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要盡快送你……」
「休息吧,不差幾分鐘。」事實上她已經能扶著牆壁行走,然而他呵護太過,堅持要一路抱著她,真是太累、太辛苦了。
「你對我真好。」順了順她的發,他很自然的低頭索取芳香。
「有嗎?我是為了繼續奴隸你才給你一點元氣。」
「不得了,你也會露出使壞的表情啊。」小葳在尋寶而關均展也是,她每一個表情、動作都是渴求多年的寶藏。
明知她臉皮薄還老是糗人,安部瞳葳正色叮囑,「別掉以輕心,還有你不要再抱著我走。」
「安啦。」關均展才不依,馬上抱著她坐到大腿上。
她不嬌小又中性,現在的畫面一定很怪異難看,「喂……快放開我。」
「那先答應我,等一下要尖叫增加氣氛,讓我有英雄救美的快感。」
「無聊!」如此老套又爛的劇情虧他想出來。
「喔,那我不放人。」他一臉色迷迷樣。
不用想也知道他接下來的動作,安部瞳葳捂住他的嘴,「休息時間到。」
必均展采出靈活的舌舌忝著她的掌心,趁著她松開手,熱吻隨即吻上,直到她嬌喘連連,他滿意看著她多了幾分女人味,「不夠過癮,再來吧。」
安部瞳葳嚴重認為自己需要醫治的不是槍傷,而是骨質疏松癥。她以手臂撐開兩人的距離,拒絕癱軟在他懷里,「停……你不膩啊?」
「不可能會膩,過去二十年沒機會吻的,我都要連本帶利索取,所以你主動一點。」為了吻她,關均展總是有很多借口。
「你快住口。」好癢,她縮了縮頸部,禁不起逗弄,最後還是呵呵笑了出來。
「大發現,如果早知道你怕癢,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他再次采出舌頭舌忝舐,輕易的又突破防守,一路順利滑落起伏不定的胸前。好美,像蜜糖誘惑讓他瘋狂……
砰!安部瞳葳一拳揮出,搶先送了他一份大禮,板起臉孔道︰「出發。」
這家伙性情變化莫測,與他相處很容易莫名其妙被牽著走,然而,前方的路究竟險象環生或是平坦大道,卻一無所知。
瞧他悠哉吹著口哨,逮住機會又啾了一個吻,是警戒性完全松懈,抑或是有百分百把握月兌離困境?
安部瞳葳能預料答案,可是危機重重,只憑愛意與勇氣是不夠賠命的,他為何如此有把握?
第十章
出口就在前方,他卻倏地收起月光石,說要讓她看此生中最美的景色。
一絲陽光由石縫滲透灑落在黑暗甬道上,是的,任何景色都比不上,它不僅美,還代表著重生、希望。
一片白茫茫的雲霧繚繞,他們在山脊的頂端,谷深狹長迂回曲折,地勢險象環生,層層天然屏障庇護著黃金城。
匪夷所恩,古印加入是如何在這里開闢的?又為何躲過西班牙人掠劫,最後卻還是消失滅亡?但願能解開圖形文字得到答案,不過這事暫且擱下,在安部瞳葳的心里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千面的適應力超強,凡事能夠處之泰然,武術雖然是四個人之中最差的,但只要他甩開開大少的任性,認真起來還是挺可靠。
可是……這幾天他的表現實在太超人!
不僅深藏不露的恍若神風師父附身,簡直超乎她所能預料想像的地步。她很想開口詢問,但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有預感又會被他模糊問題的焦點,白白被揩油吃盡豆腐,最終什麼答案也得不到。
經過長途跋涉,夜晚留宿于簡陋小屋,關均展在安部瞳葳吃飽喝足的舒服歇息後,忙著與當地原住民交涉如何以最快的方法回到大城市,而生怕吵到她休息,他們盡可能小聲低語。
然而,他前腳離開房間,安部瞳葳隨即下床,悄悄貼著門板細听他們談論的每一句話,確認震撼心房的大發現並不是太過幸福的幻覺。
在重返村落第一次見到其他人時,他興奮揮手說出的話仍回蕩在她的耳邊,是錯听或只是他偶然學習的一、兩句招呼用語?
傾听片刻,听他確實說著一口流利印第安部落之一的蓋楚瓦族語言,安部瞳葳隱忍多時的感動全化成了淚水,哭得不能自己。她何德何能啊!如此痴情男人給予的深情,她這一輩子還不了。
必均展躡手躡腳的進入房里,卻見早該入睡的人兒卻依在窗邊,「小葳?嘿!沒有我抱著睡不著喔。」
「對。」安部瞳葳倏地轉身撲進他的懷里。
被他摟抱著,成了嬌滴滴的小女人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的笑容、他的溫柔,以及濃濃深情化去她長年武裝的防備。
淚水沾濕他的臉頰,心急如焚,「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傷……」
安部瞳葳伸手捂住他的唇,太多話想問、想說,全因激動亂了,「我沒事,你、你……」
「冷靜點,天大的事都可以慢慢聊。」確定她安然無恙,關均展松了口氣,抱她坐在床鋪上,減少傷口承受的壓力。
看著他體貼的為她月兌鞋,很習慣的扶著她躺下蓋妥被子,安部瞳葳哽咽得更厲害,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上他的頸項,舍不得離開溫暖,告訴我……你還默默為了我做了多少事?」
愣了一下,關均展只是微笑,「愛你應該的。」
「怎麼能一句話帶過?你不怕我不了解嗎?不希望我能更愛你嗎?」安部瞳葳不斷為他感到委屈,淚水蜿蜒而下。
「我們兩情相悅了,也知道你很愛我。」在得到她的回應後,關均展仿佛吃了定心丸,可以慢慢等她了解。
「不行,全部都告訴我。」
不想讓她又哭成淚人兒,他仍是搖頭,「沒什麼,那些都只是為獲得你的愛的準備工作。」
「快說個明明白白,我……」安部瞳葳的吻落在性感薄唇,學他的方式吻得纏綿熱烈。
丁香小舌不斷逗弄,讓他迷醉不已,如此逼供的方式令人太難抗拒,他困難的開口,「不希望給你太多壓力。」
「你曾經在深山住了多久?」
「就這幾……」她又吻他了,這回不只是唇瓣、頸部還有敏感的喉結,關均展的話漸漸無力。
太不老實了!她棒著俊臉,又探入他的口里,在他還來不及感受甜美滋味卻又退離,嬌嗔說道︰「以後我們的吻就只能這樣。」
渴求讓關均展的眼神迷蒙,她的話無疑是殘酷懲罰,冷冷一桶冰水淋下,「好狠哪。」
她再施柔情誘惑,有意無意的在他唇瓣摩挲,「說吧……我以身相許賄賂。」
輕聲細語徹底擊潰所有顧忌,看來小葳已完全做好相伴一生的準備。關均展對她的感情如滔天巨浪涌出,霸道又充滿溫柔的傾訴,「我很慶幸,特訓前兩年的地點,選擇了安地斯山……」
餅去他自認為很了解小葳,但為何相處多年,他們仍舊是兩條無法交集的平行線?
于是,他放棄在原地守候,也不在她的身後追逐,全力以赴的越過重重困境,體驗她在流浪時的感受,試著揣測她的思考方式看待每一件事情,不斷深入探究她需要的是什麼樣的情感與關懷。
僅是增進武術是不夠的,小葳的心比他看到的還脆弱,在流浪的日子,他同時學得如何更溫柔。
安部瞳葳終子停止了落淚,卻責怪自己對他一點都不關心,「我好糟糕,只知道去年你成了大明星。」
「耶?你有看到我上螢幕?不簡單。」支持他經營自戀的最大原因,不只是為了通過師父嚴苛考驗,更希望能提醒她他還存在人世間。
「是你不簡單,自戀廣告太氾濫,想不知道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