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們該上床睡了。」余克帆突然打橫將她縴細柔軟的身子抱起往當夜翻雲覆雨的大床上走去,他已經忍了好幾夜,睡夢中都仿佛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你……不要……」她的雙手抵住他貼近的胸膛,臉紅似火,「你說要讓我愛上你的,難道就是用這種方法?」
「上一回的賭注歸上一回,這一回的賭注歸這一回,沒有兩者混合的道理。」他豈會中了她的詭計?他全身已因想要她而疼痛著,萬不可能再放過她。說著,余克帆動手扯下她的無肩細帶洋裝。
「你用這種方式逼我一點都不公平……唔……」抗議無效,他的唇已覆上她的,讓她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一只大手隔著胸衣揉搓著她的,令她不自禁的弓起身子。
「我說要讓你愛上我,可沒說用何種方法,如果可以讓你永遠忘不了我,那也算我贏。」他低語,密密的吻落在她胸口、鎖骨,接著滑向她胸脯,舌忝嘗那片聳立的柔軟雪白。
「啊……」元丹渠輕吟出聲,覺得全身火熱難當,那一夜與他在這張大床上所做的一切又重新在她腦海里上演一次,令她又急又羞,尤其听到自己叫喊出這樣勾魂攝魄的聲音,更讓她想馬上挖個地洞鑽下去,她不由地低喊出聲,「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麼樣?」余克帆不經意的輕笑,眸子里的烈火卻足以燃燒彼此,他動手將她的洋裝拉下一直褪到腳踝,接著又退去她的底褲,然後欺身壓住她。
「你……」她慌亂不已的瞪著他,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她已一絲不掛的貼住他身子,任她再怎麼抵抗都沒有用,她幾乎都要哭了。
「你想當個膽小表?」他可惡的一笑。「怕我踫你是不是因為你怕愛上我?」
「當然不是!」元丹渠氣呼呼的推他,可是他穩如泰山,怎麼推也推不動,反而讓他的下部更緊貼著她,她羞極、怒極,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愈來愈矗立巨大,她驚覺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感受到它為你狂熱了嗎?」余克帆邪惡的一笑,見到她臉上的瑰麗色彩,他已猜出是怎麼回事,便捉弄的更朝她挺去,並將她的兩腿掛上他的腰際,「你會喜歡它的,相信我,過不久,你也會愛上它。」
「你無恥!」她全身都染上了嫣紅,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在他身下掙扎,決定不再屈服他的婬威之下。
他這個男人實在太惡心、太可惡了!當真是自戀到了極點,她要是會喜歡上它,喔,不,是他,那她一定腦筋有問題!
「女人,你真是會挑起男人的。」余克帆眸光一斂,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褲頭,月兌去上衣,露出寬肩窄臀的性感身材,長手一伸再次的將逃到一角的元丹渠給拉回身下,腰際一沉便將矗立抵向她。
「啊……不要!會痛……放開我!」她大驚失色的用手捶打著他胸膛,上回的痛楚難當還記憶猶新,她的臉色不禁有些蒼白了。
「這一回不會了。」他俯身吻她,雙手在她的身上緩緩按摩著,「放松,一切都會很美好,相信我。」
相信他這匹惡狼?她當然不!
不過,他的吻好溫柔,開始讓她的腦袋瓜子空白了……他指月復滑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是那般的輕柔,她不禁微微戰栗著,漸漸的放松了警戒,沉迷在他的溫柔撫觸里……
不可否認的,他是個很溫柔的情人……如果他算是她的情人的話,然而,這卻只是場輸了的賭注、是場交易,他抱她不是因為他愛上她,只是因為他想要獵食,而她剛剛好出現在他眼前。想著,元丹渠的心就莫名的隱隱覺得難堪與失落,空虛的感覺在這幾夜一直糾纏著她。
「跟我的時候你只能想著我。」余克帆帶些惱怒的伸手將她的臉扳正,「你現在只能想我、看我、听我、愛我,只有我!听到了嗎?」說著,不等她回答,他開始激烈的吻著她的唇,不再溫柔,只剩狂野與一股強烈的佔有欲。
想到她此刻可能想著黎或者任何一個男人,他的心就像被火燙傷一般的隱隱作疼著。
他不允許,不允許她心里在此時此刻跟他交歡的時候有著別人,他的愛足以讓她無法喘息……
他將她的雙手拉高置于頭頂,腰桿一挺,奮力且發泄怒氣似的在她體內律動著,一波接一波將她帶至歡愛的極致……
「啊……」元丹渠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嬌吟低泣,無法忍受那強烈到幾乎令人昏厥的快感,她只能跟著他的節奏扭動著身軀,尋找兩人契合的點,解放一身的狂焰……
「說你愛我。」他在她快達到極致時停了下來,一雙眸子狂野的盯住她火紅的身子與美麗紅艷的臉龐。
「不……」她輕泣著。他怎能這樣對她?她覺得全身疼痛難當,他卻故意折磨她……
「說你愛我。」他動了動,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口中吸吮。
「啊……我……求你……」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住這樣的折磨……
「不用求我,只要說愛我就夠了,嗯?」他一定會讓她臣服,一定會的,女人沒有不愛他的,不是嗎?只要他想要,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克……」她口干舌燥,就快要窒息而死了。
「說你愛我。」余克帆玩弄起她堅挺的蓓蕾,用舌尖挑撥它們。
「我……愛你……我愛你……」她情難自抑的屈服了。「大聲點,我听不清。」
「我愛你……啊!」終于,她感到他持續有力的挺進,像狂風巨浪般朝她不斷襲來。
她就要淹沒了,沉淪欲海,萬劫不復……
???
連續三天沒看見余克帆,元丹渠竟發現自己有點想他,她試著在賭場飯店四處找尋他的身影,可是他就像失了蹤似的,從那一夜過後就沒有再出現,連飯也不陪她吃了,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像個棄婦。
一個月才過了一半,他不會就厭倦她了吧?
想著,元丹渠有點自嘲的一笑,不明白自己往日的自信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嗎?竟會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沒有他陪伴的夜,對她來說突然變得好漫長,在賭城的夜晚會讓她覺得無聊真的有如天方夜譚,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潛意識地在等待他,連坐在賭桌上都意興闌珊。
她決定到外頭走走,與其困在這里胡思亂想,不如到拉斯維加斯大道吹吹風,或者,去看一場海戰聲光秀,無論如何都比呆坐在房里好。
說走就走,她換了件銀黃色亮光處理的絲質貼身背心及長褲,套上件小外套便走出房門。
門外,余克帆派來如影隨形的保鏢阿寬正坐在不遠處的古董雕花坐椅上,見房門被打開,馬上站了起來。
「元小姐要出去?」
「沒錯,我快悶死了。」元丹渠嫵媚的對他一笑,「你是不是又要當跟屁蟲?」
「對不起,元小姐,老板交代過你不能走出中式帝國。」
「這里我已經玩膩了,我非出去不可。」雖然中式帝國大得足以讓她玩上十天半個月,但她不想再被關在這里,她要出去透透氣。
「很抱歉,我不能讓元小姐出去!」說著阿寬已將身體擋在門口。
「不能?」元丹渠挑起一道漂亮的柳葉眉,眸光一轉便往他身上偎去,撒起嬌來,「拜托,只要一下下就好,我真的快悶死了。」
阿寬被迫退了一步,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他退一步,她也偎前一步,直把他逼到大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