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健的身軀覆住她,指尖滑過股溝,狡猾地探索她丁字褲最性感的部位,害得她全身竄過一陣顫栗,咬唇申吟。
他的身體很燙,尖挺勃發的摩擦著她大腿的內側。
她很害怕,但又好奇興奮的舍不得抗拒,他的每一次都精準的擊中她敏感的地方,她感覺到心跳在加速,一股朦朧的意識將她推入亢奮至極的境界……
他轉身將她由後抱住,雙手緊握住她的雙乳,將頭埋入她的秀發中,她的頭發好軟好順好柔,也好香。
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手打開水龍頭,讓蓮蓬頭的溫水灑進浴白里。
他抱著她一起浸在溫水與泡沫之中……
她的身軀光滑柔軟,充滿了挑逗,他的唇吸吮住她粉色的蓓蕾,她仰頭,任溫水沖刷著她的眼睫、頭發。
他的手往下探,扯下她已濕濡的底褲,撫模著她光滑誘人的肌膚,撫遍她大腿內側的每一寸……
婕娩眼神恍惚迷亂,順著柔滑的泡沫,她也學著他,他的身體。
兩人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光是親吻以及模索對方燥熱的身體,已不再能滿足彼此的需求。
藍聖凌猛地將婕娩抱起,跨出浴室,將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
經這麼一丟,婕娩頓時清醒,她連忙坐起,她對著他健碩的身材吞著口水,內心既心悸又惶恐。
現在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更明白這是一夜,只要過了今晚,以後都將不會再遇見這個男人。
她自小在嚴格的管教下成長,她不應該學那些開放的女孩做這種事情,爸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打死她……
他的頭靠了過來,唇再次覆上,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的唇,繼續著剛才未盡的探索。
撩人的狂吻徹底淹沒她最後一絲矜持。抵擋不了他舌尖的誘惑,她同樣的回吻他,雙手禁不住去他寬厚結實的胸膛……
她為什麼非做乖乖女不可?她早厭煩了當一名乖乖女…
婕娩申吟,一夜就一夜吧,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
她要放縱這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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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娩醒來,她睜開眼先是對著頭頂上有如宮廷式的華麗吊燈發怔,接著又對近三十坪的陌生房間發愣,房間里有一扇門直接與外面的花園相通,花園里種滿了各式各色的郁金香,美輪美奐。
她有一刻的恍惚,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昨夜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里拼湊起來。
昨晚她並沒有醉死,事實上她記得他們的每一步驟,她記得那個男人是怎麼樣的勾引她,而她又是如何熱情的回應。
呃,回想起來——
豬頭!
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真是羞死人了。
婕娩抱住頭,臉上染滿紅暈,身體一動,這才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酸痛,像要拆開了似的。
她坐起來,毛毯順勢往下滑。
哦一聲,她急忙抓住它,這才發現毛毯無寸縷。
唉呀,不只一夜,她還和一個陌生男人果睡了一夜?
頭快炸開了,要是讓爸知道了,準打死她……
不過現在才來後悔似乎為時已晚。
她咬唇,敲了自己一記。或許,她該慶幸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否則只怕她會更糗。
目光往外望去,她這才發現花園里還有一個游泳池,再往更遠一點眺望,則可望見運河的景色以及一艘艘的船屋。
「真美!」她不由得贊嘆,不過她全身仍酸痛的要命,需要先去洗個澡再回來慢慢欣賞美景。
婕娩用毛毯包裹住身體,忍著骨頭快拆掉的疼痛溜下床,走到浴室沖洗。
一拉開門——
哇塞!她張大口地愣了住,這間浴室簡直可媲美麻雀變鳳凰電影里頭那間讓人印象深刻的浴室!
她呆呆的走了進去,整間浴室是采用露天設計,除了另闢一處直立式按摩淋浴間外,還有一個超大型可容納四人以上的按摩浴白。
按摩浴白乃由整塊黑亮的大理石雕鑿而成,搭配瓖金復古的三件式水龍頭,尊貴華麗的令人屏息。
婕娩輕輕地觸模它們。
「我的天,在這里住一晚要花多少錢?」這是閃進婕娩腦袋里的第一個念頭。
她搖搖頭。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身上就只有那麼點錢,不夠的當然是要那個男人支付。
咦……對了,他叫什麼名字?哦,老天,她居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和人家發生了關系?
「希望那個男人不會溜掉了才好!」咕噥著,望著一室的豪華。「管他的,反正住都住了,這麼豪華的設備不好好的享受一下怎麼行呢?」
打定主意,她先打開按摩浴白的水龍頭,接著又四處參觀。
「咦,這是什麼?」浴白旁擺了好幾瓶小又精致的瓶子,她好奇的拿起來嗅一嗅。
「好像是玫瑰精油的味道。」喃著,她就倒了兩滴,接著又拿起另一瓶。
「這個又是什麼?嗯,好香……」她又滴了兩滴。
不一會,她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偌大的浴白里泡起澡來,香氣飄散整間浴室,浪漫極了……
她也學著電影里的畫面,哼著歌,緩緩地舉起一只雪白的長腿……咦,這又是什麼!?
猛地,她彈身站了起來。
「我的天,身上怎麼到處都是紅紅紫紫的?」驀地,她的雙頰染上一片嫣紅,拿起刷子用力地刷、努力地刷……
「怎麼洗都洗不掉?完了!」婕娩懊惱極了,全身上下都留下鐵證,如果被同學發現,就糗大了!
刷地一聲,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
她瞪大眼,失神了片刻後才大叫一聲,趕緊抓了身旁的浴巾圍住身體,並憤怒地瞪視那個突然出現在浴室門口的男人。
「我在洗澡,你在外面沒听到嗎?」婕娩氣惱地吼,一抹嫣紅染上她雪白的雙頰。
藍聖凌默不作聲地注視著她。
今早的她看起來比昨晚更性感,更美了!
濕漉漉的長發貼著白皙雙頰,使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更為突顯,水珠凝聚在她的肩上,順著圓潤的肩部曲線往下滑,隱入浴巾里,他甚至有一股沖動,想直接掀開那條礙事的浴巾。
「我說我在洗澡,請你出去好嗎?」婕娩用英文又強調了一次,吞了吞口水,再吸口氣,但馬上發現他絲毫沒有退出去的打算。
「拜托!我要洗澡,請你出去好嗎?」
他不但不離開,反而走了進來,深邃的眼楮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她,接下來,他居然開始月兌衣服。
「你……你在做什麼?」婕娩驚慌的連連後退,直到再也沒有退路時,只好撇開臉,「你瘋了是不是?趕快把衣服穿上,出去!」她的眼光不敢看向他,只能僵硬的盯著地面。
「為什麼?」經過了昨夜之後,他更確定自己對她的渴望。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地希望一個女人記住他,但是他今早卻一直懊惱著,她是不是很快就會忘了他?
「我們昨天不是也這樣共浴?」他月兌去上衣,露出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以及小骯上的六塊月復肌。
他盯著她,黑瞳異常深邃、異常晶亮,還燃著灼灼的火焰,毫不掩飾他的和渴望……
婕娩驚懼極了,她顫抖著吸了口氣。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她盯著他的胸膛。「你不懂嗎?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結束了!」
婕娩立即懊惱的發現,她的驚懼並不是出自于他,而是她自己。
怎麼會這樣?一看見他,她竟然眷戀起昨夜的火熱……
「結束了?」他蹙眉,頎長的身軀緩緩移動,逐步地逼近她。「為什麼呢?我覺得才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