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淘氣魔女 第21頁

嗚嗚!沈翱翔發現自己就好象是被獵人鎖定的獵物,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又不是故意的。

正當他還想提出解釋時,君暐突然嘆了口氣,什麼話都沒說地離開了。

「嘆氣?」沈翱翔滿腦子的疑問。「那到底什麼意思?」

君暐也是滿腦子疑問,他愛上了薛小芽?他愛上了……

呵呵!他真想笑,這簡直是天大的荒謬,他只不過是想利用她破壞自己的形象,想要重新為自己而活,成為一個薛小芽口中「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個汲汲營營于追求童話王國接班人之位的夢幻王子。

雖然,他不否認自己是很喜歡和她在一起,因為他喜歡看到她的笑容,喜歡和她相處時的輕松與自然……

就是如此而已,如此……真的只是如此而已嗎?現在連君暐自己都不那麼確定了。

薛小芽對他的誤解,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他只想找她解釋,告訴她他和貝端儀不是雜志上所寫的那樣;好希望兩人的誤會能夠趕快冰釋;他更希望能夠再次看到她耀眼的笑容……

這就是愛嗎?!

君暐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邊想著這個惱人的問題,沒想到等他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將車子給開到了薛小芽的住處?!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早在剛認識她時就調查到了她的地址,甚至三不五時都會繞過來晃晃……

天呀!這代表什麼?代表他早就深陷愛河,無路可退了嗎?

突然,眼前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讓君暐沒空繼續自問自答。

君暐想都沒多想,立刻下車走到他面前

「陳信仁?」那個自稱是薛小芽丈夫的男人,他在這里做什麼?

「是你?」陳信仁也瞪著他。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彼此互瞪著對方。

「你在這里探頭探腦做什麼?」君暐的口氣中有著明顯的質疑,彷佛薛小芽是他的所有物,不容旁人覬覦。

罷吃了薛小芽閉門羹的陳信仁已經很不爽了,誰知道居然又遇上了下午遇見的那個男人,讓他更加不爽到爆。

「偶是來看偶老婆的,干你屁事?」陳信仁說話毫不留情。「你這個臭小子來這里干麼?」

「我是來……我是來看我『女朋友』的。」君暐也不甘示弱地響應。「當然,也不怕告訴你,小芽有可能會成為我老婆,所以請你別亂破壞她的名譽。」

「哈哈!」陳信仁狂烈地大笑。「你老婆?那也要經過偶同意才行啊!你要知道,小芽她阿爸已經同意把她嫁給偶了。」

君暐實在很難相信薛小芽她父親的眼光,她若真的嫁給這種人,那可要注定一生不幸,更何況他根本無法忍受有其它男人在薛小芽身邊,那會令他嫉妒到發狂!

「那是我還沒去拜見『泰山大人』,要不然你說我們兩個,他會選誰讓他女兒依靠終生?」君暐一點也不把對方放在眼里,不疾不徐地反諷。

說真的,他和陳信仁的外型實在相差太多了,雖然一樣都是身穿名牌服飾,但是兩人的氣質有著天壤之別,除非薛富田是笨蛋,要不然讓岳父大人二選一的話,會看中誰,答案實在太明顯了。

「哇靠!你敢跟偶搶女人?簡直是活膩了。」陳信仁二話不說,拳頭立刻朝他的鼻梁揮了過去。

「啊——」君暐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野蠻,來不及閃躲,被結結實實地揍了一拳。

「你打我」暐皺著眉,捂著著鼻子的手放到面前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流鼻血了,可見對方下手有多重。

「哼,只是給你個小小教訓,你若敢再纏著小芽,偶一定扁得你滿地找牙。」陳信仁撂狠話,順便還想踹他一腳。

君暐動作俐落地閃了過去,他向來斯文,而且他所接觸的人幾乎都是斯文派的,最多就是口舌不饒人罷了,從沒遇過這種會動手的野蠻人,才會被陳信仁扁個正著,可那並不代表自己就會一直處于弱勢。

「那我也要警告你,我愛上薛小芽了,如果你敢再亂說話,或者再動手,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君暐正色地警告。

陳信仁彷佛听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這個小白臉也敢威脅偶?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陳信仁完全沒有將斯文的他放在眼里。「看來偶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偶的鞋子穿幾號。」

陳信仁最喜歡逞凶斗狠了,尤其早就看君暐那張帥得沒天理的臉很不爽了,今天如果不將他扁成豬頭,讓他媽媽都不認得他,自己就不姓陳。

「啊噠——」陳信仁又依樣畫葫蘆地想用他的大拳頭制伏對方,只可惜太輕忽對手了。

君暐出身豪門,又是獨生子,父母不知道多怕他被綁架,君家從小就對他保護有加,不但請了許多保鑣保護他的安全,還送他去學跆拳道和柔道,讓他有自保的能力。幸好他吉人大相,從來沒有遇到過歹徒,但那不代表他的功夫自學了。

君暐架開了他的拳頭,順便奉還陳信仁剛剛送給他的大禮拳頭一枚,而且同樣的往他鼻梁上打。

「哎喲!你你……」陳信仁作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白臉不但閃過他的拳頭,甚至還能反擊,真是痛死他了。「靠!今天不扁死你,偶就跟你姓。」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打成了一團

陳信仁從小打架到大,蠻力十足︰但君暐也不容小覷,從小學跆拳道和柔道可不是學假的。

兩個人可說是旗鼓相當,左一拳、右一腿的,打得十分激烈,引來了許多鄰居們的圍觀,甚至連女主角都出現了——

「你們這兩個白痴在干麼?快給我住手——」薛小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喊,終于讓兩個想耍打得你死我活的男人停住了手。

薛小芽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陳信仁野蠻就算了,反正他從來就沒有斯文過;但是向來優雅出眾的君暐呢?

看看他現在是什麼德行?領帶不知道飛到哪里去;衣服上的扣子也幾乎掉光了,讓寬碩的胸膛春光外泄;他的頭發凌亂,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甚至還滴著鮮血……薛小芽都快認不出是他來了。

「哎呀!輕一點。」君暐大喊。雙氧水觸踫到傷處,讓他痛得要命,簡直比剛剛被陳信仁打一拳還要痛上百倍。

「叫什麼叫?你不是愛打架嗎?再打啊!」薛小芽邊幫他消毒邊大罵,可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

「又不是我先動手的。」君暐低聲地埋怨,誰知道會踫上野蠻人,不以暴制暴,難道就站著被打?

「你還有理由?」薛小芽真是讓他給氣死了,他的氣質到底哪里去了,怎麼會這樣?

「小芽,偶也受傷耶,你……你不幫偶敷藥,居然跑去幫個外人敷,你是怎麼用事?」在叫邊同樣被打得很慘的陳信仁一臉委屈,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老婆,居然胳膊向外彎?

「誰教你愛打人,你活該!阿暐沒揍死你算你幸運,不過你敢再留下來,我就不能擔保我不會扁你。」薛小芽威脅。

「你……你這個番婆,你到底是誰的老婆?」陳信仁氣急敗壞地問。

「我的。」君暐替他回答。

室內突然一片安靜,薛小芽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

「小芽,我是來告訴你,那雜志上寫的不是真的。」君暐誠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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