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掠愛 第14頁

「我看到了。」唐逸的桌上也已經擺上了掛滿他與白照片的T大報,這是一早秘書舒濰芸拿進他辦公室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身為我的軍師及幕僚人員,竟會讓這種事登上大報頭版,你應該回去檢討檢討。」唐逸懶洋洋的瞅他一眼。

曲孟僑自知理虧,只好認錯,「對不起,唐逸,這件事實在太突然了,事前—點風聲都沒有……」

唐逸擺擺手,「沒什麼大不了,我會讓這個報紙公開登道歉啟事,而且讓它在香港報界除名的。」

「不知這個新聞從哪來的?」曲孟僑微微挑眉,有點意外唐逸竟然沒有火冒三丈,不過,他眼中陰狠的表情卻比火冒三丈更可怕,只是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而已。

「這家報社有膽對付我,自然有強而有力的後台。」

「你是指冷氏?」

「十之八九是他們。」唐逸陰邪一笑,「大概是冷老頭受不了我搶了他寶貝孫子的未婚妻吧?這正好,我正覺得游戲愈來愈無趣了呢!有老頭的加人一定非常有挑戰性。」

「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

「你不會也以為白文棠是我殺的吧?」唐逸挑高了眉,一雙冷冽的眉眼直勾勾的望著他。

「當然不是,只不過冷老爺子是著了名的黑道大亨,你也知道他的手段狠毒,我只是擔心你斗不過他,畢竟姜是老的辣,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妙。」曲孟僑說到這,若有所思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唐逸眼內,「還有,我想知道你拿給蔣芳晴看的白文棠信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真有這回事?」

唐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是有這回事。」

「你既然不想說,我也不過問,我只是想知道,這件事除了你跟蔣芳晴外,還有第三個人知道嗎?」

「沒有。」

「所以記者一定也采訪過蔣芳晴嘍?她的線索又是從哪來的?還有,你不擔心白會怎麼看待這件事嗎?」

唐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覺得我必須關心她怎麼想嗎?何況,我說過報紙會還我清白的,就算是誤會也只是暫時性的。」

「你真不關心她會怎麼想?」曲孟僑不以為然,「我以為你對她已經愈來愈在乎了,要不,又何必一定要娶她?」

「我說過只是為了白氏財團。」唐逸沒好氣的說。

「自欺欺人對你沒什麼好處。」

「你想說什麼?說我愛上這個小女娃了?」唐逸冷笑一聲,「你知道近來的一切我只是在做戲,只是要讓外界認為我們兩個是兩情相悅而結婚的,白之所以舍冷子杰而選擇我是因為我們相愛,而我因此更可名正蘭口順的接手白氏財團,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就是這樣。」唐逸肯定的道,不知在說服別人還是自己?

「愛上她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又何必難以啟口?」

「我說過一切只是戲,你不懂嗎?」唐逸火大了,聲音愈發冷漠嚴厲。

曲盂僑笑了,笑得詭譎而難解,「好吧,就是戲,反正你唐大公子是不可能愛上小女娃就對了,我知道了。」

「收起你那討厭的笑容,看了就令我厭煩。」

「是啊,要是看見白齡心情就會好一點了。」曲孟僑從來不怕在老虎身上拔毛,人家愈痛他拔得愈起勁,不過還有一句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有時候還是要懂得察言觀色,他暗忖。

唐逸挑了挑眉,正想叫他滾遠些,一個白色的人影便像旋風一般的沖進來,是他們正在討論的白,瞧她一臉怒氣沖沖、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可以明白看出她已經看到了今天早上的報紙。

苞隨在她身後進來的是一臉抱歉的舒濰芸,「對不起,總經理,我攔不住她。一舒濰芸美麗的眸子望望一臉怒氣的白,又望望一臉毫不在乎的唐逸,近日的委屈似乎一掃而空。

也許,一切真如唐逸所言只是做戲,迎娶白只是為了白氏財團,只是為了報復,她應該相信他的,舒濰芸淡淡的勾起一抹不著痕跡的笑容。

「沒關系,你出去吧。」唐逸對舒濰芸說道,一雙眸子卻一直鎖在白泛著怒氣與哀傷的蒼白臉蛋上,心上有著淡淡的心疼。

「我也出去了。」不經人點醒,曲孟僑就非常識相的離開唐逸的辦公室,將戰場留給他們。

等閑雜人等都離開辦公室後,白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張著一雙含怒、含怨、又含悲的眼緊緊的瞅著唐逸,原本堆積在心口上的話全在看見他本人時忘得一乾二淨。

「我想……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唐逸一臉笑意的走向她,長手探出撩弄著她的發,他感覺得到她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卻沒有拒絕他的踫觸。

「是的,我是有話想要問你。」

「那就問啊,遲疑什麼?」他的唇湊上她的頰畔發問,吸取她身上柔柔的女人香。

白退開了,他的靠近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平穩,思緒全亂了,最好離得愈遠愈好。

「我想要知道報紙上寫得可是真的?」她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對他,她又愛又恨,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如果他真的殺了她父親……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殘忍。

「你說呢?」唐逸恁她逃開,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說了你就信?」

「是的,你說了我就信。」

「沒有,你父親的死與我無關。」

「真的?」她的眸光閃爍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麼會有我父親生前一直帶在身邊的懷表?」

唐逸的眸子閃了閃,邪氣的一笑,「如果我說那個懷表是他在死前交給我,請我務必要照顧你們母女的信物,你信嗎?」

白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父親竟然這麼輕易就將她的未來交在這個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難相信這個說辭。

她別開臉,「我父親不認識你,又怎麼會把我們交給你?」

「所以你是不信嘍?」唐逸的臉色並不好看,雖然嘴角還是掛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說服我,並告訴我,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事實上,那只金懷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門賽狗時輸給我的。」

「賽狗?!不,父親根本不賽狗的。」

「事實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將她的身子扯進懷,「不要胡思亂想了,相信我,你父親的死真的與我無關。」

「那報紙上寫的……」

「只不過有人想整我罷了,我會擺平的。」

「是不是發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擺平?」她偎進他的懷幽幽的問道。

「嗯。」他輕輕的應了聲,低下頭找尋她的紅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殺了我父親,也可以把這件事擺平……是不是這樣?」她哀痛的問,唇上已傳來他溫熱的磨蹭與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無法克制的在他懷中嬌喘低吟才離開她的唇辦,他的眼神裹沒有溫度,唇角也沒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頸項,延著鎖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與豐挺上流連許久。

她忍不住顫抖,喘息聲也愈來愈急促慌亂,卻沒有一刻忘卻自己正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總是以折磨她為樂,但她非得知道事實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亂如麻,雙腳軟得站也站不住。

他的手臂緊緊的扣在她腰間,讓她不至於虛軟的滑落列地上,一只大手已撩起她的長裙下擺,在她的大腿內側游移撫模著,一路上移至她柔軟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掙扎著,他卻更加的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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