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情火 第20頁

「這麼久了……你們的祖先們難道從來沒人想過要把這房子跟地給賣了,把這兩尊雕像給丟進山里當垃圾?」關日笙激動的閉上眸子掩飾心頭不斷涌來,關于過去的甜蜜與憂傷。

蘇繡兒的頭搖得有如博浪鼓,「有那種念頭的人都會夢見祖先蘇柳柳喔,我們都認為這房子被下了咒語,除了你跟令夫人外是沒人可以解開的,祖先的遺言里交代得很清楚,這房子眼地只能賣給長得跟這兩尊雕像一模一樣的夫妻,否則我們打死不能賣的。」

只能賣給長得跟這兩尊雕像一模一樣的夫妻……關日笙雙唇一抿,蘇柳柳當真是用心良苦,不是嗎?

他忘不了前世他與白湘深愛的一情一景,忘不了當她死在他懷中的那一刻,他是如何的心如刀割……光是這樣想著,他都可以感覺到胸口上傳來的悶痛,數百年來,這樣的心痛還是一點都沒有消減過分毫。

可是今生呢?她卻避他如蛇蠍……

他知道蘇柳柳深愛著他,雖然她表面上佯裝出不在乎,但她為他做的他都知道,只是誰都沒想到,會因為她要人替他們蓋廟的舉動而害死了他的湘兒……

她是自責不已的,尤其他曾經對她無情的咆哮。

沒想到前世她愛著他,這輩子……唉,他當真是來贖罪的。

「關董,你該不會為了要買這塊地而娶白秘書吧?」林子平無法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歷史傳說中走出來,對他而言,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似的故事,也許,他們是著了什麼幻術?

必日笙冷眼犀利的掃向他,「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愛她,他的心早就這麼告訴他了,否則這段放她單飛的日子,他不會過得行尸走肉般,像失了魂魄的人。

何況,他知曉了她是他前世的愛妻,尋尋覓覓千年,說什麼他也不能再次放手讓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

手上提著一只輕便的行李,白湘出現在蘇州庭園飯店的接待賓客大廳里,一雙眸子擔憂的盯著來往的客人,就怕自己錯過了關日笙。

她真的不知道一個生了重病的人可以跑去哪里?老董的電話里只留了飯店的地址給她,千交代萬交代要她好好替他照顧關日笙。

其實他不交代、不拜托,她還是會不顧一切飛來,因為他生了重病。

只要想到那晚他不顧傷勢的跑到她住的地方等她,最後他無聲無息的離開,那流了滿地的血……她就不能對他生重病一事無動于衷。

對自己承認吧!她想見他,很想很想,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理智也不成熟,但她卻知道自己非來一趟不可,要不如此,她對不起自己的心。

「白秘書?你怎麼會在這兒?」林子平微愕的瞪大眼,張大嘴指著她的手還有些顫抖。

他壓根兒沒想到剛剛才在蘇府看了她的雕像,現在卻在這里看見跟雕像一模一樣的她,一時之間讓他有些驚魂未定。

白湘沒回答他,一雙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後看來好端端的關日笙身上,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看起來不像生重病的模樣。」老董急電到香港給她時,語調說有多急就有多急,她根本就是在第一時間內趕到蘇州來的,沒想到見到他的氣色看起來竟比她還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必日笙挑挑眉,「我生重病?」

「不是嗎?老董打電話給我時,說你一到這兒沒多久就染上風寒,差些轉成肺炎……」說到這,白湘看到關日笙似笑非笑的眸子,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老董給耍了,「他騙我的,是不?你很好,一點病都沒有?」

「不,我真的生病了,而且是重病。」他緩緩走到她面前站定,深情不已的望住她,一雙手就像剛剛在撫模雕像般,溫柔地輕撫著她為他焦急不已的容顏。

她是愛他的,他為什麼曾經傻得去懷疑過呢?

而且她也只能愛他,不管是前世或今生,她都只能屬于他,秦日笙也好,關日笙也罷,她的心里只能住著他。

「你說謊……」他為什麼用這種深情得快要死了的眸子看著她?他不是在生她的氣嗎?

那一夜,他走得那麼決絕,讓她的心狠狠的被撕裂了。

「是相思病,很重的,不信你模模看。」他把她的手抓到心口上,讓她感應他此刻怦然不已的心跳,感應那數百年來對她尋尋覓覓的心。

他的舉動讓大廳里的幾個白人吹起了口哨,更讓白湘面紅耳赤,急著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手……」她的臉熱熱的燒著。

「跟我來,湘兒。」不理會林子平,關日笙一手提起她的簡便行李,另一手牽著她的手往他住的房間走去。

房門一關上,關日笙已經迫不及待的低頭深深的吻住她。

「你干什麼……放開我!」她的強烈掙扎讓他停下吻她的動作。

「為什麼要拒絕我?你愛我,不是嗎?」

「我……」

「不要對我說謊,你若不愛我就不會出現在這里,更不可能因為我爸的一通電

話就趕來蘇州找我。」

「那是……我只是幫個忙,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的……」她的心慌慌地跳著,就怕自己一松口就要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你不說,那我就自己弄明白。」說著,關日笙再次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將她的驚呼一並含進嘴里。

「不要……不要這樣……啊!」白湘的上衣鈕扣被他技巧性的解開,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大手撫上她敏感不已的雙峰,極其挑逗的撫模著,讓她不由自主地申吟出聲。

「說,你是愛我的,湘兒,我的湘兒……」

「不!你放手!」今日的他舉動太過狂野與充滿佔有欲,讓她有些不安與害怕。

她伸手捶打著他,那一一落在她胸口肚月復的吻讓她嬌喘連連,使得捶打在他胸膛的手顯得如此的無力,嘴里的抗議變得脆弱不堪,反倒像是濃濃的申吟。

「就算你不願意承認你的心是要我的,但你的身體卻是要我的,對不?非常的想要我。」關日笙帶笑的臉龐突然晃進她驚慌無措、沉浸在欲海的眼底,以他的手代替他的唇,徹底的造訪她的秘密花園……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她哭泣的吶喊出聲,驚懼又渴望的幾乎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

溫熱潮濕……他感受到她的身體對他的渴望與乞求,那絕對不是謊言可以替代得了的真實宣言。

他更加滿意的笑了,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俐落的扯下她的褲子,跟著上床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昂然就這樣密密的貼在她的兩腿之間,他要她徹頭徹尾的感受到他的需要與存在。

她下半身的赤果貼著他的昂揚,讓她慌亂失措的開始奮力掙扎著、扭動著,想

抗拒這樣曖昧又親密不已的接觸,她的雙手抵住他的靠近,雙腿想要弓起卻發現他就要探進她的……

摩擦交鋒的火花太過絢爛,處子如她,怎承受得住這樣的折磨與纏綿,她的雙腿虛軟無力,被他壓在身下吻著的身體也滾燙得像有千萬個火球在體內燃燒,她相信自己就要崩潰了。

徹底的崩潰……

「說你要我,渴望我,湘兒。」他的自制已在接近決堤的邊緣,用吻挑弄著她粉紅色的蓓蕾,襲上她的小骯、兩腿之間,他要她為他申吟、吶喊,不顧一切的……

「不要……啊!啊……」她想要推開他那邪惡的吻,那舌尖的蠱惑卻不斷的侵入她,讓她不自主地哭泣、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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