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炙奴 第17頁

卡諾皺起眉,三步並作兩步的又奔回門邊,一把揪起安德烈的衣領,「哪家醫院?該死的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還跟我說?」

「我是怕你不小心真的不知道,會把罪怪到我頭上來啊,再見,我要睡了,親愛的伯爵大人。」說著,安德烈出其不意的拉下卡諾揪住衣領的手,迅速的把門給關上,月兌離了他的鉗制。

夜晚的醫院燈火微暗,眾人都在沉睡之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悄然來到一間病房門前,輕輕地旋動門把走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的席絲,一只腿被上了石膏高高的吊起,烏亮的長發柔順的披在枕上,帶著些紅腫的唇微微開啟著,沉睡中的眉眼微皺,像是被某些事情極度困擾著。

卡諾溫柔的伸手撫平她眉眼之間的皺摺,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滑過她高挺縴細的鼻梁和似乎是咬傷了的唇辦上……

癌低臉,他的唇輕柔的覆蓋上她的,溫熱的鼻息搔癢著她的感官……

是什麼時候開始戀上她的?要了她的那一晚?還是她打了他一巴掌之後?抑或是看見她柔弱無助的偎在另一個男人懷中的那一刻?

是最後者吧?他無法容忍她討厭他,更無法容忍她身體的任何一寸讓另一個男人觸踫。

她是屬于他的……從他決定買下她這個女奴的那一瞬間,他似乎就已經認定了。

雖然,他並不願意承認她可以如此輕易的走進他的生命里,但就是那般自然而然地,她走進了他心底,就像他想要獨自佔有她一樣自然而然。

一個男人的佔有欲有多強呢?

卡諾抿唇輕笑,從容的接受自己被一個女人佔據所有心思的事實。

何況,她也愛他,而且愛得很深很真很不可自拔。

他喜歡她這樣愛著他,雖然她也許驕傲的不願意承認,但,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朝他走過來,直到兩個人的心緊緊的靠在一起……

第八章

昏暗的酒吧內似乎流動著詭譎不安的因子,麥克低頭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再抬起頭來望了一下門口,眼角余光因驟然的抬起掃視,機警的察覺出空氣中一絲絲的不對勁。

太遲了!

麥克發現自己被人包圍住時,才恍然明白誤上賊船,想伺機離開,四周埋伏許久的人已不耐的出手,頓時酒吧內槍聲大作,十幾個人圍上獨自赴會的他。

「捉活的!听見沒有?」

「是,老大。」

听見「捉活的」三個字,麥克更加肆無忌憚,拼著命也要逃出酒吧,無奈對方人多勢眾,他又勢單力薄,甚至沒有人知道他來此處與卡諾‧潘踫面……

懊死的卡諾‧潘!他竟然陷害他!難道他以為在這個地方動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嗎?那他也未免太小看了黑手黨的勢力。

不……也許不是卡諾‧潘,他要殺他之前多得是機會,根本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只不過,誰又會知道他在此時此刻會出現在這間酒吧呢?

就在麥克思索之際,砰砰兩聲,兩發子彈分別打中他的左手臂和右小腿,瞬間鮮血直冒……

「該死的!」麥克低吼,發怒的拿出隨身手槍,精準的開了十二槍,前方數人紛紛倒地不起。

稍後,酒吧內恢復了平靜。

「要不是要留你一條命,我真想一槍把你給斃了。」在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是繃著臉的喬丹,他的手里拿著槍,槍口正對準著麥克。

「原來是你,喬丹議員。」麥克忍著傷口的疼痛,無力的席地而坐,手里的槍也擱在地上。

「很意外?」

「有點。你為什麼要留我一命?殺了我,你就可以到處去邀功了,只不過人家可能會質疑你哪里來的這些手槍和槍手,據我所知,這些手槍可都是黑貨,見不得人的,我很感興趣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我的管道多得是,弄這些不玩意對我而言再簡單不過,就算要炸彈、手榴彈,更甚者是核子武器也不成問題。」

「喔?」麥克微微一笑,失血過多的他已經快要體力不支,眼前的東西也愈來愈模糊,他使力眨了眨眼,又甩了甩昏沉的頭,才緩道︰「看來喬丹議員背後的勢力相當龐大嘍?你抓我的目的呢?談生意?」

喬丹冷哼一聲,「你跟卡諾‧潘是一伙的,對吧?」

麥克用鼻子哼了一口氣,「那個該死的家伙我怎麼可能跟他一伙?你的消息來源似乎有點問題。」

「你如果不是跟他一伙,此時此刻你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麥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默認了吧?不過不管你承不承認都無所謂,總之今天你是逃不了了,來人!」話落,喬丹身後涌出另一批人,迅速的上前將麥克抓了起來。

「你不殺我會後悔的。」

喬丹開心的哈哈大笑,「沒想到人人都抓不到的麥克‧凱恩,會如此輕易的便落在我手上,上帝終于眷顧到我了,你放心,我會把你關在一個很棒的地方,連義大利黑手黨都混不進去的地方。」

「是嗎?你未免過于自信了。」

「少廢話!來人,把這個人帶回總部關起來,除了我,誰都不可以去探望他!」

「你說什麼?爸爸失蹤兩天了?」席絲霍地從床上起身,移下剛拆掉石膏的腳,拿起外衣披上身,「去幫我辦出院,路士,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到現在才告訴我。」

「小姐,首領出門前交代過,不管發生任何事,沒他的命令我們不能對卡諾‧潘輕舉妄動。」

「如果他發生什麼意外呢?難道我們要等他的命令才能去找他?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合乎邏輯……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卡諾‧潘?」听到他的名字讓她的心又是一痛,不過那種心痛的感覺很快地便過去了,畢竟現在無法讓她去傷春悲秋,她必須馬上找到爸爸。

「我是說……首領有可能是去找卡諾‧潘。」

「為什麼?」

「首領曾說要親自去找卡諾‧潘證實……一件事,結果當天小姐便摔下馬住進醫院,直到這兩天首領才出門,我想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

「那你為什麼不跟去?」席絲白了臉,「卡諾‧潘才說要對付爸爸,爸爸竟然自己跑去找他?老天!這不是等于自己去送死嗎?我真是服了你,路士!你分不清什麼話該听、什麼話不該听嗎?你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我爸爸去送死?」

「小姐,我想首領有他的計劃跟考量——」

「去他的計劃!都一把老骨頭了,還想跟我一樣玩你追我跑的游戲嗎?」席絲邊說邊沖出門,由于走得太急,腳步還顛了一下。

「小姐,你的腳……」

「沒事,就算真因此廢了,我也要把爸爸給要回來!懊死的卡諾‧潘,如果他真的敢動爸爸身上一根寒毛,我就叫他陪葬!」

威登堡的午後,寧靜不已。卡諾手上的書都快翻爛了,偏偏陪在身邊的女人還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織毛線衣,說是要送他一件世上獨一無二、她親手為他織制的毛衣。

靜,靜得讓人厭倦,也讓人疲憊,此刻該做的事是擁著心愛的女人睡個好覺,等起來再一起洗個澡、泡個茶,放首音樂跳支舞……

差點忘了席絲還欠他一支舞,他打算要她在他面前果舞來抵那個債,呵,她可能會氣得跳腳罵他無賴變態,但無所謂,他還是會讓她臣服于他,乖乖的跳完他們的第一支舞,果舞。

想著,她縴細柔美卻又狂野大方的身體曲線,仿佛已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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