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文藝美少女!陽光楮子
晴子從荷蘭、比利時玩回來了!
是的,晴子去看過一畝一畝的郁金香花田、風車、木鞋,還有比利時著名的尿尿小童及尿尿女童回來了!當然,收到「新月風」的書迷朋友們。一定有看到晴子寫到欲罷不能的荷比之旅了,可愛又美麗的編編還口徑一致的說,晴子還可以寫個之二或之三的旅行游記呢。不過,說真的,因為剛寫完書寶寶,怕把游記寫成了一本書,還是有機會再跟大家分享了!
還有一點一定要跟大家先分享,那代表著晴子的成長,因為晴子覺得自己的文藝氣息愈來愈濃了喔!
呃——別吐!別吐!拜托。真的,晴子是很認真的!(我發四啦!)
這一次到荷蘭參觀了一個國家博物館、一個是畫家梵谷的美術館,可能是晴子的哪一根文藝神經開竅了,過去要是到這種要很安靜很安靜參觀的地方,晴子都會趴趴走,就是導覽的人跟晴子是沒有關系的。
可這一回,不知道是導覽的人太會說故事了,還是那些畫畫得太棒,晴子這次很變態,不是,是很反常的貼著導覽的人不放,(她是女的,中年人,不是帥哥,哈哈哈……別想太多!)而且听得好入神,簡直想進到畫里的世界去了。一個呵欠也沒打呢!
真的,所以這一趟回來,晴子是有畫廊就鑽、有圖就想看,然後呢,嘿嘿嘿。法國奧賽美術館來了十六幅米勒的畫作,將在歷史博物館展出耶,還有還有呢,故宮博物院也有外國來的珍貴名畫要展出(原諒晴子此時昏頭轉向,忽然想不起來那位畫家的名字,歹勢。)
總之,這兩個展覽,晴子一定會去看的。
然後,再回到這本夏天的童話——《女圭女圭兵》。其實晴子最喜歡的季節就是夏天,所以當時在寫出這個系列名時︰心情就超好的,對《女圭女圭兵》及後續的《紙飛機》也有更多的期待。
老實說,愛情這玩意兒真的很惱人,但沒它會寂寞,有了它,卻又把自己變成了個瘋子,任由喜、怒、哀、樂四條神經隨便跳躍,其實也很折磨人耶!
但或許這就是愛情迷人的地方,可以瘋、可以癲、可以痴、可以傻,而且還可以理所當然的說,因為我戀愛了咩。
這就是《女圭女圭兵》的書寶寶里,晴子想傳達的意念,所以呢,如果要讓自己平靜無波的日子來個狂風暴雨,就找個人來愛吧!不過,要是在海浪里翻船,別怪晴子,因為愛情沒個準的,沒有脈絡可尋,隨人掐、隨人捏,最後變成什麼怪模樣只有你(你)知道嘍……
第一章
「總裁,我要請婚假。」
初夏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灑入一地金黃,站在辦公桌前的嬌小美女,屏息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年輕總裁,等他在呈上的假單上批示簽名。
年輕總裁一雙深邃迷人的黑眸一閃而過一道幾難察覺的怔愕之光,靜默三十秒後,他開口,「婚假?」
「是。」
謝晏茵平靜的回答,雖然她還是捕捉到藍雍堯眸中的那道錯愕之光,但這並未影響她的決定。
如果以牛排的熟度來論兩人的關系,不是三分熟、七分熟,而是過熟了!
然而,他之于她,原是遙不可及的,卻因緣際會的成了她的青梅竹馬,但兩人畢竟是兩個個體,各方面的條件都截然不同。
集千萬寵愛的他個性外放霸道,從小由單親媽媽撫養長大的她則早熟知分際。
他是台灣房地產龍頭「富藍集團」的年輕總裁,家世顯赫,她的母親則在他家幫佣了二十五個年頭。
他有日德荷混血的俊朗高大外貌,她則有東方女子的嬌小縴細。
慶幸的是,他們在男女情事上從未有過交集,他是花心爛蘿卜,她則從不踫愛情,也難怪他突然听到她要結婚,會感到錯愕。
一身亞曼尼灰色西裝的藍雍堯若有所思的凝睇著眼前的大美人,她的五官精致如洋女圭女圭,純淨不帶一絲雜質的澄澈明眸不見波瀾,膚白似雪、唇若紅櫻,長及腰部的柔順長發是在他霸道的指令——不得束起、不得剪短下,才有此時的好風景。
不過,她身上一襲剪裁保守的深灰色套裝還是老成了些,還好,那張臉清麗如一名高中女生。
他抿抿唇,「那個苦主是誰?」
二十多年的默契,對他這調侃式的問話,謝晏茵早已免疫,「翟祥仁,一名公務人員。」
他一挑濃眉,笑了出來,卻沒有笑意。「公務人員是比較不挑。」
忍住!謝晏茵提醒自己要忍住胸口那波濤洶涌的怒火,因為這些年來,她應該對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事習慣了。「請教總裁,婚假是準還是不準?」
「日子看好了?」
「還沒,我知道公司的事情很多,所以先跟總裁商量。」
還算尊重,他滿意的點頭,「不過,我很好奇,我以為我下過你不得交男友的指令?」他習慣掌控她,習慣對她下指令,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娛樂,主人VS.僕人的游戲。
「我是沒交。」
她平靜回答,但不交不是因為他的指令,而是他這名不懂忠誠為何的男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從來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竟然也陷入這樣不理智的迷思當中。所以,惟一能跳月兌他的魅力、守住自己一顆心的最好方法,就是結婚。
「然後呢?」他一挑濃眉。
她沉沉的吸了口長氣,「我媽是在我的要求下辭去工作的,但閑不下來的她已悶得發慌,希望我能結婚生子,她可以幫我帶孩子。」這也是另一個說服她答應翟祥仁求婚的原因之一。
藍雍堯點點頭。錢姨的確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可問題是哪來的男人?
僅僅一個眼神,她就能看出他的疑惑,這種默契對那些想跟富藍集團做生意的商人,或是想跟藍雍堯嘿咻的女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但卻是她被他長期欺壓的「紀念品」。
「相親。」她認命回答,若不答,只會招來更多的冷嘲熱諷。
他先是一愣,隨即難以抑制的發出爆笑,「哈哈哈——」
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謝晏茵很難不在心里詛咒他,這是積怨太久、被壓榨太久的懦夫反應,誰叫她從來就是一名膽小表。
笑聲一歇,藍雍堯爬了爬落在額前的劉海,慵懶的將身子往後靠向椅背,一手撫著下顎笑看著她,「相親就結婚,那是嫁不出去的老處女才會做的蠢事。」
「無所謂,我總要嫁人,至少祥仁他專一,不濫交。」
他黑眸微眯,對她話里暗藏的嘲諷有些不滿,「錢姨不在我爸媽那里做事,你對我說話就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她抿抿紅唇,算默認。他口中的錢姨,也就是她母親,在兩人的相處中的確是一大關鍵,她會听他的「指令」,就是因為他從小時候就對她說︰「你要不是听我的指令辦事,我就叫我爸媽不讓錢姨來工作,到時候你們母女就沒錢生活!」
當年,他們都只有七歲,養尊處優的他太狂妄,而她太膽小,久而久之,竟然也習慣成自然。
但隨著他的指令愈來愈離譜、愈來愈過分,她在成長的歲月中也曾小小的抵抗過,可是只要她媽還在領他家薪水,她永遠是輸的一方。
藍雍堯見她不語,又皺眉問︰「你對你的他了解多少?如何確定他專一,而且不濫交?」
「我就是知道。」她不想解釋太多,她對他太了解,若是他否定一個人,那個人就很難翻得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