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她妥善的照顧,華霙浩把她接到名下的豪華別墅,安排了兩名僕人照顧她。
每天和小舞、華霙浩生活在一起,日子甜得像漬了蜜一樣,純純一點也不敢相信眼不是事實。
他們的生活就像一般的小家庭,華霙浩準時去接小舞下課,小舞一沖進門就抱著純純猛親,說她很乖,是可愛小孩。
純純也抱著她親,能每天抱她、親她,對純純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華霙浩也會親親純純,他們之間的情意與依賴正在增長。
純純還是每天和小舞睡,給她唱催眠曲、講故事,她一天比一天長大,也一天比一天可愛健康,和以前明顯不同。
純純的傷也一天比一天復原,除了重物不能搬外,已經可以做些輕松的家事。
「阿姨,今天有小舞愛吃的柳葉魚嗎?」小舞一沖進門就問。
「沒有,今天吃的是清蒸苦瓜排骨,小舞不可以挑食。」純純從廚房探出頭來。
「小舞不挑食,只要是阿姨煮的,小舞都愛吃。」小舞丟下書包,跑到廚房去,「今天小舞也是可愛小孩。」
「那阿姨親。」純純微笑著蹲下來親她,「冰箱里有點心,小舞和小五先去吃東西,然後做功課。」
「好。」小舞像只快樂的蝴蝶,飛到客廳去做功課。
小舞的眉開眼笑和華霙浩緊繃的神情成了對比,他非常不愉快。
「怎麼了?工作不順利?」純純擔憂的問。
他的臉繃得很緊,看她的時候,眼神還像刀一樣銳利。
「李彬去公司找妳。」他口氣冷得彷佛可以把純純剛做好的熱騰騰的菜凍結。
「李彬?」純純這才想起這號人物和學校課業,「糟了!」他一定氣得想把她掐死了。
「他跟妳到底是什麼關系?」華霙浩咬著牙問。
他們共享一支手機,她的事他全都知道,她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她與他過往甚密……他嫉妒!非常嫉妒!
「他……他是同學……」純純嚇得一跌在地板上。
「只是同學?」他咬牙切齒的逼近,伸手將她拎起來,「只是同學,你們會這麼熟?」
李彬直呼她的名字,與她共享手機,維持著他所不知道的關系……光是想到這些,就足以使他發狂。
「還……還是親戚啦……」好可怕,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親戚?我看是妳的情人吧?!你們年輕人就愛搞這套來騙人耳目!說,妳處心積慮接近小舞是什麼目的?」他失控的大吼。
懊死的!她最好不是真有什麼目的!最好不是真的處心積慮!他光是猜想純純和李彬的關系,就足以發瘋。
「他真的是我的親戚,我們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來台北,我們只不過剛好是親戚兼同學而已……」純純顫顫巍巍地解釋。
「是嗎?有這麼好的同學兼親戚關心妳的安危、自願替妳做筆記、做報告,又叮嚀妳準備畢業考、推甄?」他把裝著繁重筆記的大袋子粗暴地塞給純純,那重重的袋子幾乎把她壓垮。
抱著那堆講義和筆記,純純簡直戚激得痛哭流涕,相較之下,華霙浩的猜疑顯得異常傷人。
「說啊!妳無話可說了?」華霙浩覺得自己變得不可理喻,既不想她承認,也不願听到她虛偽的否認。
可惡,難道愛一個人,就得變得這麼丑陋?
「我們是好朋友不行嗎?是親戚不行嗎?只要跟我說過話,對我好一點的男人,就是我的情人嗎?你是不是要說我們有一腿?」氣死人、氣死人。
「該死的,妳跟他真的……」純純露骨的話刺中他的痛處,他野蠻的舉手想摑她,幸好在緊要關頭又顫抖的把手收回來,「該死的!」
可恨!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可恨!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逼問?
難道愛到深處,恨也變得愈輕易?
「與其做這些毫無根據的猜測,你不如直接告訴我,要我怎麼樣。」純純毫不畏懼地挺著胸膛。
「要妳怎樣?」華霙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樣,只知道在她的迎視中,他的男性尊嚴不允許退縮。
講不贏她,他就訴諸行動!
他一把將她拎起,氣憤地丟進他的房間。自古以來,男人徹底征服女人的方法,只有一個。
「我會讓妳知道的!」他把她丟在床上,不顧她復原中的傷勢,動手撕開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他不斷撕開她的衣服,她拚命搶救,可是她還太虛弱,對他的抵抗就像蚍蜉撼樹。
「該死的,我不可能放開妳!我要妳只想著我、只看著我、嘴里只叫著我的名字!」他發狂的吼。
對她的強烈愛意和獨佔欲狂猛涌出,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別這樣,我早就是那樣了!」純純拚命推拒,他則拚命纏上來。
他變成一只毫無理性的野獸,她很恐懼,全身顫抖得不得了。
「我要妳半步都不想離開我,要妳永遠只想和我在一起,要妳……該死的,我痛恨每一個踫過妳的男人!」
「你別亂說。」純純更害怕了,「不要……不要踫……」她全身猛烈的顫抖著,想並起雙腳,他卻把它們掰得更開。
「他踫過這里對不對?有幾個男人踫過這里?」他紅著眼,將怒放的擠進那太過干澀的甬道。
「啊--」純純發出尖銳的慘叫,縴弱的身子因劇烈的疼痛而痙攣,掐入掌中的指甲滲出血來。
懊死的,她是第一次!被單上的血跡斑斑驚得他無法動彈。
「阿姨、阿姨、純純阿姨!」小舞听到尖叫,用力拍門,「爸爸不要和阿姨吵架,爸爸不要欺負阿姨!」
純純動也不動,像身受重傷、被縛的小鹿,奄奄一息,只有無聲熱淚不斷從眼中涌出來。身上的傷重,心里的傷更重。
華霙浩張口想說什麼,卻半句也說不出口。該死,他鑄下什麼大錯?
「爸爸,小舞要找阿姨,爸爸快開門!」小舞繼續把門拍得啪啪響。
華霙浩拉好褲頭,拉條被單來蓋著純純,下床去打開一道門縫。
「阿姨累了在休息,小舞小聲點。」他沒讓小舞進房,小五倒吱咕吱咕的跑到床上。
「可是小舞肚子餓了。」小舞在門口張望,很想進去。
「爸爸請管家做飯給小舞吃。」華霙浩蹲下來,耐心的說。
「小舞想吃純純阿姨做的菜。」小舞不依,「小舞要見純純阿姨,純純阿姨休息,小舞也睡覺覺。」
「小舞乖,等純純阿姨傷再好一點,小舞再和阿姨玩好嗎?」
小舞踟躕很久。
「小舞要听話才是可愛小孩,阿姨才會陪妳玩。」他只好以她的邏輯與她交談。
他已經鑄下今生最大的錯誤,他不想再犯任何過失。
小舞又猶豫了很久,才說︰「好。」但是接著又說︰「爸爸陪小舞吃飯。」她擔心純純阿姨,很不安。
「好。」華霙浩點點頭,把小五叫出來,掩上門,到廚房去弄吃的。
然後他又陪小舞做功課,直到她上床。
「純純阿姨還沒睡醒嗎?小舞想听阿姨的催眠曲。」夜深時,小舞打著哈欠說。
「爸爸講小兔威威的故事,不好嗎?」
「阿姨講的才好听。」小舞又打個哈欠,「阿姨幾時才會好?小舞想叫阿姨『媽媽』,小舞要什麼時候才能當小花童?」
「爸爸也不知道。」他犯了那麼大的過錯,純純會原諒他嗎?他還有機會嗎?他一點都不敢想。
「那誰知道?」小舞噘著嘴問。
她很想當漂亮的小花童,也很想叫純純阿姨媽媽,既然爸爸不知道,她明天就叫老師替她打電話給爺爺女乃女乃,看他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