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的是我 第24頁

趁著紅燈停車,她聰明地去模車門把,唉!一定是這樣,車門被鎖住了,她的心越來越沈重,手心開始出汗。

一到宅邸,傅梟停車,車門一開,她嚇得拼命往內縮,傅梟卻猛地抓住她,伸手進門把她?在地上,再甩上門,又將她拖進屋。

「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當櫻子,還是櫻嚶?」傅梟抓住她的手咆哮。

「哼!我是櫻嚶,櫻嚶,沈櫻櫻……」這些話像劍般刺穿傅梟的心。

暗梟震懾地瞪著櫻嚶。「很好,你要做櫻嚶,好,好!」他突然把他壓在地上,狂猛地吻住她,擠壓她,櫻嚶幾乎都快斷氣了,「你最好承認,你錯了。」他想暴力來脅迫她。

「不!我是櫻嚶,我才不是當什麼櫻子!」

她強硬的反駁更激起傅梟的怒火,他近乎失去理智,決心強佔她的身體,蹂躪她的身心,他兇暴猛烈的撕開她的衣服。

「很好,櫻嚶,櫻嚶,你是櫻嚶,不是‘櫻子’,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我要永遠在你身上烙上痕?,別人再無法滿足你,只有,當你是‘櫻子’時,你才可以得到滿足。」

他狠狠沖進她的體內,她哭叫不停。

看著「櫻子」哭哭啼啼,痛不欲生,傅梟的心完全碎了,他受盡良心的苛責,他居然會做如此蠻橫絕情的事!

他用他強大的身子去淩虐她,這又能證明什麼?

顯然地,她依然是櫻嚶。

他旋過身子,到浴室時放熱水,想使自己清醒一下,但這又有何幫助?

哭泣聲停止了,他轉身下樓。

櫻嚶的倔強使她止住哭泣,只是,她躲在角落里,傅梟看到她大腿、手臂上,多處的淤傷及一張心有余悸的臉,他真是痛收疾首,真想殺了自己啊……他要溫柔地抱起她,卻被櫻嚶跳開,她跪倒地上,雙手雙腳根本不听使喚,像驚弓之鳥般縮成一團。

「不要怕!櫻嚶,我只是想帶你去洗個澡,放松心情。」他極力輕聲細語。

她听到他終于叫她櫻嚶。如果,這是她換取的代,那也實在太大了。她突然很害怕,服從與不服從之間,這男人竟有如此大的差別。

「如果我是櫻嚶,那你就不用對我這麼好了。」她決心抗急到底。「反正,我已經十八歲,已經成年了,我明天就搬走。」

暗梟臉上血色盡失,他面如土色,是他錯了!

盡避她是櫻嚶,又有何區別呢?「櫻子」不是一直伴著他嗎?他們二人是一體的,他何必執著于名稱的不同,而讓櫻嚶離開他,他已不能沒有櫻子了。

只要是陪著他,這就夠了!

「櫻嚶,我錯了!」他撇開自尊再次跪在地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櫻子。」他哭泣著。

「我——」她大聲哭泣,為了一個喬丹麗,她居然吃盡苦頭!

「櫻嚶,櫻嚶……」他突然攫住她的唇,給她一個柔情似水的吻。「原諒我,櫻嚶,讓我們重新再來,我是如此愛你,櫻子。」他喃喃不休的訴說愛意,櫻嚶與櫻子的名字夾雜地其間。

這使櫻嚶破涕?笑。「我也有錯。」她坦承。「我的脾氣太壞,但都是那個喬丹麗!她把臉埋入他的胸膛。「我實在搞不懂自己,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計較你叫我櫻子,而且,好幾次不知名的力量都驅使我告訴我要做櫻子,可是我又不甘心,才會不斷的挑戰。」

暗梟感性的注視櫻嚶,他真傻,一定是櫻子,一直縈繞在她身邊,告訴她,要她成為櫻子,這樣,才能終生伴他。

櫻子真的不曾忘記過他,這一切是櫻子的安排,他淚流滿面道︰「是櫻子或櫻嚶,對我都是一樣,如果你真想要我稱呼你櫻嚶,那我照做就是了!」為了安撫的心,傅梟連續叫了櫻嚶、櫻嚶好多聲。

沒想到,這兩個字竟令她全身起雞皮疙瘩。「算了,你還是叫我櫻子好了!」她若有所思道︰「我還是喜歡你稱呼我這個名字。」

一點也沒錯,櫻嚶也被教成喜歡當櫻子了,他的目的總算達成了,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櫻子的旨意,唯有這樣,他的罪惡感才能減少一些。

他到底要欺騙自己多久?

「櫻子,對不起,我錯了。」他真心的懺悔道,他輕撫她的淤血之處,並溫柔地抱她上樓。

一個星期後,櫻嚶的傷口及淤血總算減輕許多,傅梟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真恨當時一時沖動犯下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錯誤。

為了彌補過錯,他說︰「櫻子,我已辦好歐洲簽證了,下星期我們就會在歐洲,時間是兩個月。」他悄悄地進行這件事,想讓櫻子驚喜,可是……櫻嚶哀聲歎氣,她很想反駁,為何他擅自作主沒告訴她就訂下出發的時間及日期呢?但不知為何,經過上次的教訓,她覺得她變了,她變得柔情悠悠,再也見不到暴戾、無理取鬧與倔強了。

她反是擔心道︰「你的工作可以請那麼長假嗎?」現在的好,很多時候,反倒學會沈櫻櫻替傅梟著想。

暗梟睨了她好一會兒,櫻嚶徹底變了,看樣子,上次的站突是因禍得福了,她已變成柔情萬千的「櫻子」。他高興極了,「櫻子」將永遠听他的話,永遠與他在一起。

「為了陪我的愛人,我當然可以放長假喔!若是真的不行,把傅鷹抓回來就行了。」他展開笑謔。「放心吧!‘櫻子’。」

听到「櫻子」二字,傅梟看到櫻嚶鵝眉輕蹙,他立刻改口

道︰「我知道你是櫻嚶。」他實在怕櫻嚶又要亂發脾氣,致使二人的關系又會破裂。

櫻嚶笑了,她知道傅梟是真的在意她的感覺。「你叫‘櫻子’,我也不會在意的。」她釋懷道。

「櫻子,我好愛你。」傅梟的雙眼濕濡,感到莫名。

「梟,我也愛你。」她說出她的真心話。???傅梟每天都送櫻嚶玫瑰花,以表達他的愛意,他們每天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為了陪「櫻子」,他好久沒上班了,每天沈浸在幻象中心滿意足,反正,櫻嚶是「櫻子」,她再也不是她自己唯一令他自責的,是他上次禽獸不如的行為,顯然嚇到「櫻子」了。在將近兩個星期里,「櫻子」一人獨睡在小房里,離他遠遠的,他稍微有些「過度」忘我的親熱舉動,她就會全身發抖。哎!真是他的報應。

他打電話給傅鷹,這是他們兄弟自上次吵回之後,他第一次主動與弟弟聯絡他要求弟弟?他看管公司,並一起開車到桃園機場?他們送行。實際上,傅梟這次旅行,安排得十分隱密,原因無他,因他的名聲,同時他怕喬丹麗又來興風作浪,他不能讓「櫻子」

受任何苦楚。

電話傳來傅鷹的呼吸聲,他對大哥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感到不可置信。

「哥!能否告訴我,你真能分辯櫻嚶與櫻子嗎?」

「拜,小鷹!」傅梟嗤之以鼻。「她們是兩個人,是不相信的,我分得很清楚,我現在叫她櫻嚶,但她反要我稱她‘櫻子’。」

真是怪事!什麼理則會讓一個女人承認自己是別人?在前陣子,他已听聞那個「趣聞」,大哥?一個女人當場下跪,又發瘋地把那女人扛在肩上離去,但怎會在一夕之間,櫻嚶居然有如此大的轉變為想到這兒,在這七月的大熱天,他居然冒起冷汗,他的直覺一向很準,也許因為他是醫生吧!見多了「動物」的生老病死。

「哥,既是如此,保重,你交代的事,我會照著做。」他也只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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