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說比做容易,我只做困難的事。」
說不通,這個男人腦袋像石頭。「困難的事都做了,簡單的事豈有做不到的道理?」
「我只想做困難的事。」
「哇鳴──」意會到他想做什麼,陸雲儂嚇了一大跳。「你、你不累啊?」
「這就是年輕的好處。」他終于找到小她三歲的優勢何在。
「你──」
須臾後,新房里再無雜音,除了偶爾低回令人臉紅的喘息──
無須言語也不必言語,新婚夜要做的事本就不應該包括徹夜長談一項不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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