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婆入宮去 第6頁

算了,他走了也好,這樣她逃命的日子就能早早結束,又能自由自在的游山玩水了。

不過,謝雨茵可能平時忙著當賊婆,堆積她私人的金山銀山,卻忘了燒香拜佛,所以很快就要倒大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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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禮並未直接離宮,而是先到干清宮與皇上一敘,順便告假,言明即將前往北方,時間約半年至一年,江南的大小事,他會安排妥善再出發。

年輕英俊的皇帝朱皓熙坐在金漆雕龍的華椅上,全身散發著渾然天成的威武與傲氣。他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命左右退下,打算與知己好友聊聊心事。

「這一趟遠行,可是為了尋那個讓你心心念念的青衣姑娘?」

秦惟禮苦笑點頭。

他蹙眉,「你怎麼知道她在北方?」

「你的妃子告訴我的。」

「我的妃子?!」他一臉不解。

「是茵妃,不過,」他搖搖頭,笑了笑,「你這個清心寡欲的皇上從不臨幸後宮嬪妃,應該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的確沒讓那些美人侍寢,但這並非因我清心寡欲,而是因為那些全是皇叔安排進宮的女人,踫不得。」

基本上,經由野心勃勃的皇叔所安排的人事物,他是一概不踫!

不過……他突然笑了出來,引來好友詫異的蹙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其它的妃子我都沒印象,不過,獨獨茵妃,我連她的名字都記得一清二楚,她叫謝雨茵。」

「為何獨厚她?」

「因為她不是皇叔安排進宮的人,而是唐紹祖的妹妹。不過,不是親妹妹,只是情同兄妹,他們兩人都是霄漢寨里的孤兒。」他邊說邊拿起茶杯就口。

「是嗎?」秦惟禮眉頭一擰,「茵妃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她來自活拉細拉國。」

「噗……咳咳咳!」一向內斂穩重的朱皓熙差點噴出口里的茶水,見好友要上前拍撫,他搖頭將杯子放回桌上,「那是什麼國家?連听都沒听過,是胡謅的吧!」

這句話讓他的黑眸倏地一亮。

他追唐紹祖快大半年了,他就是不肯告訴他那個青衣姑娘在何處,但就這麼巧,謝雨茵的相貌與青衣姑娘如此相似,唐紹祖與她又情同兄妹,而她還撒謊隱瞞這件事!

「唐紹祖又怎麼會將她送給皇上當妃子?」這一點也值得懷疑。

朱皓熙搖頭笑了笑,「並非送給我,只是讓她暫避皇宮,等風聲過了,我便要將她貶為庶人送出宮去!」

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秦惟禮緊張的傾身向前,語氣緊繃的再問︰「為什麼?」

「听唐紹祖說,她在外面惹了麻煩,有個人正拚命在找她,她被追得無處可去,于是紹祖便請我幫個忙,收留她這個小賊婆。」

「小賊婆?」

「嗯,听說她是霄漢寨里的好手,古靈精怪、武功又強,扮起弱女子來更是一絕,沒有男人能逃得過……」他突然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意,但秦惟禮此時根本無心注意,「听紹祖說,好像是拜什麼「擒娘子」為師,她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魔頭,只要她看上眼的男人,絕對手到擒來,因而被稱為「擒娘子」。」

懊死的!秦惟禮咬咬牙,黑眸迸出凶光,他居然從一開始就被那丫頭狠狠的戲弄了!

謝雨茵,妳死定了!

第三章

「哈……哈啾!」

解除了防備,輕松漫步在雕梁畫棟的亭台樓閣間的謝雨茵突然打了個大噴嚏!

奇怪,怎麼莫名其妙的打起噴嚏來?而且,大太陽底下明明暖烘烘的,她怎會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轟隆隆!’

她眨眨眼,詫異的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晴天打雷,壞預兆啊!

她搓搓汗毛直豎的手臂,快步走出亭子,正想跑回寢宮去,沒想到眼前突然一黑,她硬生生的撞上一個頗堅硬的東西,整個人往後倒,若不是一雙手臂及時扶住她,肯定要跌倒了。

她眨眨眼,瞪著眼前這挺眼熟的雲鶴圖案,再往上看,只見一身紫色盤領窄袖袍服。這不是……

她一怔,飛快的抬頭一看,忍不住急喘一聲,差點沒將魂兒給嚇飛了,她撫著心跳狂奔的胸口,「秦、秦親王,你還在啊?」

他放開了她,「娘娘希望我不在了,是不是?」

他的眼神怎麼變得那麼冷硬?她連忙搓搓手,只差沒哈腰陪笑,「怎麼會?只是我以為你前往北方了。」

有鬼,她未免太謙卑了!他的俊臉明顯扭曲,下顎肌肉危險的抽動,「敢問娘娘,北方長什麼樣子?」

「呃……就冰天雪地嘛,哈哈!」干麼突然問起北方的事?她干笑兩聲,倒退一步。

他雙手環胸,惡狠狠的向前一步再問︰「那娘娘屬于哪一族?」

「呃……拉、拉、拉……拉兒拉……」她痙攣的吞咽了口水,「你這眼神好凶,我嚇得都拉不……呃,是記不起來了。」

「那國家的名字,您總該記得了吧?」他咬牙切齒的再問。

老天爺,她哪記得啊!吞吞吐吐的咬著下唇,「拉兒拉拉、拉……我、你這麼瞪著我,我腦袋都空了!」

「是嗎?」他突然魅惑一笑,「那霄漢寨,是不是比較熟一點兒?」

她眼楮倏地一亮,笑了起來,「當然啊……呃──」她臉色驟變,救人啊!想也不想的就施展輕功溜了,但秦惟禮的功夫可不輸她,也追上前去。接下來,身手相當的兩人在後花園里飛竄,讓宮女、侍衛們全看花了眼。

就在她要竄進一棟閣樓里時,追在身後的秦惟禮已經飛掠過來,以更快的速度箝住她的縴腰後,一手扣住她的皓腕,再一個飛掠翻轉──

「噢!」她痛呼一聲,因為他整個人迭在她身上,重力加速度,她的五髒六腑差點沒移了位,更扯的是,他們竟然是躺在一張床上?!

興許是听到她的痛呼,他突然放開她,她利用這機會想逃,但他又如餓虎撲羊似地撲過來,根本來不及逃,下一秒,已然被鎖在他的雙臂中,櫻唇也旋即被他覆蓋。

「嗯──」她想抗議,但他幾近粗暴貪婪的奪取她的唇,如鐵條般的雙臂緊緊箝制住她。她口不能呼吸,肺里的空氣又幾乎被他擠出來了,這才明白男人的力氣有多可怕!

他黑眸半瞇,冷然看著那張小臉兒慘白無比,在出現痛楚表情後,才放開她的唇。見她一陣大口大口喘氣,他的唇要再次欺上,但她轉頭怒道︰「別亂來!」

「有差別嗎?妳反正已被玷污過!」他冷然將她的臉又轉回向他。

「什麼?!」她目瞪口呆,櫻唇又被他吃了好一會兒才被放開。

「我、我那是騙你的,你別再亂來了!」回過神來的她,只想逃啊!

「我看不出來,妳演得太逼真,我只能以實際行動來檢查是真是假?!」

在她尚未意會出他的語意時,他已火冒三丈的撕裂她的衣裳,她嚇得臉色一白,伸手要遮掩自己的赤果,他卻一手扣住她的雙手拉到頭上,張口咬開她肚兜的帶子,火熱的唇對準敝開的酥胸輕吻,她忍不住顫抖,想掙扎,偏偏又動彈不得,不是沒了武功護身,而是身子莫名酥軟啊,她只能成為待宰的獵物了。

秦惟禮繼續他的掠奪,而且一寸寸往下,一寸寸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的腦袋愈來愈不清楚了,而身子只要被他挑情的唇、的手觸踫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似的,她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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