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君心 第30頁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愈紅的人被跟監的機率愈高,白的被說成黑的,綠的被說成紅的,一點也不足為奇,觀眾喜歡看,大眾媒體當然也就不會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不過,這一回他是真的火了,媒體的幾句話、幾張照片就可以把他身邊兩個重要的人給趕跑,他真的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但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丹渠好強、好勝個性及運籌帷幄的能力,萬不可能因為這種無聊的花邊新聞就放棄他這個金礦的,究竟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唐敏醒過來時見到的就是黎文恩皺著眉頭深思不已的神情,她再次貶了眨眼,確定自己不是在作夢,又伸手捏了捏臉頰,突地手臂上一陣刺痛傳來,痛得她悶哼一聲,眉頭不由得皺起。

「你醒了?」黎文恩聞聲,抬起一雙溫柔的眸子看著她,見她皺眉,不由得將臉揍近,「怎麼啦?哪里不舒服?」

「手……好痛。」她因他的靠近微微紅了臉,也為他眸中的關懷所感動,老實說,睜開眼看到他的感覺頁的讓她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昨夜的苦與孤單、無助與害怕全都像是夢一樣倏地不見了。

「你的手臂和膝蓋部分都擦破皮,會痛是正常的,只要不要亂動就會不那麼疼,其他呢?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沒了。」唐敏搖了搖頭,別開了眼,有點害怕他對她的溫柔。

「醫生說再觀察一天,如果沒問題的話,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回家要花嫂替你補一補。」

「回家?」她抬起眸子看著他,眨了眨突然涌上眼眶的淚霧,忍了好久才讓它不掉下來。

黎文恩認真的看著她,笑著,點點頭,「是啊,回家。」

沒有多余的解釋,也沒有一點不自在,黎文恩說得就像他家真的是她的家一樣。唐敏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說,她的心被他一句話脹得滿滿的溫暖,昨夜體內的冰冷與大雨打在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再令地無助孤單,這種感受很奇異,讓她出奇的平靜。

「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她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名男記者的話,淡淡的困擾與不安浮上她眉間。

「看了。」黎文恩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我……很對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擾,身為你的助理不能替你解決麻煩還替你帶來麻煩,我知道我很失職,真的很對不起,可是你放心,我真的沒有愛上你,也不會纏著你,我更不會介人你跟丹渠姊之間,你我都知道報上寫的全都不是事實……」不知怎地,她竟愈說心愈痛、愈說心愈沉,覺得一股令她窒息的壓迫感與失落感同時籠罩住她,無法成吉了。

病房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凝滯,黎文恩看著她許久,一個字也沒說,所有對她的關心、溫柔與憐惜全在她所說的一長串話中慢慢的褪去,一股怒氣無端的在他體內形成,愈積愈熾。

「既然不是事實,你又為何要離開?」他挑高眉瞪著她,腦海中不斷重復的是她說的——我真的沒有愛上你,也不會纏著你,更不會介人你和丹渠姊之間……他和丹渠?這小妮子恐怕弄錯了吧?

「這是我跟丹渠姊說好的,如果我跟你鬧出緋聞,我就得失去這個工作,離開好萊塢,從此不能再踏進好萊塢的演藝圈。雖然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記者都找上門來了,我還是造成你的困擾,不是嗎?總之,我是應該離開的,而且……」

「而且什麼?」他屏息听著,體內的人愈燒愈旺。

唐敏說不出口了,頭低了下去,覺得愈來愈難面對他。

昨夜,她想他想得緊,在她最無助孤單的時候,她想的都是他,這令她意外也難受,意外的是自己不知何時竟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感情與依戀;難受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屬于她。

天與地的差別,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是很明顯的,雖然她不自卑,但那是對信宇而言,而她和黎文恩,不論外貌、學識、生活背景全都是天差地遠,就像在希冀妄想摘下一顆天上的星星一樣,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會是怕我強暴你吧?」黎文恩嘲弄的一笑。

「當然不是。」她尷尬的說著,被他熾熱又隱含著暗示與嘲弄的眼神看得發慌,忙不迭的背過身去,將身上的被單拉高,下意識地將臉埋藏起來。

黎文恩突然欺身上前將她躲進被單中的身子拉人懷中。

唐敏因手臂傳來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氣,驀地睜大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他,驚愕與慌亂布滿她那張在瞬間羞怯暈紅的小臉,她有點無法面對此刻莫名其妙卻又今她心跳加快的詭譎狀況,只能睜大著眼心慌慌的看著他。

他性感火熱的唇就這麼低下吻住她微張的心嘴,不允許她反抗,也不允許她有任何思考的空間,他技巧而熟練的法國式深吻席卷著她,百到懷中的身子不住地嬌喘,虛軟而無力柔順的靠在他懷中為止,他才依依難舍的放開她。

唐敏原本蒼白的面容早已暈紅一片,冰冷的身子也轉趨火熱燙人,她為這一吻而惴惴難安,羞紅著臉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一只小手撫著幾乎都要快從胸口跳出來的心,生怕那卜通卜逋的偌大聲響讓他听到而取笑她。

「看來我的吻對你的病情挺有效果的嘛!」黎文恩壞壞地笑道,一雙灼熱的眸子充滿的凝視著眼前羞慚不已的嬌顏。

聞言,早已紅透的臉更是紅霞密布,唐敏緊張又不安的舌忝了舌忝唇,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黎文恩卻因她這舌忝唇的動作被搞得心癢難耐,才克制下的欲火又漫天漫地的燒起來。

他伸出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扣住,頭一傾再度將自己干渴的肩貼上她小巧迷人的唇瓣,這一回不再狂野迫人,而是循循善誘,用他靈巧滾燙的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線,進而探人抵開她緊閉的貝齒,長驅百人與她生澀的舌交纏著……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探入被單內只穿著病人服的柔軟身子,將她渾圓挺立的一只嬌乳納入掌中輕而極富技巧的揉搓著。

唐敏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抗拒他對她私密的探觸,卻又無法抵擋那不斷朝她襲擊而來的狂騷電流與戰栗,她覺得全身虛虛軟軟的像溶化的水,腦海里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絕對的白。

他的吻從她的唇瓣來到她白皙細致的頸項,按著埋進她柔軟無比的胸口,听著唐敏情不自禁的低吟聲細細碎碎的傳進耳膜,他愈來愈血脈僨張,下月復部鼓脹的灼熱正訴說他強烈的渴望與需求。

托起她渾圓美麗的嬌乳,他靈巧的舌輕柔繾綣的撩撥她挺立的蓓蕾,啃咬她雪白透人的嬌乳,滾燙的唇合住她朝他綻放的挺立︰「啊……」唐敏將唇咬得都泛出血絲,但那嚶吟聲卻還是無法自抑的從她的口中逸出,發出陣陣撩撥人心的申吟。

她雙手無力的抵擋在她與他之間,軟弱無力的抗拒魅態讓他對她更添增幾許情色。他欺身將她整個壓在身下,愛戀的野火燒起,他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安置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

病人服不知何時被拉開了,露出她小巧飽滿的雪白酥胸及她那縴細、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手不再只是眷戀著眼前的美麗光景,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往下移至她因而緊縮的小骯,按著探向褻褲內女性的幽禁……「不……」唐敏驚懼的伸手抵抗他的侵入,整個身子不由得想要逃離,卻被他碩大的身子壓得動彈不得,她又驚又羞,淚就這樣一滴一滴沿著眼角落下來,「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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