,他繼續猛灌酒,喝完一瓶又吩咐服務生送上一瓶新酒。

「你喝醉,我就不管你,自己回家了。」見他眼神漸染醉意,袁妡啐罵了聲。

招呼完別的客人,李老板又走了過來。「大家玩游戲玩得那麼開心,你們兩個也一同上台玩玩、熱鬧一下,贏的人還有獎品可拿唷。」

袁妡望向台上,幾名男女正在玩「草莓猜酒」的游戲,就是兩人分成一組,游戲主持人在某一人身上抹上酒液,對方利用嘴巴在他身上一邊種出草莓一邊猜出酒名。

看到這種曖昧火熱的禁忌游戲,她嚇得趕緊搖頭。「不了,我沒興趣。」

「似乎挺有趣的,我們也去玩玩吧!」酒精似乎已經在駱韋爾體內發酵,引得他情緒興奮,拉著袁妡走向舞台。

「你醉昏頭啦?我不要玩這個。」被強拉上台,成為全場注目的焦點,袁妡又驚慌又尷尬,急著要下台,卻被那個惡男強拉住。

「你膽子不是很大嗎?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孬種了?」駱韋爾挑釁地睨著她,輕嗤了聲。

罵她孬種?!

轟——鳳眸燃起怒火。「我不是不敢,是不想和你玩。」

「明明就是怕了,還找借口,哼。」繼續使用激將法。

袁妡的確中計,被激怒了,沖動地答應。「好!玩就玩,免得讓你小看我。」

「贏了的話,我們獎品對分。」駱韋爾露出微笑,輕拍她的臉頰。

「不希罕!」她氣得拍開他的手。

「好啦,現在游戲開始,請這五組情侶在台上站好。」男主持人捧著一杯酒,開始在台上五名女子的頸側涂上酒液,然後由男方來猜酒名。

袁妡眯眼瞪著駱韋爾緩緩俯下腦袋,感覺他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右頸側,慢慢吸吮、舌忝咬,她握拳,全身僵硬。

滑膩雪白的肌膚上沾有她的體香和酒香,駱韋爾輕吮一口,便著迷了,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吮咬。

右頸肌膚泛起刺痛、濕熱的感覺,最後一股宛如被電流穿透的酥麻感覺蔓延全身,拳頭緩緩松開,袁妡心髒坪坪坪坪狂跳,全身發軟、發熱。

幸好他雙手握住她的腰,穩住她,否則她可要當眾癱軟在地、出糗了。

三十秒後,鈴聲響起。

袁妡瞄瞄一旁,其它四對情侶都已經分開了,他卻還繼續靠在她身上種草莓,氣得凝聚力量,推開他。「時間到了。」

這個游戲主要是在猜出酒名和隨便吮個吻痕,有必要吸得那麼纏綿火熱嗎?乘機佔她便宜嘛,等會兒他就該死了!

「我們先來看看這五位小姐脖子上的草莓——」游戲主持人在五組情侶面前走過,最後指著袁妡和駱韋爾這對。「哇,這對情侶真厲害,吻痕又大、色澤又深啊,可見他們經常練習喔!」

台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袁妡瞪了駱韋爾一眼,然後低下頭,窘得想死。

老天!她發什麼神經,為什麼會答應他玩這種游戲?搞得現在想下場都不行……

「好啦,現在請五位男土將酒名的答案寫在你們身後的白板上。」主持人說,待他們寫好,才宣布答案。「正確酒名是白蘭地。」

只有一名禿頭佬猜錯,被淘汰出局,其它人繼續比賽。

這次換女生猜酒名,主持人在四位男士的右頸側涂上另種酒液。

袁妡站在駱韋爾面前,與他瞪視,嘴邊忽地勾起一抹邪惡笑意,瞧得他渾身發毛。

「游戲還沒完,你可別現在說不玩。」

「當然不會。」袁妡湊近他的頸側,先探出舌尖輕輕舌忝了一口,嘗出伏特加辛辣的酒味後,潔白玉齒開始在他的頸側用力咬、用力啃。雙手也沒閑著,用力掐捏他的腰。

駱韋爾痛得表情變形,卻怕被眾人發現,還得繼續維持笑臉。

這個笨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如何種草莓?咬得那麼使勁要死!

如果咬那麼大力,最後還猜錯酒名、害得他們這組輸了比賽,她就真的該死了!

時間到,鈐聲響。

主持人看完每位男士脖子上的吻痕,最後同情地遞張面紙給駱韋爾。「呵呵,這位小姐是野蠻女友吧?都咬出血來了。」

駱韋爾看著面紙上的點點鮮血,臉部抽搐,怒視袁妡。這個混帳女人是吸血鬼化身的嗎?

緊接著,四位女生在白板上寫酒名。袁妡故意寫錯酒名,將伏特加寫成甜柚酒,最後她和駱韋爾雙雙被淘汰出局。

「你這笨蛋,這樣也會猜錯!」他惡聲大吼。

「沒錯,我就是笨,誰教你硬要拉我上台玩。我去洗手間。」下了台,袁妡頓時松口氣,躲進盥洗室。

她就是不想繼續待在台上和他玩這麼親密的游戲,才故意答錯的。

下回,她會更謹慎一點,絕對不會再發神經,胡亂答應他玩這種要人命的游戲了。

李老板走了過來,笑著拍拍駱韋爾的肩。「小子,你們都這麼親熱,還說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呿!」駱韋爾坐回位子,喝酒澆怒火。

「這些年來都沒看過你身邊有女人,我還以為是你不行勒。」李老板坐在他身旁,與他閑聊。

「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多年不交女友,是因寧缺勿濫,他不想再踫到像展悅婷那種女人來傷他的心。

「唉,你說對了,男人年紀大了,那方面真的……有點障礙。」李老板湊近他耳旁,低聲哀嘆。

「你才四十幾歲,好伙伴就停工了?!這麼淒慘!」駱韋爾搖頭嘆息,送上同情的目光。

「不過,嘿嘿嘿,我馬上又能大展雄風。」李老板眨眨眼,笑得好開心。「我花了幾千塊,從某個朋友那買來一種特殊的強力藥,听說吃了那種藥可以讓男人恢復年輕時期的勇猛精力。我剛才已經把藥摻入酒里,等一下我老婆來,就能即時派上用場。」

「這麼迫不及待,就要在店里恩愛?」駱韋爾點煙,笑睨他一眼。

「因為我停工太久,我老婆不開心,約好今晚來找我談離婚的事啦。不過,很快她就會改變心意了,哈哈哈——」李老板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要不要我介紹你那個朋友,讓你也去買那種神藥,威武一下。」

「哼,我是個有實力的男人,不需要那種東西。」駱韋爾抓開他的手,驕傲地抖動眉毛。

「嗟,臭屁什麼?你有一天也會老的。」李老板嫉妒地撇撇嘴,瞥見某桌客人正招手呼喚他,他起身離開。

桌上的酒喝光了,駱韋爾想召喚服務生,發現大伙都在忙,他捻熄手上的煙,走到吧台邊,對酒保說︰「一杯冰酒。」

眼角餘光忽然瞄到一旁擱著一瓶已開封的紅酒,他拿起來看了看。「1982年的HAUTBRION頂級紅酒,哇 ,這瓶酒不好找啊!」

「這是老板花了不少錢買回來的。」酒保說。

「冰酒我不要了!我試試這瓶酒。」駱韋爾拿著紅酒就回到座位上喝了起來,看到袁妡回來,他模模頸側,觸及傷口,痛得皺了皺眉頭。「你這該死的女人咬人還真狠。」

哼,他的咬勁也不小啊,害得她脖子上的吻痕恐怕要好幾天才會消褪了。

袁妡一看到他的唇,猛然想起他吸吮她頸側的酥麻感覺,身體又不由自主地發熱起來,也跟著猛灌紅酒,企圖降低體溫。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喝完酒,她站起。

「我送你。」駱韋爾看表,跟著站起身。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