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大、矯健,穿著—件黑色無袖背心,搭配皮褲、皮靴的男子,正站在看得到賽狗場的落地窗邊俯視著場內的情景,他的背寬大挺直,修長有力的腿緊緊的包裹在黑色皮褲中,顯得性感非常,背心下的身軀結實而微微起伏著。
他一手端著一杯咖啡,一手夾著根煙,眼神專注的落在窗外,濃濃的煙草味與咖啡的焦味互相混雜的彌漫在整個空氣中。
門開了又關,空氣中多廠一種甜膩的花香,緩緩的從門邊輕送過來,直到兩只白皙柔軟的手圍上男子的腰間,那香氣才確實的貼上他,與一室的煙草味與咖啡香混為一體。
「逸,賽狗結束了,你選的狗大獲全勝,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番。」
被稱做逸的男子微微轉過身來,冷邪的眸子妖魅般的盯住女人的紅唇,薄得無情的唇邪邪的勾起一抹笑。
夾著煙的手緩緩的朝她的胸口游移,滑到她大半的胸前,唐逸粗暴的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咱」的一聲將上等絲質禮服當場撕裂成兩半,毀壞的布料從女人的身上滑落到地上。
「啊,逸……」女人驚呼出聲,似乎被他這樣的舉動嚇壞了,兩手不由自主的護住果裎的胸。
唐逸完全不把女人的驚呼聲當一回事,優閑的伸出一手將她壓向落地窗,嘴襄咬著煙,另一手則將溫冷的咖啡悉數倒在她白皙光果的身上,片刻間,她身上全是濃濃的咖啡輿咖啡香。
將咖啡杯丟至角落,他空出的大手托住她泛著女乃油與咖啡色澤的粗魯的揉搓著,另一手則下探至女人最柔軟的幽壑,奮力的點燃她的熱情。
「啊,逸……」女人情不自禁的發出陣陣銷魂的申吟聲,從他指尖燃起的火愈燒愈旺,讓她再也站立不住的倚著窗面緩緩的往地上坐跌下去。
他邪笑一聲,將煙塞進女人嘴,銷魂噬骨的申吟聲剎那間變成嚶嚶啊啊的低泣,他有力的雙手將她重新拉起按回落地窗前,低下頭,他火熱滾燙的舌尖含住她抖顫著的桃紅蓓蕾,吸取她身上的咖啡香與花香。
女人縴細有力的小蠻腰不住的貼抵窗面扭動著,體內急竄的欲火焚身,渴望著他的進入與街刺。
「逸,要我,快,要我……啊……」煙從她的口中掉落到地上,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體內奔騰的火,主動而迅速的動手去拉開他的褲襠。
一只大手抓住她忙碌的手,唐逸魅笑著吻上她的唇,又啃咬上她縴細的頸項,濃熱的呼吸不斷的吹送在她的耳畔,「急什麼?我還沒玩夠呢!」說著,他一把將她推到地上。
「逸……」雖然這一摔摔疼了她,但她依然狂亂不已的望著他,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全身的火在燒,燒得她連自尊都可以不要,她只要他,只要他。
他蹲,穿著衣服的身體跨坐在她身上,一手執起她的下巴,笑問道︰「我可有摔疼了你?嗯?」
「沒有,啊……」她的下巴傳來一陣刺痛,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這樣呢?還是不疼嗎?」他邪惡的笑著。
「疼、疼……」她淚如雨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激情讓她差一點忘了他是多麼喜歡人家求饒,愈是可憐兮兮的女子,愈能讓他無法克制的需索無度,她差一點就忘了這麼一件重要的事,差一點就忘了……
想及此,她的淚流得更凶、更猛了,事實上,她是真痛的,他從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更不會對她手下留情,而她,卻偏偏對他這樣邪情的男子上了癮,愛上了便無法自拔。
貪戀著他的身體,也貪戀著他的人,這輩子除了這個男人,恐怕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滿足她了……
「可憐的小東西。」他笑得迷人,終於放松了手勁,一雙散播著魔力的手溫柔的撫遍她全身,直到她火燙濕潤得直要受不住發狂,才奮力一挺一舉挺進她體內。
嘶扯靈魂卻又解月兌靈魂,女人發出一陣夾雜著興奮與淒厲的叫喊聲後,室內慢慢的歸於平靜。
唐逸從她身上翻身而起,連衣服都懶得拉好就勁自走到床邊替自己點上一根煙,也沒有多瞧地上早已癱平的女人一眼,在他眼中,這樣的女人只不過是個玩物,雖然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可憐,但他一點也不想同情她們。
因為,她們是自作自受,玩不起男人愛玩的游戲,卻又自不量力的跟著玩,他又何必將同情放在這樣無知又愚蠢的女人身上?
「逸,我的禮服……」
「叫孟僑帶你去買幾套新的。」對於這種女人的伎倆,他心知肚明,卻也不點破,事實上,他大方得很,雖然在某些方面而言很冷酷,但對女人,他一向大方。
「你……不能親自帶我去買嗎?」
「我沒空,你知道我比誰都忙,不是嗎?」
這個跟他上床的女人正是唐逸的秘書舒濰芸,是他的秘書、伴兼女伴,在公司的時候,她是他得力且信任的助手,下了班,她是他最火熱的伴和女伴,他跟她這樣的關系維持了將近五年,一直維持得很好。
「我知道。」舒濰芸不多說了,知道自己的撒嬌不會贏得他的溫柔對待,反而會適得其反。
「知道就好。」他坐在床沿,靜靜的看著她起身走到浴室,然後將門關上,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在浴室中的舒濰芸暗忖,她期待他有什麼表情呢?眷戀、疼惜,還是愧疚?
不可能的,他是個沒有靈魂的男人,沒有心也沒有靈魂,他根本不會感覺到她對他的愛,就算感覺到了,他也只會棄之如敝屣。
早該醒了,卻無法從他身邊走開,是她的命吧?這一生,她是注定無名無分的跟著他了。
第二章
門上傳來兩聲獨特的敲門聲,是唐逸和死黨兼特助曲孟僑兩人之間約定的暗號,不過,通常這個時候曲孟僑根本不會來煩他,除非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
「進來,孟僑。」
唐逸的話聲剛落,一名和他同樣高大的男子已經出現在門邊,斯文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
「沒打擾到你的好事吧?」
「你人都已經進來了,還問我這個干什麼?」唐逸冷淡的瞅著他,對男人,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他一樣沒好氣,雖然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可是現在的他希望獨處。
「冷子杰想要見你。」不羅唆,曲孟僑說明來意。
「冷子杰?」唐逸挑高了眉,邪笑一聲,「他怎麼會來找我?你蒙我?」
「他的人就在隔壁,不相信打開門看看就知道。」
「他來做什麼?」唐逸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看見冷家人是他這輩子最不想做的事,尤其是冷子杰及冷毓天。
「從香港找到澳門來,絕不會是來跟你閑話家常的。」
「廢話!」
曲孟僑直接的問︰「見或不見?」
「不見。」
「也許他給你帶來的是好消息,你也不見?」
「除非他家的人全死了,對我才算是好消息。」
「恐怕很難。」
唐逸陰邪的瞅他一眼,「你很幸災樂禍?」
「不敢。」曲孟僑聳聳肩。
「轟他出去,要不走,找人將他揍一頓。」
「沒問題。」曲孟僑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過頭對唐逸道︰「剛剛你在落地窗前做的好事可是讓底下觀賞賽狗的人都大飽眼福。」
「被觀賞到的人又不是我。」
「沒想到你有這種讓女伴的給人觀賞的癖好。」曲孟僑不以為然的搖頭走出去。
門外,高大俊挺的冷子杰還在等著他,臉上並沒有不耐煩的神色,事實上,冷子杰還沉穩自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