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那條鏈子沒問題,大總管下的藥力夠強?城主的內力和體力是很驚人的!」袁小倪終于也擠過來,聲音忐忑地問,因為她可是身受其害過的。
「你怕什麼?」
「要面對清醒的城主又不是你!」還只有她一個人,光想袁小倪就開始緊張。
「應該沒問題吧?!真有什麼事,大不了你再慘烈捐軀。」
「什麼童年玩伴,個個都這麼不負責任!」
「未來的城主夫人踹人了!」有人吃痛地搗腳驚呼!
大伙兒吵鬧成一團!
「‘斜陽西峰’是避暑聖地,這麼搞,不會出狀況吧?!」
「外公給的五顆‘烈陽珠’,放在小屋各處,絕對溫暖。」這一點,袁小倪不擔心。
「你外公的寶物真多,缺不缺外孫女?」
「各位堂主們,那是你們的城主,意婬夠了,該滿足放手了。」言常陵斥退這群鬧起來就瘋過頭的家伙們。
待眾人都退下後,他拿出一個小木盒放到枕下,對著迷藥漸退,已有幾分意識的任燦玥道︰「城主,枕下的木盒內是你能扳回一城的東西。」
斑懸的月色下,大雪又飄落,「斜陽西峰」上的「蘆湖」已凍上一層霜,湖邊的小屋內,五顆置于各處的「烈陽珠」,讓小屋內溫暖如春。
任燦玥緩緩地睜開眼,意識尚未清晰,便見到床邊站著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小倪?!」
袁小倪梳綰著簡單的發唇,一身美麗、雅致的衣裙,清秀月兌俗,撫著臂上的「小皮」,一臉愉快、興昧地看著他。
「你沒事了嗎?」任燦玥驚喜地要起身沖向她,卻發現自己的雙腕和一腳被三條銀色長煉鎖住,煉長只夠他起身坐到床邊。「這是什麼?」
他憤然一扯,桂在床柱邊的鏈子堅硬不動,想提氣,卻發現自己無法運勁!
「不要白費力氣,千年寒鐵打造的鏈子,你扯不斷的;更何況你還喝下化功散。」袁小倪好心勸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任燦玥怒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敞開的單衣,胸膛上有被指捏的印子和被解開、半松的褲頭。
「哇,明明說不要留下證據,還交代不可以解褲子,誰偷做了?!」她扼腕。「該收錢的,可惡!」
貪眼福的程喵、豪邁的江姊,或者超愛惡作劇的小唐都有可能。
「你……任由這些人對我上下其手,卻只在乎錢?」
「當然!‘斜陽古城’的城主多有身價,不趁你能賣的時候撈一筆,難道等你年過半百,皮松肉垂的時候嗎?」這兩年,她那座小莊院能維持下去,就是靠能賣的、能搜刮的都不放過。
「要錢,我多得是錢能給你,不準再拿我去賣!」任燦玥的話幾乎從牙關迸出。
「不要,我喜歡自己賺的錢。」她很有骨氣似地揚著頭道。
「你這叫自己賺的錢?」他賣皮肉,她收錢。
「你是我的呀!」袁小倪理所當然地道。「你說喜歡我、愛我,那就是我袁小倪的人,拿自己的人去賺錢有什麼不對?」
「你……」他不知道該對她的話哭還是笑,倒是她現在任性起來的驕傲模樣,和兩年前「斜陽西峰」上的她很像。
「我原本想叫大總管取出‘鍛冰鐵’,找擅于鑄鐵的程樓主,打條手指粗的長煉,把此煉扣在你的腳上,任你武功再高也無法掙斷‘鍛冰鐵’。但是時間太短來不及,幸好外公手上就是寶物多。」
這不是他對言常陵講過的話嗎?.
「越壓制的處境,越激起不服輸的性格!」袁小倪撫著臂上的貓味,笑得一臉燦爛。「與其用在我身上,用在你身上,也很適合呢!」
「你用什麼威脅了常陵?」若不是威脅,以常陵對他的忠心,絕不可能這麼做!
「我只是告訴言大總管,我肚子里懷著龍鳳胎,是貴城城主的,想留住未來的一對小主人,就什麼都听我的,否則,我就走人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掙扎,言常陵馬上輸誠。
「龍鳳胎!我們有一對兒女!」
「還不是我們,你如果不能乖乖地听我的話,我馬上跟外公走。」她打斷他的興奮。
「你敢帶走我任燦玥的孩子——天涯海角我都會抓到你——你最好保證‘雲濤劍仙’能隨時隨地在你身邊——」他扯動鏈子,一臉獰怒。
袁小倪嘆口氣,放下手中的「小皮」,讓它在房內跑著玩。
「听好,從此刻起,我沒答應的事,不準你對我做,我要你怎麼做,你就得怎麼做,不準命令我、不準瞪我、不準凶我,否則我和一對寶寶都會在你眼前‘消、失’。」最後兩字她特別加重。
「你敢——」
「你瞪我又凶我,看來我們之間沒救了。」袁小倪轉身就要往外房走。
「給我站住!」
「哼!」听到這種命令聲,她喚著「小皮」,決定帶走它。
「小倪……一切都听你的。」任燦玥深吸一口氣後,咬牙道。
才跨到外房的人,馬上停住身形,回頭看著他,再次綻露笑容。
「你被困鎖又切齒,這副不甘屈服的模樣真是迷人。」她改朝他走來,決定趁懷著身孕,籌碼在手,多玩他幾下。
「你想報復我,何不干脆一劍殺了我?!」她的一切行為,分明是沖著他曾對她所做過的一切而來。
「你是要我用‘紫焰劍氣’還是‘紫焰絕鋒’?」
「你記起了……」任燦玥看著站到眼前的她,驚喜地問。
「當然了!不過誰要用‘紫焰劍氣’廢你四肢,取你性命,搞清楚,我叫袁小倪,不叫任燦玥。」她,袁小倪的手段是把人折磨到瘋狂。
小年夜的前一晚,年節的歡樂氣氛更濃,「斜陽古城」處處亮如白畫,「斜陽西峰」上的小屋也一樣,燭火熾亮。
「燦玥哥哥,我見你老掛念著‘斜陽西峰’的事,我干脆讓人把你移來西峰,可惜現在是寒冬,我又懷著身孕,不能重演不穿衣這種事,就由你來了。」袁小倪坐他膝上,環著他的頸項,撒嬌地道。
坐在床邊的任燦玥,全身己徹底赤果,單衣和長褲早已解下,剛猛、精實的身軀,任由袁小倪倚著。
「西峰上的事,我還有要跟你求證的呢!當時我還沒恢復身體,你就常常欺負我了,是不是?」她貼在他耳畔邊問。
任燦玥閉緊眼別開頭,氣息急促起來,沒回應。
「你騙我不能穿衣服,成天讓你抱著,模遍我的身軀,還喜歡啃吮我,你最愛在我全身上下留下屬于你的印子,我有沒有記錯?」
任燦玥扯動鏈子,握緊雙手,她的氣息是如此強烈誘人,但他只能忍住,忍住她故意用話的撩撥。
「燦玥哥哥,我要你睜開眼,看著我說話。」袁小倪捧過他的臉頰,不悅地道。「你說會听我的話。」
任燦玥只好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低吟地咬牙,咽著發干的喉嚨.,因為她半拉開的衣襟,故意不穿兜胸,雙峰幾要蹦出,粉色乳首明顯可見。
他只能雙手握到青筋綻浮,因為沒她答應,雙手不能放到她身上。
「燦玥哥哥,你喜歡我身上哪個地方,頸子、胸部,還是……在西峰時,你告訴我,你要每天欺負、品嘗的地方。」她忽改為跨坐到他膝上,再環上他的頸項。
「我要你回答這個問題,你到底喜歡我身上的哪?」
「你……」任燦玥震驚,她的裙下,竟沒穿任何衣褲,熟悉的柔軟觸感,抵上了那逐漸碩挺的。
「怎麼了?外公的‘烈陽珠’也沒讓這小屋內有這麼熱,看你連汗都流下了。」袁小倪撫上他繃緊的臉龐。這個踫觸,讓她感覺到雙腿下那抵磨的更加硬挺、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