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俏冤家 第24頁

「皇上賜婚,極可能是他在背後搞鬼。」傅紹齊非常不悅,有事盡避沖著他,為何連寶貝也牽連在內?

金寶貝接過信反復看了幾次,單王爺在信里的用語威勢十足,彷若不小心得罪就等著赴死,「好可怕的人,我們要赴約嗎?」

「非去不可,他一定是問題所在。」

「但單王爺根本不是友善宴客,這請帖是比武挑戰書啊。」薄薄紙張卻壓得她難以喘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沒錯,單王爺是想扳回面子。」傅紹齊很清楚單于凌非常好勝,不打倒他是不會甘休的。

「上次比武至今只過了一個月,他的武功能贏過你嗎?」金寶貝曾听他敘述求牡丹之王的過程,知道兩人的武功懸殊。

「听說他養了一屋子的女人,真心去愛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單于凌找到真愛,勝負則很難定,幻邪與冰珀武功絕學相當,若硬要分出勝負必須依刀主的內力與資質評斷。

她的心情忐忑不安,「總覺得你贏也不是、輸也不是。」

暗紹齊伸出手讓彼此十指交纏,「妳別擔心,只要我們相伴,任何難題都可以化解。」

她抬起頭來對上黑亮眼眸,一掃陰霾,「是啊,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暗紹齊百般寵愛握著她的手親吻,「親愛的寶貝,請盡快完成嫁衣,我想提早娶妳為妻。」

蜜糖情話讓她拋去所有煩惱,拿起針線放到他手上,甜笑說道︰「那你也得幫忙嘛。」

「要我刺繡?!」

「不用懷疑,乖喔。」

為了雪恥,單于凌又回到洛陽城,每日勤練武術,也很努力去愛女人--終于願意讓女人住進他的別館。

突然閣樓里傳來陣陣尖叫聲,女人們不知為了什麼事又吵起來,單于凌本想回屋里歇息馬上又掉頭。

什麼踫上比性命還重要的人,可以領悟絕學暗藏的奧妙?

哼!這些日子他反倒是明白多了一屋子吵雜又偽善的女人,就可以把他逼得不眠不休的練武,連踏入宅院的願意都沒有,嘖!難怪武術可以進步。

「稟報王爺……」

「嗯,請他們先在大廳等候,我馬上過去。」瞧他練武練到連約定的時間都忘了,女人們的力量果然不能小看。

不久,單于凌一身華衣錦袍出現在大廳,鷹眼橫掃傅紹齊,也留意著他身後的金寶貝。

問候寒暄了幾句,他揮手命人送上美人圖,只見畫中女子姿容秀麗、巧笑倩兮,「兩位認得她吧?」

「啊?」屋里氣氛多添幾分詭異,金寶貝僵化成石,不敢相信選秀女的自畫像會落在他手中。

太震撼了,繪畫技巧、落款字跡分明是她的作品,這令傅紹齊臉色鐵青,「畫像是從何處得來的?」

「哈哈,本王信了你的話,正逢皇上選秀女,特別進宮參考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然後就挑中她……據了解她是天下第一美人與尚書大人的女兒,閨名叫金寶貝。」單于凌故意省略很多事。

「很抱歉,寶貝是我的妻子。」他摟著她宣告。

單于凌明知故問︰「她不是寶貝的姊姊錢朵兒嗎?而且你的妻子應該是即將迎娶的牡丹公主。」

「她就是寶貝,我唯一的妻子,傅某準備進宮請皇上收回旨意,不可能與公主完婚。」傅紹齊忽視他的威脅。

「你敢膽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心上,又想跟我搶人?這是罪上加罪,你十條命也下夠死。」單于凌大發雷霆,其實心里滿是問號。

听聞傅紹齊為了中毒的金寶貝不吃不喝,連日守在病床邊,整個人瘦得剩皮包骨,現在又為了她想違抗聖旨連性命也不要。除了認定他是瘋子,活得不耐煩,他實在無法理解這種瘋狂行為。

加上單于凌曾經偷偷觀察他們倆相處的情形,只覺得兩人老是在打情罵俏好惡心。如果這就是練武要經歷的,那實在太為難他了。

「我的婚事不勞王爺操心,直接說出你邀請我們的目的。」傅紹齊不想與他多談。

「要你手持冰珀與我對決,如果你贏了,我可保你們順利結為夫妻,輸了,就必須交出冰珀還有她!」單于凌步步逼近,鷹眼直直揪著金寶貝。

暗紹齊挺身橫擋在前,幻邪發出嗚鳴聲,讓他清楚單于凌的武功進步不多,「我絕不讓出寶貝,也不想與你比武。」

「哼,你沒得選擇。」單于凌一聲令下,門外即刻布滿守衛。

「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

「哈哈哈,別忘了你還有個女人要保護,選擇單打獨斗,你們還有全身而退的希望。」單于凌明白打不贏仍是想挑戰,也早料到他不肯比武,才會邀請金寶貝當累贅。

「那又如何?」傅紹齊抱住她沖出大廳,以單手殺出重圍,過人本事以一擋百,眨眼間,飛身離開豪宅,官兵哀號聲不斷。

「住手!」失算!單于凌無法置信,施展輕功追出,一聲令下,想困住暗紹齊的官兵全數退下。

「你還不死心?」傅紹齊快要控制不住脾氣。

「我不是真的想逼迫你到這種地步,只想問一句,要如何你才會以真刀跟我比武?」單于凌只想厘清與他的差距懸殊到什麼程度?

「等你遇見比性命還重要的人,明白絕學奧妙後再說。」

「可恨,又是這種答案!」

「傅某告辭了。」

單于凌伸手阻止,「等等,其實皇上下了兩道聖旨。」他把金寶貝被封為公主的事說了出來。

暗紹齊是難得人才,也是推心置月復的好友,更還有救命恩情,所以當皇上見到金寶貝的畫像後,想要親上加親的制造機會讓他成為駙馬爺,進而為官問政,因此賜婚,封金寶貝為牡丹公主。

正巧,單于凌進宮面聖,談論與冰珀交手的事情,意外得知原來不只是首富傅紹齊,連盜匪冰珀也一直在為皇上做事。啊啊,那這些日子他絞盡腦汁追捕大盜全是笑話一場?

被蒙在鼓里令單于凌很不爽!

他費盡口舌說服皇上,讓他趁機探測傅紹齊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了解愛情對習武是否真的有幫助?並學習如何愛一個人。

嘿嘿,反正重點就是他想痛整傅紹齊。

結果,單于凌不但探不出他的武功底子,反而挫敗感加倍;得不到整人的快意,對感情事還產生負面看法--愛人容易瀕臨瘋癲邊緣。

如果幻邪的武功奧妙真需要有情才能解開,那他豈不是完蛋?憶及一屋子膚淺拜金的女人,單于凌就想吐。

馬車顛簸,車廂內氣氛窒凝,在離開單王爺居住的豪宅後,金寶貝一路上連連道歉,仍不見他嚴俊臉龐有柔和回應,這次他肯定是氣炸了。

「我真的不是想進宮當貴妃才參與選秀女,只是想趁機接近金華陽,好整整他罷了。」

暗紹齊瞪著畫不語,很難接受把畫像送進宮的人是她自己,若不是皇上有心記得金寶貝是他深愛的女人,極可能……

「但是妳的目的是被選上秀女進宮,妳真的只為了爭口氣,一腳踏在金華陽的頭上而已嗎?」

金寶貝誤以為他指控自己為貪圖富貴找借口,急著解釋,「如果早日與你重逢,這餿主意我想都不會想的。」

暗紹齊心頭一勒緊,果然針對他才是重點,「妳要讓我後悔沒有即時把握妳?宣告以妳的條件可以嫁給比混小子好千萬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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